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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差甚遠。而這一切的源頭皆是因兆治信而起。
吃完飯,眾人自然不忍心讓主廚繼續再打掃戰場,衛栩躲開人群找了個僻靜的樹蔭底下拿出手機,猶豫了半天,還是發了個訊息。
雖然是真人秀節目,可算起來播出的時間只有不到兩個小時,衛栩想離開鏡頭做點自己的事情還是辦得到的。
你回去了?
衛栩發出去之後就把手機放進口袋,裝出一副根本一點也不期待回信的樣子。
望天十多分鐘之後,沒有任何回應,衛栩有點沉不住氣,“會不會是我沒注意到?”
掏出來手機解鎖,真的是沒有任何回應。
衛栩的簡訊石沉大海,心裡有點隱隱約約的落寞感。
然後抬手給自己扇了個響亮的耳光,“不要臉,不長記性,犯什麼賤?!”
衛栩打完就非常後悔,這一巴掌結結實實打得生疼,半張臉都麻了,一會兒肯定腫的老高,回去怎麼面對攝像機?
讓馬蜂蟄了?
走路沒注意撞樹上了?
“何必跟自己過不去?”
正在衛栩為自己找理由的這會兒,身後傳來幽幽的聲音,衛栩嚇得一激靈,這聲音不就是兆治信那個挨千刀的麼?!
猛然回身只見那兆治信就站在不遠處,樹影綽綽,光影斑駁。
只不過表情太過古怪,似笑非笑,卻又帶著一點心疼。
“你什麼時候站這裡的?”
“從你剛到這裡。”
衛栩竟無語凝噎,這麼說,他犯蠢犯賤的全過程豈不是無一遺漏地全落入兆治信的眼中?
兆治信啊兆治信,你他媽的說句假話編個善意的謊言給人留點面子不行麼?!
“咳咳咳,我……替夏侯問的,他想錄完節目找你喝酒。”
兆治信一挑眉,輕聲哦了一聲,沒有戳穿衛栩的小心思。
走近衛栩,跟衛栩站到同一棵樹底下。
“兆總胳膊還疼麼?”衛栩覺得氣氛有點尷尬,開始沒話找話,餘光看到兆治信胳膊上新打的石膏,想起來這胳膊是為了護住他才再一次錯位的。
於情於理都得關心一下。
“不疼。”
說完兆治信逐漸靠近,幾乎是貼上衛栩的身子,貼在他的耳邊問:“臉上還疼麼?”
衛栩竟然不是那麼反感兆治信離他如此之近,只是覺得自己那顆沉寂多年的少男心居然死灰復燃,沒羞沒臊地亂撞起來。
真是不長記性。
“疼……”
衛栩真的覺得臉上很疼,一邊火辣辣地疼,另一邊臉雖然不疼,卻是被點了一把火。
兆治信輕輕地把自己的臉貼到衛栩有點發腫的臉上,衛栩感受到兆治信微涼的體溫,剛才被擾亂的心率逐漸恢復正常,這是時隔多年之後第一次和兆治信如此親近吧?
並不陌生,也沒那麼牴觸。
“回來吧。”兆治信輕聲呢喃,這幾天他能夠確定的一點就是衛栩還是像以前那樣心口不一,嘴上說著要跟他劃清界限,老死不相往來,實際上呢,卻因為一句永別而亂了陣腳,顯露出真實的內心。
而他,後顧之憂已除。
剩下的善後工作基本上不用他操心,該專心處理他的感情問題了。
衛栩一愣,沒想到兆治信居然直接開門見山開口讓他回去?
這是從何而來的自信呢?
不如改名叫兆自信好了!
“我……”
“你所顧慮的事情不會再發生,安心回來就好。”
兆治信雖然言出必行,可衛栩還是覺得不靠譜。兆治信不是易怒的人,不知道為什麼兆治信那天會那麼暴怒,簡直是另一個人。如果不搞清楚來龍去脈,萬一兆治信以後再暴走怎麼辦?
“你會那樣生氣不只是因為誤會我吧?”
果不其然,兆治信半天沒吭聲。
衛栩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推開兆治信,“我不需要對我有所隱瞞的人,也不需要讓我覺得不安的人。”
兆治信定定地看了衛栩半天,看向別處,嘆了口氣,“真想知道?”
“你不願意說,我就不問,但是不弄清楚是不可能的,你自己掂量著辦。”
事到如今,衛栩不得不承認,在他決定生下兆治信孩子的那個時刻,就是給自己留了最後一點藉口。可是到現在為止,衛栩從來沒有產生過為了孩子回去的念頭。
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