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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臨了還不忘和餘珊珊小聲囑咐幾句,將常威也趕到馮媽媽身邊帶著一塊回學校後,這才轉身進了病房。
馮臻在落地的時候下意識護住了身上比較重要的部位,只有臉頰邊擦了幾道清淺的痕跡,現在天氣又轉涼,身上又是穿著長衣長褲,所以身體上的一些小擦傷還是比較少的,受傷的重點部位主要集中在右手,膝蓋上只是擦傷,只要結了痂養上一段時間就會自然恢復的。
因為手術原因,馮臻剛剛縫合的右手被穩穩地吊了起來,防止碰傷,兩膝蓋破了大口子,身上原本穿著的長衣長褲都被換成了短袖和大褲衩,醫院的病服倒是沒能派上用場。
蔣立坤搬著凳子坐在床邊,歪著腦袋看馮臻,小心地伸手去摸他失了血色的唇,軟軟滑滑的讓他愛不釋手,他不敢用力,只是輕輕地拿手摸了摸馮臻在燈光下幾近透明的臉頰,感覺到那淡淡的溫度,忽然想起自己住院的時候,馮臻還曾爬窗戶來陪自己呢。
“臻臻,對不起,我說要保護好你的,對不起……,”蔣立坤一下又一下的拿手蹭他細膩的臉皮,想著要是自己這動作放到平時,肯定是一頓死揍再加兩巴掌,咬住唇想笑,又覺得心裡澀澀地難過極了。
屋裡只剩下蔣立坤和沉睡的馮臻。
這會子馮臻還沒醒,面色蒼白卻又老是睡不安穩的擰眉頭,蔣立坤在床頭坐了會兒,看他實在難受的模樣,聞到自己身上那股汗酸味,突然想起馮臻那點子小潔癖。湊上臉聳著鼻子嗅了嗅,果真看見他皺的愈緊的眉頭,想到下午的時候他也出汗了,勾著嘴角笑了笑,忙起身去廁所裡找臉盆,從床頭櫃子底下搜出一個裝了熱水的暖壺,小心地摻了些冷水,又用手探了探水溫,擰乾毛巾,這才開始笨手笨腳的先給他擦洗身子。
‘咔嗒,’病房門突然傳來門鎖扭動的聲音,蔣立坤轉過頭,就看見馮爸爸風塵僕僕地走進來,後面跟著打包了碗麵湯的趙敘。
“先去吃東西,這裡我來看著,”馮爸爸對著蔣立坤就是這麼一句,末了,又搬了凳子守馮臻床邊了。
蔣立坤點點頭,將馮臻左手沾著的那點血跡擦乾淨,整了下被子,以防他順手撩開,這才沉著臉接過趙敘手上的東西,拎著出門了。
趙敘跟在屁股後頭出來,看自家鐵子面無表情地吃麵條,小心翼翼地湊上去,“我剛剛聽姍姍和馮姨說那個楊帆的事兒了,怎麼,你也懷疑是那個娘們唧唧的傢伙乾的?”
“臻臻受傷的事兒肯定跟那個楊帆脫不了干係,你幫我叫人看著他,明天不能讓他跑了。”蔣立坤三兩口吸溜完麵條,低頭呼嚕幾口湯水,伸手抹了下嘴,仔細叮囑道。
趙敘摸著下巴點頭,“馮臻的事兒我自然上心,但是你也得防著你表姨夫,就是想打狗,那也得先把狗栓子捆牢,免得還得被反咬一口。”
“這事兒我有分寸,你先回去吧,記得幫我向老師請假。”蔣立坤拍拍趙敘的肩膀,兩人笑著的撞了下拳頭,眼裡是多年相處下來不用言語便可意會的默契。
蔣立坤進屋的時候,馮臻已經醒了,馮志忠微皺著眉看馮臻左手上的點滴,兩人小聲交談幾句之後便是沉默。
晚上十一點,馮媽媽踩著寂靜的步子從學校走回醫院,她的臉色比走之前還要難看。剛才去了學校問明出事地點之後,她便在丁雅和常威的帶領下到了那個樓梯口,在仔細觀察了樓梯地形以及常威描述的當時馮臻的站姿和位置之後,她那眉頭就皺得更緊了。
“志忠你來了,”馮媽媽行色匆匆地將馮臻和蔣立坤的換洗衣物放好,看到自己丈夫和一直守在床前的蔣立坤,面色稍霽,努力緩和下情緒,輕聲叫道。
馮爸爸點點頭,看她眼神複雜,欲言又止的模樣,耐心等著她俯身低頭和自家兒子親暱的說兩句小話,這才轉身和蔣立坤交代幾句兩人一塊出了房門。
馮媽媽和馮爸爸在外面站了很久,也不知道是在說什麼,只是進來的時候,馮志忠的臉色明顯變得凝重。
“行了,你先回去吧,明天不是還要去外地考察嘛,這好不容易爭取到的機會,不要白白浪費了,臻臻這裡有我看著,學校的事兒我會看著辦的,臻臻的事兒你先別告訴家裡那兩個,免得大晚上得不好好睡覺,明天連學都不肯上,”馮媽媽壓低聲音柔聲叮囑,看丈夫糾結揪著眉不鬆口的模樣,推著他的身子又勸了幾句。
馮志忠到底有自己的事兒還要做,現在這情況一時半會兒也處理不了,就是等他出差回來,那也趕得及。
夜色漸深,馮媽媽手腳麻利地倒了杯溫開水餵了馮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