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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汪家的獨子,雖然汪伯伯和方伯母平時對他疏於管教,但是……如果他們一旦知道他在學校……他和你的事……”謬國正有些不忍心打擊他,說出來的話也是斷斷續續的,“汪伯伯不會饒過你的。”
楊存想笑,是真心的笑,這和諷刺自嘲無關。
他一直知道汪少傑的家世,他也十分地清楚他們之間的差距,就像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他從來沒有勇氣去跨越。
只是,這個事實從第三者口中說出來,原來是這種感覺。
楊存沉吟片刻,最後才說,“你放心吧,我不會當真的,我是說……我和他之間,不過就是玩玩而已。”
謬國正哪裡知道,這個站在身前的男孩,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心裡該是有多痛。
而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這一番話,恰好被站在門口觀摩他“即興表演”的男人看了去。
待他轉過身去,倚靠在門上的男人,終於站直了身體,正色道,“走吧。”
雖然楊存說得出狠心的話,但是當著他的面,他還是不敢鬧彆扭的。
男孩跟在他的身後,下午的豔陽照的他睜不開眼睛,只能低著頭,一路踩著他的影子走回他們的家。
汪少傑似乎還在介意之前他的狠話,房間裡很安靜,他們兩個誰也沒主動開口講話。
男人躺在寬敞的沙發上,手裡抱著一疊書裝模作樣地看了起來;而他,則是坐在離他半尺之遠的另一個沙發座椅上,學著他的模樣,仍舊是一言不發。
最終是汪少傑忍不住放下書本,抬起眼皮仔細打量了身邊的人。
剛才只顧著生氣,他一直沒發現小傢伙的眼角居然淤青了一大塊,這下他慌了,放下書本連忙上前觀察狀況,聲音也低了些,“你這傷……什麼時候弄得?”
楊存還在介意自己之前那句話,現在看到他突如其來的關心,反而有些愧疚,“沒……沒什麼……”
男人立馬起身,走到廚房,從冰箱裡拿出一大塊方形的冰塊,一個個敲下來,用毛巾裹住,敷在男孩的眼角處。
這一刻的時光非常的美好,楊存覺得自己一輩子不會忘記當下的場景,男人柔軟的手指按住他的額頭,焦急的神情,溫柔的目光不離自己的雙眼,呼吸之間吐出的氣有一股青草的香味……
可是,即使在這樣的時刻,他還是想到了之前謬國正的一番話。
男孩不知道汪少傑聽去了多少,不論他聽去多少,楊存覺得……他也應該和自己好好解釋才是。
他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不僅僅是家世地位,還有很多,譬如對於一件事的觀點,他倆的看法完全是背道而馳的。
楊存想,我和你之間唯一的相同點應該就只有性別了,但是這唯一的相同點卻也成了阻礙我們在一起的致命。
接下來的的一週汪少傑又是忙昏了頭,學院的比賽進入白熱化階段,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攝影比賽的日子一天天臨近,眼看半個月後就要參賽了,他到現在連個準備也沒有!
楊存著急攝影比賽的事,這一頭又不好開口催促,他知道籃球比賽在他心中的地位更加重要。
這一天,汪少傑結束完球賽回到家,見到小傢伙又主動動手做了一桌子的好菜,不禁心生大喜,豎著大拇指誇讚道:“嗯……不錯,是好媳婦的模樣。”
他被氣得直跺腳,嘴裡嚷嚷著,“你再說,再說沒飯吃!”
等男人洗過澡換下汗臭的球服,那頭的楊存也準備好碗筷等他一起共進晚餐。
這頓飯的確不簡單,汪少傑見到此前滴酒不沾的人今天居然還買了兩瓶葡萄酒,配上燭光晚餐,著實浪漫。
“今天什麼日子啊,你下這麼大工夫?”男人擦著頭出門,衣服邋遢地掛在身上沒拉好,這邊已經坐下來了。
男孩分了雙筷子在他身前,又笑眯眯地從桌下拿出一個點著蠟燭的蛋糕,“今天是我生日,你看你都忘了吧?”
汪少傑仔細一想,的確,倆人在一起這麼久居然還沒問過他的生日是什麼時候。
他敲了敲腦袋,“該死!”說著用勺子挖下一大塊奶油往他身前遞,“來……啊……”
男孩乖乖的張口,嚥下他喂的乳酪。
因為有了之前的舉動,汪少傑想想,那麼再過分一點也無妨咯?
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挖了大塊的奶油往他嘴巴上抹,然後自己也湊上前,低下頭一點點地舔乾淨他嘴巴上的東西。
小傢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