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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了戳吳楠慢慢抿直的唇線,沈靜瞻伸出指腹輕輕揉了揉吳楠皺得能夾死蚊子的眉頭,在上面落下一個溫暖的吻。
吳楠被吻的毫無情緒,面對沈靜瞻的包容和忍讓,面上頗有些無奈和悻悻,只好仰起頭大刺刺回親了一下;挑高眉,笑道,“不是說要去約會的嘛,走吧!還等啥?”
沈靜瞻最懂得怎樣能讓吳楠整個平靜下來,總能在適當的時候給她一個可靠的胸膛和溫暖,這大概就是吳楠拒絕不了這個男人的原因吧。
“我沒事兒,當初我既然敢下手,就不怕將來會如何?”吳楠難得孩子氣地撇撇嘴,嘟起嘴巴朝眼睫毛上吹了口氣兒,面帶嗤笑,“幾隻小泥鰍,諒他們也翻不出什麼大風浪。”
沈靜瞻點點頭,心裡則想著是不是要再多派些人手守著楊家人,現在是非常時期,若是節外生枝總歸是沒必要。
心軟是女人的天性,強勢如吳楠,同樣抵不住沈靜瞻對她的一心一意和掏心掏肺。
在吳楠以往的二十多年裡,她的世界從來沒有兒女情長這四個字,只情之一字,就是一件極為奢侈的事兒。
她的童年是由那些層層累積、加重的各式訓練專案壘積而成,她的一抬手一投足早已經在那泥濘不見天明的部隊裡被澆灌得金剛鐵煉,百折不撓,無論平時哪般行事兒,都有一股脫不開的雷厲風行,剛強果斷,她的成就,她現在的地位是憑藉她的汗水,她的努力,她的一切可犧牲與不可犧牲的前提下堆砌而成,正常女子的人生早已與她無關。
吳楠不是個軟性子的人,所謂遇強則強,至少到現在為止,她還不曾向任何人示弱過。但這並不表明她不懂得為愛護她的人做出妥協,而今的例外便是沈靜瞻。
大概每個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