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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宇聞言沉默了一會兒,隨後又問道:“你家那兒的?”
“我家?嗯、、、孤兒院算不算?我孤兒院長大的,那裡就算是我老家吧、、、”
“你是孤兒?”周宇一臉訝異。
蘇憶喬點點頭。
“抱歉,提起你的傷心事了、、、”
“哪有。”蘇憶喬滿不在乎的說道:“不用抱歉啦,孤兒院有什麼不好的,院長對我很好。我現在也經常回去看看,說起來我也有好久沒回去看看那群小崽子了,等發了工資得回去看看、、、”
周宇扭頭看蘇憶喬,那張乾淨明媚的臉上此刻正掛著淡淡的笑意,夕陽的餘暉在他臉上投射下一片淡淡的金光,一片祥和寧靜,讓人一時間竟有些挪不開眼睛。
真是個樂觀的人呢,大概所有的不幸在他看來都不過的過眼雲煙吧,這樣的人,又怎能不讓上帝去用心眷顧?
周宇忽然輕笑了一聲,眼底漾起某些溫柔的情緒。心底有種感覺開始像春草般,聽見風聲,便開始一點一點的發芽,生長,輕輕柔柔的,直到鋪滿整個世界。
車子在明德路路口停下,蘇憶喬從車上跳下來,擺擺手衝周宇說道:“謝謝總經理送我回來,回去的時候路上小心點,別開那麼快車,明天見啦!”說完衝周宇燦爛一笑,轉身小跑著消失在老城區灰煙瀰漫的道路上。
周宇靜靜的看著蘇憶喬消失方向,半天沒有動彈,直到一個清潔大媽走到周宇車前問道:“老闆,你要找人嗎?”周宇著才反應過來,衝大媽說了句:“沒事,隨便過來看看。”然後發動車子,緩緩的駛出了老城區。
張子越的腿傷好了七七八八,基本上可以勉強下地走路了,再過幾天就可以去醫院拆石膏。蘇憶喬找到了工作,張子越尋思著自己怎麼著也應該稍微表示一下,下午便拄著個柺杖到樓下附近的小菜場買了點菜,決定自己回家做飯吃。打電話告訴蘇憶喬晚上不用帶飯了自己在家做好飯等他回來時蘇憶喬還驚訝了一番,說今兒著太陽打西邊出來啦米蟲居然便家庭主婦啦!被張子越又罵了一通愛吃不吃不吃拉倒。
傍晚張子越正往桌之上端菜就聽的門聲響動,知道是蘇憶喬回來了,一邊繼續回去炒菜一面不抬頭對外面喊道:“先坐吧還差最後一個菜就齊了。”然後就聽到外面一個小男孩的聲音:“喲,你們家就吃這東西啊,這能吃麼?不會死人吧!”
張子越手一抖,西紅柿雞蛋裡的鹽就灑多了,當場把火一滅,摘了圍裙端著菜出來把菜往桌子上一摔就吼道:“哪來的野小子!敢質疑你大爺我的廚藝”
外面的小桌子旁站了個七八歲的小男孩,揹著個天藍色的小書包,一身名牌服裝,長得倒是跟個洋娃娃似的精緻可愛,前提是忽略掉他正鄙夷著一張臉對桌上的飯菜指指點點的動作。見張子越出來小男孩一臉不屑的對他說的:“你是這家的廚師麼?什麼水平?這菜能吃麼?”
張子越伸出手指著小男孩,哆哆嗦嗦的對蘇憶喬說的:“小喬,你能告訴我你打哪撿回來一小孩麼?”隨後又痛心疾首的說的:“小喬啊,拐賣兒童是犯法的啊,再說你已經找到工作了咱也不缺錢了啊你幹嘛還要幹這缺德事啊。你知法犯法也就算了,幹嘛還要拖上我啊我一新世紀大好青年不想下半輩子去吃牢飯啊、、、”
蘇憶喬聞言白了他一眼:“你丫的才拐賣兒童呢,你以為我樂意帶他回來啊,是這小子死乞白賴的要跟著我,我有什麼辦法?要不你幫我想辦法把他弄走?我謝您了誒。”
“你讓我走我就走啊。你考慮過我的意見麼?你懂不懂得尊重人啊?”
“嘿,臭小子你還有理了不是?這是我家!憑什麼要讓你進來?你付房租了嘛?沒房租立馬滾蛋!老子不養白眼狼!”張子越一臉嫌棄的衝小孩說道。
小孩滿臉唾棄的看了張子越一眼,鄙夷的說道:“守財奴!見錢眼開!周扒皮!我說小喬啊你怎麼會跟這種人在一起?我付你房租,你把這人趕出去!“說著,小孩從書包裡掏出一把鈔票,紅的綠的一大堆。
張子越眼巴巴的看著小孩滿不在乎的從書包裡掏錢,面上一片石化狀。半天后才結結巴巴的對蘇憶喬說道:“小、小喬啊,你能告訴我你到底從哪裡撿回來的一小少爺麼?人家家裡人會不會找上門來把咱擰派出所啊?”
蘇憶喬聳聳肩,一臉無奈的跟張子越說起了今天的事。
原來蘇憶喬下午下班後看時間還早,想起好久沒吃過糖炒栗子了,饞蟲上來,腳下便不由自主的朝安南巷附近的張記栗子坊走了過去。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