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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我好想你。”沙啞著因哭泣和情慾而變化的嗓音,易翔來不及體會諸月眼中的意味,他只是單純的想要佔有他,單純的要觸控這充滿了吸引力的身體。
俯身一個滾燙的吻。
靈活的舌不斷挑逗著情慾。
對諸月敏感的地帶,易翔永遠是最瞭解的那個人。
然而做愛時易翔所看見的諸月,永遠是壓抑的。
拼命剋制住呻吟,一旦有了快感眼神中就充滿了罪惡感。
其實易翔是知道的,儘管他們的第一次是諸月來引誘的自己,可那樣的隔閡不愉快一直存在在諸月的表情和眼底。
也正是這份欲拒還迎的姿態,讓他深深的陷了下去無法自拔。他常常恨,恨諸月為什麼不能乾脆放蕩一點,這樣就不會讓易翔在除了本能的快感外產生別的想法,他也恨諸月的笑容和不抵抗,那在他看來就是最大的疏遠和抵抗。
面對自己的時候,易翔明白,諸月總是帶著沈重的心緒。
可他從來不說為什麼。
所以他也不問。
這樣的隱忍長久而來卻畸形了情感。所以對待他的方式越發粗暴。
諸月沒有抵抗,也沒有回應。
只是瞬間似乎有回憶像電影一般過場,每一齣戲都強調著自己錯誤的決定,怪不得人說,一步錯,步步錯。保護單純的方法那麼多種,為什麼當初的自己非要認為只有隱瞞才能讓別人獲得幸福。
他對易翔的不信任,找來了接踵而至的所有不幸和桎梏。
這麼久,也失去了最愛的人,諸月終於決定要面對事實。這樣下去,易翔不會改變,他的單純不會回來,他們的關係將會永遠的罪惡下去。
他要的是改變。
壓住他正試圖撩撥情慾的手,鄭重地挪開。
直視他不滿的眼神。
“易翔,”深吸一口氣,“你愛誰都可以,不能愛我。”
易翔的身體幾乎是猛地一陣。並沒有想到諸月會沒來由的提起這件事。
“為什麼。”
“……”
“因為我們是兄弟?”
“……”
“我不在乎。”易翔像是輕蔑般的嘲笑著血緣關係。
“我說不行就不行!”有生以來第一次的,諸月用強硬的語氣命令易翔做某件事。
顯然被寵壞的弟弟被震住了片刻,但隨即以更兇猛的口氣追問:“你告訴我一個理由!”
諸月還不想說,他不想讓易翔知道太多痛苦的事,或者說,他沒有勇氣面對知道真相後易翔的反應,“就算是為了我。”
呵呵,易翔笑了,含著無比的憤怒,明明你知道我最在乎的就是你,明明你知道我不能反抗你的意願,明明你知道我什麼都想要為了你好,到底為什麼你要這樣讓我痛苦受折磨?我要怎麼做,我要讓你就這樣離開我,走出我的視線,淡出我的生活從此兩不相干?不可能,我不能忍受沒有你的生活,更加不能忍受有你卻碰不到你的生活。
不是一直以來,你都讓我任性了嗎?好啊,這一次,我也要任性,你就讓我任性這最後一件事,從此以後,我不會再故意使用這個權利了。
“不行。”易翔冷冷地回答,“我愛定你了。”
話一出口他就幾乎後悔了,因為他看見諸月本就憂鬱不堪的眼神裡又多了一種情感──絕望。可是為了他的愛情,他不要放手,他無論如何不要放手。
諸月沒有再說話,也沒有再看易翔一眼。
他那樣沈默地走出了辦公室,走出了酒店。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腦子裡只有易翔冷酷而堅持的眼神,一切都是自己的錯,都是自己的錯,都是自己的錯。
諸月沒有意識到走在車來車往的路中央。也沒有聽見路人緊張的喊叫。
在沒來得及剎車的鳴笛和碰撞前,唯一在腦中迴旋的念頭是,來不及了,大叔,我好想解脫。
好心人叫了救護車,急急忙忙將血流不止的傷者送入醫院搶救。
護士翻翻找找終於找到了身份證,查出了資料,聯絡到了易翔。
總覺得只要自己一味任性下去,諸月就會退讓的。然後他們就可以快樂美滿的,像從前一樣生活。可是僅僅半小時,僅僅一通電話,讓易翔的後悔達到了頂峰。
恨不得時間倒回去,就體貼的讓諸月自由。什麼也不要問什麼也不要說。起碼讓他安全的活下去,給他一個最體貼的弟弟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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