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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栩,你又欠管教了。”
向卿慌忙的拿著衣服起身,給衛栩使眼色,意思是讓他乖巧一點別忘了是他自己說的金主至上。
衛栩從來就是說過的話跟放過的屁一樣,過後就散。對於向卿的暗示無動於衷,不依不撓的指著兆治信嚷道:“臭不要臉的,明明是你遲到還說我欠管教!”
兆治信這會兒已經坐到衛栩的跟前,身上從外面帶進來的冷氣帶給衛栩使他不自覺的往後躲了一下,兆治信一隻手扯開領帶一隻手攬住衛栩的腰往懷裡一帶,衛栩便被抱到他懷裡按住不能動彈,卻還是叫罵著。
兆治信發現向卿沒有走,便出聲趕人:“出去的時候把門關好別讓閒人進來。”
向卿這才回神一般連聲應著逃出去,臨關門還不忘給衛栩一個告誡的眼神,真不愧是經紀人兼助理的人。
向卿一走,衛栩雖然底氣變得有些不足但是並沒有妥協,依然在兆治信懷裡扭來扭去尋找機會脫身。
兆治信一隻手從浴袍底下探進去扯下衛栩的泳褲揉捏著他的臀瓣,衛栩吃痛皺眉,兆總從來都是開門見山絕不拐彎抹角,一上來就直奔主題。
被兆治信包養的這五年裡,兆治信只要是想上他了,即使他在另一個半球工作也得屁顛屁顛的飛回來洗乾淨給他上。
不過好在兆治信技術高明,輕重拿捏得十分妥當,再怎麼變著花樣玩衛栩,衛栩也只有那麼一兩次重傷住院的,當然,掛吊瓶是家常便飯。
今天的兆治信似乎心情不太好,衛栩也有所收斂,沒有繼續吵鬧而是任由著他□□自己。
“怎麼突然叫我過來?”
兆治信手指抵在衛栩的身下打圈圈,“想你了。”
兆治信雖然語氣一直冷淡,情話卻從來不吝嗇,衛栩也就當他比較另類說起情話也這樣的特別。
“我也想你。”跟兆治信不同,衛栩這句話說得認真又煽情,五年的陪伴,衛栩覺得自己對於兆治信而言大概已經從被包養的身份升級到戀人,只是兆治信不好意思說出來而已。
所以,衛栩才敢對兆治信發脾氣罵髒話。
兆總辦事從來不拐彎抹角,提槍上馬一共折騰他好幾次才放過他,衛栩累得化作一灘爛泥躺在躺椅上,兆治信則點燃一根菸默默的在一旁吞雲吐霧,左手下意識的搭在右手拇指上來回摩擦,衛栩知道他在思考不好打擾。
他也沒精神頭打擾兆治信的沉思,軟趴趴的躺著視奸兆治信稜角分明的側臉,衛栩一隻手撫上自己的臉頰,可恨自己偏偏生不出來兆治信那種散發著剛毅又英俊的男人臉,從小到大沒少被人取笑。
機緣巧合之下,衛栩學會把自卑的源泉變成利己的武器,桃花眼那麼一眨,不論男女一律通殺,甘願為他肝腦塗地。
這也是他當年一部自編自演電影就能一炮走紅的原因,當然,這其中也不能否認兆治信在幕後的推動。
現在衛栩雖然已經二十五歲高齡,但是託向卿的鴻福,面板保養得很好,還停留在二十歲剛出道時的清秀模樣,不過今年小鮮肉層出不窮逐漸壓住他的風頭才會造成“過氣”的狀況。
不過他並不那麼擔心自己的星途,畢竟跟兆治信的關係在那裡擺著,即使他真的過氣,兆治信這種人也不會放任他不管,最起碼吃穿是不愁的。
沒辦法,衛栩這幾年被兆治信寵得有點太不思進取了。
那就只能怪兆治信在物質這方面從來不虧待他。
衛栩正要提議去泡泡溫泉解解乏,清理一下身體,也不枉翻山越嶺來一次溫泉村,兆治信的電話突然響起,驚得衛栩立馬把話嚥了回去。
兆治信向來不喜歡在他打電話的時候受到打擾,多重要事都沒得商量,更不用說衛栩的廢話了。
接起電話兆治信出人意料的溫柔,先是詢問一番對方的身體情況,又輕聲責備一番。
電話那頭隱約可以聽見哭聲,衛栩累極辨認不出是誰的聲音,更沒有多想,八成是哪個新人犯了錯誤打電話過來認錯。
“等我,馬上就到。”
結束語言簡意賅,兆治信露出少有的焦急神情,上次衛栩見到這神情是兆治信在河邊找到準備跳河輕生的他,不知道這次是因為什麼。
“什麼事這麼緊張?”
兆治信一邊穿衣服一邊回答他,兩不耽誤:“公司出事情需要我馬上到。”
衛栩這時頭腦發脹,沒有意識到兆治信這種泰山崩於前還能掉頭就走的人這次這麼不淡定肯定有些古怪,只是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