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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爭……啊啊……嗯……”
電話裡只剩曲辰妖嬈的呻/吟聲,衛栩覺得自己撥出的哈氣有點擋視線,看不清前面晃動的車。
都已經這樣了,衛栩再留在這裡也沒什麼意思,跟隨杜淳風向卿上車,離開這個噁心的地方。
不過,讓衛栩最難受的是,兆治信一句解釋的話都懶得給他,明擺著聖上今天就是要把你打進冷宮的意思。
從曲辰家的小區門口離開衛栩在車上一句話也沒說過,開車的杜淳風頻頻給向卿明示暗示要他勸勸衛栩,向卿表示衛栩是死腦筋,別人怎麼勸都沒用得他自己想通。
來到杜淳風的診所一晚上忙著給衛栩做體檢,忙活到半夜,衛栩在向卿的陪同下回到自己家,好在這房子是他自己賺錢買的,不然現在這種心情真是寧死也不想進這個家門。
向卿走後,衛栩簡單洗漱過後上床睡覺。一覺睡到六點多鐘聽見防盜門被開啟,驚得立馬清醒。
這個房子只有他跟兆治信有鑰匙,能開門進來的只有兆治信。坐在床上尋思在大腦裡搜尋兆治信這個時間回來找他的理由,臥室門被大力推開,“砰——”的一聲撞到牆上,嚇得衛栩一激靈。
“衛栩,我給你的錢還少嗎?”兆治信走到床跟前,居高臨下的盯著衛栩看。
室內拉著窗簾,漆黑一片,只有外面的客廳在兆治信進來的時候把燈開啟了。衛栩看不清兆治信的表情,抱著被子不知道他問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曲辰嫉妒兆治信給他的錢多鬧脾氣了?那你多給點不就得了,犯得上大早上過來摔門麼?!
見衛栩沒回答,兆治信怒火中燒欺身上前捏住衛栩的下顎骨,“嫌錢少你大可直接跟我開口要,用不著兜圈子以那種令人作嘔的手段從我的口袋裡騙錢。”
衛栩只覺得下顎骨馬上就要被捏碎了,疼得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下來,忍著劇痛說:“我兜什麼圈子了,你給我說明白了!”
“還裝蒜?想要錢我給你,但是你得把我伺候滿意了!”兆治信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憤怒。
☆、第5章 玩車震遭錄影怪誰
室內光線很暗,看不清兆治信臉上的表情。
衛栩雖然搞不清楚狀況卻也知道本能的恐懼,把兆治信的手往下掰,可他的手跟老虎鉗子似的紋絲不動。
想要往後躲,然而兆治信結結實實的壓上來,充滿侵略與怒氣的吻落下來堵上他想說話的嘴。
蠻橫的舌在他的口腔裡攻池掠地,衛栩慌亂地想要往下推兆治信,不料被他一隻手抓過床頭的衣服綁住雙手,衛栩大驚失色,這是要被用強的節奏?
雖然每次滾床單兆治信都不是溫柔的主,但是從來沒有一次是兆治信強迫他的,即使是第一次也是他為了籌集父親的醫藥費心甘情願爬上床的。
用強這種事,他兆治信不屑一顧。
今天是抽什麼瘋?
就在衛栩溜號這陣子,他鬆鬆垮垮的睡衣褲已經被兆治信扒個精光,此時兆治信正在解自己的腰帶,衛栩連忙求饒:“我覺得咱們一定有誤會,你先把我放開咱倆慢慢說。”
兆治信怎會理他,高高的抬起他的腰,一次性完全貫穿他的身體,沒有經過任何擴張的身體猶如被活生生劈開一樣疼,而兆治信只是短暫的停頓便開始艱難的耕耘。
衛栩疼得一張好看的臉皺成一團,連聲罵道:“兆治信你瘋了!劈腿的又不是我,你抽什麼瘋!”
“劈腿?你以為你是什麼?我玩膩了換新口味你有資格指責?!你以為你高人一等?”
這句話把衛栩震得完完全全呆住,這句話從誰嘴裡說出來都沒有兆治信說的效果顯著,令人信服。
虧得他活了二十多歲,在兆治信身邊呆了這麼多年,以為兆治信給的寵愛比歷屆情人多,他居然就天真的認定自己跟兆治信的關係能有那麼一絲的不同。
其實哪兒不同,完全都是一樣的。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伺候得滿意了多賞點銀子,玩膩了就往邊上一扔。
無非就是他衛栩比以前的那些人能推遲一下被拋棄的日期,被兆治信玩膩了是早晚的事。
這話的效果立竿見影,衛栩居然覺得身下也沒那麼疼了,畢竟心裡的疼痛遠比肉體上來得嚴重得多。
“車震影片?虧你想的出來,幕後老闆跟一個練習生的車震算得上什麼頭條!錢我給你,一會兒我就讓秘書給你轉過去!”
衛栩這才聽出個大概,忍著痛解釋道:“我……啊啊……沒錄影……疼,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