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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之明的禁錮住了馮臻的兩手,小心眼地用力咬了下他的唇瓣,更過分的是,這次竟然還趁人之危地伸了舌頭進去,在裡面胡攪蠻纏地一頓攪和,看馮臻靠在病床上眼波迷離,臉頰緋紅,全身無力的模樣,還在嘴裡作亂的舌頭主人這才旗偃鼓息的輕輕舔了下馮臻的下唇,咧著嘴眉開眼笑的趁護士姑娘回頭的時候鬆開他。
等護士姑娘推著車出去之後,馮臻不顧還插著針頭打點滴的左手,劈手就給了蔣立坤一巴掌,要不是他腳也受了傷不好移動,相信他會更喜歡用腳踹的。
“別動別動,”蔣立坤一看回血了立馬緊張兮兮地將那手按回去,也不管馮臻那臭得要命的臉色,眉眼彎彎地顯然心情好極了。
“蔣立坤,你耍什麼流氓啊你,神經病吧,惡不噁心啊你……”馮臻側過臉在枕頭上蹭了蹭嘴唇,感覺剛才那種被強制侵略的感覺厭惡極了,連帶著蔣立坤這幾天的好表現都被渣成碎碎,完全列入了拒絕靠近的交往黑名單裡。
蔣立坤不以為然,甚至還在馮臻緊緊地目光之下挑釁地舔了舔下唇,聳聳肩,臉上漫不經心地,“誰叫你剛才不聽話,你要不服氣,你就親回來嘛。”
馮臻不擅長和人吵架,但是他生氣了便喜歡冷戰和無視別人。
兩人之間的沉默一直維持到馮媽媽的歸來,哦,不,其實是馮臻一個人的冷戰,主要是蔣立坤都這事兒完全無感,他的表現簡直太理所當然了。
就好像自己是他的所有物一樣。
“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