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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受夠了她的撒嬌,好幾次他也在問自己,這是幹嘛?非得逼自己受這罪,為的就是讓楊存難過?楊存難過了,你好過嗎
他知道自己是懦夫,不敢正面回應自己的問題,而現在,他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是啊,還真沒教養。”汪少傑冷冷地扔下一句話,轉身就走了,也沒管蘇吉這個時候怎麼想怎麼說。
晚上,楊存早早地吃過飯,回到寢室,整理了書桌和床鋪,收拾了衣櫃,洗了個澡,再把換下來的衣服也給洗了,這才倒在床上準備就寢。
謬國正和谷寧回來的時候他正脫衣服脫到一半,轉過身去開門。
谷寧一進門就罵罵咧咧地,嘴裡也不知道在罵誰,楊存一聽他開口,人就被嚇得張不開嘴。
最後還是謬國正出面阻止了他破口大罵的行徑,“你夠了啊,都這麼長時間了,你怎麼現在才說,也不覺得晚了啊。”
楊存躲在被窩裡,這個時候才聽明白,原來谷寧是在計較汪少傑和蘇吉的事。
本來以為自己和蘇吉會有那麼點可能的,現在忽然殺出來一個汪少傑,他善於玩手段,又懂得籠絡女生的心,在谷寧看來,汪少傑這等於是橫刀奪愛!
他咽不下這口氣,又不知道該往誰身上發,只能一個人躲在暗處叫罵。
楊存最後才開口,可惜他總是不會安慰人,說出來的話也沒說服力,還差點把谷寧氣死。
“谷寧啊,你就別在乎那個蘇吉了,她看起來也不像是個好女孩兒啊。汪少傑和她在一起了,你再找一個不就得了?”他還在幫忙勸,卻聽不出自己的話其實已經逆道而行:“我覺得吧,好女孩都不會這樣的,像你之前那個……單苗苗嘛,她這樣的女孩才叫人覺得動心。”
若不說單苗苗倒也還好,這一提到她,谷寧更是一把火上來:“你還提!苗苗和我分手以後,知道蘇吉的事,差點沒笑個半死!早知道蘇吉是這麼個人,我哪裡會……”
“篤篤篤——”正說著,這一頭卻響起了敲門聲。
楊存有些疑惑地看著他倆,他正躺在床上,根本不方便開門。謬國正給谷寧一個眼色,讓他好歹消停會兒,自己站起身,開啟門。
誰也不會想到,這個話題裡的人居然就這樣活生生地站在門口,也不知道他站了多久,剛才寢室裡的一番話有沒有叫他聽去。
汪少傑揚了揚手裡的袋子,笑得從容,連眼角的弧度都顯得格外的春光明媚:“沒想到你們都有人睡了啊,我帶了一袋的草莓,想著送給蘇吉的,現在她不收,只好繞個遠路,送來你們這兒了。”
他說完話,眼神由謬國正轉移至睡在床上的某人。
三月中旬的天氣,夜裡的冷風還是有些刺骨的,楊存坐起身,用棉被裹住了身體,看了看站在門外的他。
本來想開口讓他進來的,卻被谷寧一聲獅吼,硬是憋了回去。
“你來幹什麼,這裡已經沒你的地方了。”他上前,一把拉開謬國正,欲將門關上,看到他手裡提著的東西,“別人不要的東西拿來孝敬我們?爺爺我謝過了!”
說著,他一腳踹上門板,準備讓門外的人吃閉門羹,最好是砸到他的鼻樑,最好是!
與他相比,汪少傑自始至終都是那副從容淡定的摸樣,他伸手抵住門,語氣也是淡淡地,絲毫沒有因為他的盛怒而有半分地改變:“如果我們記錯的話,這個寢室的居住權是保留一整個學年的吧?你現在以什麼身份說這種話?”他問他,又把自己手裡提著的水果勾在門把上,“我來是想通知你們,蘇吉說下週二是她的生日,她想請幾個朋友一起來慶祝,提到了你們,我總不能不請……”
他停頓數秒的時間了,楊存恍惚地以為那是因為他在看自己。
“……話我已經說了,至於你們去不去那是你們的事。”也沒給谷寧反駁的機會,他說完轉身便離開了。
謬國正走上前,提過那一袋草莓,關上門,對坐在椅子上的谷寧說話,“他這麼說了,你去是不去?”
楊存呆呆地坐在床板上,回想著男人剛才的那一番話,究竟有多少的可信度。
谷寧拿過謬國正手裡的草莓,也不洗,直接塞進嘴巴:“去,當然去!這麼好的機會,看我不把他給整死!”
夜裡熄了燈,楊存又睡不著了。
他知道谷寧嘴裡的他指的是誰,卻又倍感無力。
自己以什麼樣的身份?兄弟?前男友?
他已經能這麼從容地對著自己笑了,而他呢,卻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