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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交叉放在腦後,馮臻無聲算著蔣立坤還能堅持多久。
屋內黑漆漆一片,沒有丁點光亮,馮臻能透過外面的月光隱約看出窗外那人的大略輪廓,但是外面的人卻很難看清裡面人的動靜。
馮臻睜著眼睛不出聲,也不動彈,就這麼平心靜氣地看著窗外那人煩躁地來回踱步,他的眸子太過理智,理性的思維往往能讓人感念於它導致引發的良性選擇和後果,但是在某種特定時刻,這就顯得薄情又冷酷。
外面人終於不耐煩了,輕輕敲擊了幾下,裡面沒有動靜。但下一秒馮臻卻能聽見有人翻牆落地的沉悶聲。
馮臻恍然,看來他已經做出決斷,以後也不會再來糾纏自己了。
心裡說不上是失望多點還是其他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只是深感疲憊,馮臻便歪過腦袋慢慢睡了過去。
寂靜的夜,遍灑銀光,有悉索的小聲響輕輕傳來,但聽那輕巧地‘咔嗒’一聲,所有阻礙都通通可以忽略過去,有踏月而來的竊賊偷偷行入,頂著滿腦瓜的深露。
身邊的床榻緩緩凹陷下去,馮臻夢中恍惚,驚覺腰上多了一雙用力過度而差點勒斷腰肢的大手,喘著氣翻了個白眼。
“喂,我不生你氣了。”後面那人將尖削的下巴壓在馮臻的肩膀上,與他頸脖交纏,有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還有那熟悉的體溫和氣味。
馮臻睜著眼望著漆黑的屋子不吭聲,事實上他也不知該說什麼。
見馮臻不吱聲,後面那人有些心慌,越貼越近的臉頰以及那急促噴灑的呼吸,但是不知出於什麼原因,除了第一聲之後,蔣立坤也沒幹脆閉緊嘴唇不說話,臭脾氣一橫,也跟著犯犟,直接就這麼槓上了。
馮臻覺得很煩,心煩,也煩後面那眼睛不懂得看人眼色的蠢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