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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一扔大跨步衝過去開門,“你還要不要臉!飯都快上凍了你才來!”
結果一開門就傻眼了。
施焱庭渾身上下全是塵土,臉上還掛了彩,而他身後,站著同樣狼狽的兆治信。
“杜淳風呢?兆治信又骨折了!”施焱庭語氣很不好,走在前面直奔盥洗室。
兆治信則尾隨施焱庭走進來,抬了抬手臂的石膏,很不意外地疼得直皺眉。
再次看到衛栩,兆治信心裡還是有點隱隱作痛,比起骨折的疼痛嚴重的多,可是他明白是自己咎由自取,他的自以為是傷得衛栩太深,才造成現在這種局面。
不管衛栩願不願意原諒他,道歉贖罪都不能再拖了。
風雲莫測,誰也無法預料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經過審時度勢,兆治信認為重整旗鼓,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補償衛栩才是當務之急。
公司的事情固然重要,衛栩也同樣重要,可能現在這會兒在兆治信心裡衛栩更勝一籌。
在這樣的背景下,個人情緒問題就沒那麼重要了。
畢竟,贖罪得有誠意。
不能遇彎就彎,得百折不撓。
一次頭腦不冷靜就犯下讓他追悔莫及的錯誤,不管怎麼樣,現在他都得保持冷靜。
站在門口的三個人全都傻眼了,向卿最先反應過來衝進盥洗室去罵施焱庭不要臉這麼大歲數還打架。
而杜淳風也很快找到自己作為醫生的自覺給兆治信處理剛打上石膏沒幾天再次骨折的胳膊。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施焱庭作為兆治信的死黨,邀請兆治信跟他一同來衛栩家裡參加聚會,倆人約好了在停車場碰面,然後一起來衛栩家。
結果就在地下停車場這種陰森的地方遭遇了前來抗議鬧事的死者家屬。
還是帶著傢伙的。
領頭的態度很強硬,拿著手裡的鐵棍指著兆治信罵道:“姓兆的!看你還往哪兒躲!終於堵到你了!今天你必須給我們個說法!”
“我並沒有刻意躲你們,公司的意思很明確,警方在追查實際施工人的下落,我也在查他的去向,兆氏作為總包單位已經承諾會承擔相應責任,具體落實到現場的每個人員頭上,賠償金一分不會少付,你們沒有必要來鬧事。”
“別說那些沒用的!你今天要是不把跑了的那個孫子給我交出來,老子就讓你把命交代在這兒!”領頭人振臂高呼,後面的工人群情激奮,好像造成慘劇的那個人是兆治信一樣。
來的人大約有七八個,全是長期從事體力勞動的男人,大概是死者的兄弟。
在領頭人煽動下得恨不得立即把手裡的傢伙什兒往兆治信臉上招呼。
兆治信雖然現在只是一個傷殘人士,氣勢卻一點也不輸人,挑了挑眉睥睨那人,單手扯開領帶,將外套脫下扔到一旁,冷聲道:“不好意思,如果你們執迷不悟我也沒辦法,但是我待會兒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沒時間把命交代在這裡,如果要動手,你們就得做好承擔法律責任的準備。”
自從事故發生之後,兆治信早就被公司的事情給氣得不輕,一肚子邪火沒處撒,今天算是逮到了個機會。
人家要把他的命留在這裡他也不能坐以待斃對不對?
但是他好像忘記了自己胳膊還打著石膏這件事。
這一夥人此次來的目的就是揍兆治信一頓出個氣,然後打到兆治信把外逃的包工頭交出來,一次性付清賠償金。
已經廢話半天了,不知道誰喊了一句“不用跟他廢話!他們都是一夥的!都往死裡打!”
於是,場面瞬間陷入混亂。
接下來,兆治信和施焱庭就聯袂出演了一場精彩絕倫的自衛反擊戰,雖然兆治信右臂打著石膏,卻也沒有被健全人士施焱庭蓋住多少威風。
繃帶、石膏全都被當成武器靈活運用,正處於非常時期的腎上腺素分泌旺盛根本不在乎骨不骨折的事情。
雖然過程中也受了點小傷,總體來說,兆治信一個傷殘人士能和施焱庭站到最後也算是蠻拼的了。
最後打完了,保安也終於趕過來幫助制服這幾位鬧事的人,兆治信這才無奈地發現,自己的胳膊按照原來的痕跡再一次錯位。
石膏都碎了可不是得錯位嘛。
施焱庭當然提議先去醫院,衛栩家晚一點去也可以。
然而兆治信直接一口拒絕,往車裡一坐,就讓施焱庭趕緊開車,必須趕在《小兒難哄》播出之前抵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