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啡。有人進了廚房,明顯也是來喝咖啡的。他面對沈笑微,靠在料理臺上,沒什麼表情地說了句:“沒想到他的朋友會專程過來。”
沈笑微的眼裡閃過一抹光,盯著杯中黑乎乎的咖啡說:“也難說,不是‘朋友’。”
林於舟看過來。
沈笑微喝了口咖啡:“我進去的時候看到有個人摟著小舅,很親膩的樣子,而在我進去後他也沒鬆手,小舅也沒什麼尷尬,似乎很習慣對方這麼做了。”
林於舟皺了皺眉:“他有介紹對方的身份嗎?”
沈笑微搖頭:“沒有,只對他們說我是誰,那五個人小舅一個人都沒介紹。”
林於舟放下了咖啡杯:“我過去看看。”
“我已經送過咖啡了。”
“我送點心過去。”
在廚房翻出些鳳梨酥什麼的,林於舟裝了一盤子出去了。沈笑微又給自己倒滿咖啡,深思地喝著。走到小客廳門口,禮貌地敲了敲門,林於舟開門進入,眼神瞬間暗了幾分。一左一右摟著林無意的兩個高大男人站了起來,林於舟走過去放下點心,眼裡隨即是驚訝。林無意沒開口介紹,在他左側的男子朝林於舟伸手:“John·Lin,很久不見。”
“若瑟·德維爾?”
“林,很久不見。”
林無意右側的男子伸手。
“很久不見,佐伊·桑切拉。”
林於舟看了林無意一眼,問:“你們是無意的朋友?”這是林於舟第一次稱呼林無意。同樣的,林無意也沒對林於舟的“不尊重”有任何的不滿。見雙方都認出彼此了,他就不吭聲了。
林於舟順理成章地留了下來,若瑟·德維爾和佐伊·桑切拉坐下,若瑟重新摟住林無意的肩膀說:“我們這次是以私人的身份來探望迪安。我們都是迪安在法國的好朋友。”
另外三位沒有自我介紹的人朝林於舟點頭問候,其中一位女人的鼻子、嘴唇和眉骨上都穿了孔。因為是來探望父親去世的朋友,所以她什麼都沒戴。林於舟實在無法把這裡的人和林無意聯絡在一起,林無意不哭了,但神色還是憂傷,而若瑟和佐伊顯然也沒有解釋他們為什麼會是林無意朋友的意思。
佐伊看了若瑟一眼,抬手親密地攬過林無意的腦袋在他的頭頂重重吻了一下,用法語說:“我們先去酒店,葬禮結束後我們才走。”
林無意抬頭:“不要了,香港的狗仔很多。”
佐伊掏出墨鏡戴上,又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口罩戴上,然後跟變戲法一般拿出一頂帽子戴上:“這樣就認不出來了。”
“佐伊……”林無意顯然很感動,抱住對方,“其實我很高興你們能來,真的。”
“我知道。所以我們來了。迪安,不要太過哀傷,伯父的靈魂會在天堂安息的。”
“嗯……”
林於舟會說法語,自然聽懂了兩人的對話,他不動聲色地站在那裡。佐伊抱了抱林無意,放開他站了起來。若瑟也站了起來,戴上墨鏡、口罩和帽子。和林無意擁別,佐伊和若瑟又和林於舟握手道別。
“迪安,不要哭了,我們會很心疼的。”那個臉上有很多穿孔的女人在林無意的嘴角親了一口。
“我努力。”在朋友的安慰中,林無意反而更想哭了。沒有送朋友出門,林無意出了小客廳後就看著他們自己走了,家中有人去世很忌諱送客人到門口。有車在林宅門口等著送若瑟他們去酒店。看到他們的車離開,林無意深吸兩口氣,準備上樓。
“無意。”林於舟拉住林無意的手腕,“不解釋嗎?”
“解釋什麼?”林無意鼻音很重地問,紅腫的眼睛裡是茫然,好像真的不知道要解釋什麼。果然,他說:“你不是認識若瑟和佐伊嗎?”
有人注意這邊了,林於舟把“無辜”的人拖到小客廳,關門。
“為什麼德維爾和桑切拉是你的朋友?”林於舟蹙眉,也不知道自己在介意什麼。
林無意眼裡的迷茫更甚,極度悲傷的他有點跟不上“侄子”的思路。果然,他問:“為什麼若瑟和佐伊不能是我的朋友?”
林於舟撫額,深吸一口氣,他看向林無意:“好吧,我換個問法。你知道德維爾和桑切拉的身份吧?”
林無意點點頭:“他們是我的朋友。”是朋友,當然知道他們的身份,然後他有點擔心地說:“香港的狗仔那麼多,會不會有人認出他們?我不想給他們惹來麻煩。於舟,你有沒有辦法在他們被狗仔認出之後壓下訊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