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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臻找來葛尚義一同商議關於之後轉戰國都的一些想法。
這個平時看起來吊兒郎當各種不著調的青年,雖然書讀的不高,但是鬼主意多,而馮臻最看中的卻是他對父母的那片孝心,也是至今為止馮臻相當器重的內圍人員。
葛尚義撓撓頭,“小老闆,我沒啥好想法,只要你用的上我,反正跟著你幹什麼都行。”當然,在此之前他也大概闡述了自己的一點小建議,“我是個小老百姓,小老闆你說的那些我也不大懂,總之我沒法相信那些虛的,能掌握在自己手上的東西才是最實在的。”
馮臻若有所思點頭,其實他的意思也是這樣,那些人本來就不能算在他的編制中,以他現在的能力,根本無法掌控這股強橫的力量。
仰頭靠在椅背上,馮臻暗歎口氣兒,再不甘心又如何,若不及時鬆手反而燙手,倒不如痛痛快快地當個人情送出去。
“尚義哥,我不在這以後還要你多幫忙。”馮臻起身,神態認真地鞠躬拜託道。
葛尚義受寵若驚,忙擺手,“小老闆你太客氣,上次我弟弟上學用的學費還是你幫忙繳的,你再說這些可就真見外了。”
馮臻微笑,他就喜歡他這點。葛尚義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能看清楚自己站的位置,將自己定位精準,從不逾矩。
待葛尚義離開,馮臻沉吟半晌,方才拿起手機給吳楠打了電話,約了晚上見面。
地點定在吳楠名下的那套老房子裡。
毫不意外,開門還是沈靜瞻。
吳楠歪靠在沙發上回頭朝馮臻揮手,“來啦,快進來,我們快開飯了。”
馮臻頗為遲疑地回頭看了一眼土灰牆上那個大大的鐘表,晚上九點整。這算晚飯還是夜宵?
顯然,吳楠的腦回路是常人無法理解的。
沈靜瞻每上一道菜,這人就狂風掃落葉一般,直接端著菜盤大口大口往嘴裡扒拉,沒多久就一掃而空,那速度活像被人餓了八輩子似的,好在吃相還在,倒不至於讓人看得目瞪口呆。
直到第三碗飯下肚,吳楠才稍微將肚子安撫下去,捏著筷子有一下沒一下的夾菜吃。
這會兒,嘴巴得了空,也有心情和馮臻嘮嗑了,“怎麼就你一個過來,坤子呢?”
馮臻眨眨眼,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將之前一早準備好帶過來的檔案袋推至她面前,眼皮微垂:“我來是為了拆遷公司的事兒。”
“怎麼?遇上什麼麻煩了?”吳楠放下手上的筷子,自顧自端起沈靜瞻放在她手邊的潤肺湯,漫不經心地開啟檔案袋,粗粗掃視幾眼,臉上帶著很明顯的疑惑。
馮臻搖頭,“我過段時間要去國都上學,這邊的生意我可能兼顧不上,而且……”馮臻的語氣頓了頓,“前段時間我也狠撈了幾筆,若想真正以我的能力站住腳顯然不太現實……楠姐幫了我這麼多,我不能不知足。”
“我認為這個拆遷行業的發展前景還是很可觀的,放到楠姐手裡我也不覺得可惜。”
吳楠不發一詞,只是或可無不可的點點頭,將面前的檔案袋一一收回袋子裡,十指交握,背靠著木椅,淡淡道,“這事兒我會好好考慮。”
她摩挲下手指,伸手從口袋裡摸索一圈,大概沒找著自己想要找的東西,幾不可察地瞪了旁邊那男人一眼,再轉頭去看馮臻的時候,又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你準備讀哪個專業?”
“法律系。”馮臻也沒隱瞞,直接告訴了吳楠。
而在吳楠那邊,幾乎是馮臻話音剛落,吳楠便控制不住地無聲嗤笑,看著馮臻尚顯稚嫩的面容心裡扶額,這孩子怎麼能笨成這樣?!
孰不知,秀才遇上兵,有理也說不清啊。
再想起昨兒個滾到吳楠面前裝蔫毛兒狗的那隻蠢貨,吳楠頓時覺得自己一顆金剛心都要操碎了。
馮臻本也沒期望吳楠能痛快接下自己手上這破事兒,看著確實是只會下金雞蛋的金母雞,但是憑吳楠的本事和心機,這玩意放到她那還真沒覺得讓人有多稀罕,何況中間還夾著蔣立坤那蠢貨呢。
馮臻走後,吳楠那是老大氣不順,尤其對上沈靜瞻那副全沒脾氣的死相,吳楠只覺得一口濁氣兒梗在喉嚨口,吞嚥不下,簡直噁心死。
口袋裡找不到,吳楠又老大不爽地翻箱倒櫃找東西,沈靜瞻靜靜立一旁,眉眼溫柔而從容。
“說,我的煙呢?”吳楠最近脾氣不好,動輒就上火,一暴躁就忍不住想抽菸。
沈靜瞻被用力揪住領口也不惱,只是柔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