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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任務了。”
唐夙腦袋平白無故捱了一下,立刻怒了,抓起叉子就撲上來,一副我叉死你的樣子,可惜矮了曲一白半頭,被曲一白雙手製住,唐夙張牙舞爪了半天,終是放棄,轉頭:“陳笑吟,你自己可以吧?”
“那顯然不可以,我不認路”陳笑吟異常熱情的圍上來把叉子從手裡卸了:“我需要你~”
“我也不認路!”唐夙一邊推開陳笑吟,一邊反對道:“我跟你對這個城市的熟悉度是一樣的!”
“我給你回來的打車費,送我!!!”陳笑吟掏出一把一元大鈔扔到桌子上:“老孃我有錢,就這麼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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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一白照常上班去,唐夙沒辦法只好送陳笑吟離開,由於陳笑吟也不是什麼有錢人,高鐵動車坐不起,於是選擇的是最便宜的綠皮火車,這類火車只能在城區裡的老火車站乘坐。
陳笑吟一路上有些沉悶,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隨便胡說,唐夙不習慣跟女生說話,而陳笑吟則是心中有所顧忌,其實她頗為懷念曲一白在的時候,倒不是說真的對曲一白有什麼想法,只是覺得只要曲一白在,就沒有那麼彆扭和拘謹,更重要的是,她心裡一直掛著昨天晚上的那場啃蘿蔔夜談的內容。
她知道,是時候告訴唐夙那些事情了,可是猶豫來猶豫去,組織了一路的語言,一直到了車站,姑娘還是沒說出口。唐夙看得出陳笑吟欲言又止,但性格使然,一個字也沒問。
候車大廳集髒亂差一身,兩個人坐了一會兒,就聽見廣播裡播放起起檢票通知,陳笑吟僵硬的道了別,向著檢票口走了幾步,就在馬上進站的時候,停住了。
難道就真的這麼逃避走了麼?
陳笑吟在心裡像是有十萬頭草泥馬奔跑著:大爺的!就這麼逃避走了麼?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這哪裡能對得起自己糙漢子的本質?怎麼能對一個比自己體重還小的男人示弱???一定要親口說啊!
陳笑吟握緊雙拳,心念著:老孃豁出去了!
終於下定決心,轉身,想要回去言簡意賅的告訴唐夙,可誰知一轉身就看見一群打工小哥揹著編織袋什麼的蜂擁而來,巨大的編織袋裡裝著被子啊鍋碗什麼的東西,陳笑吟還沒看來得及走幾步就被這些奇葩的行禮擋住了腳步,撞了個七暈八素,加上接連而來其他大包小包乘客,嬌小的陳笑吟瞬間湮沒的就剩下那一雙亂舞示意的胳膊,但任憑其怎麼高喊和努力都沒用,人群洶湧,陳笑吟就這麼生拉硬拽被活活擠進了檢票口。
唐夙本想走,結果正好看到這一幕,他下意識的以為陳笑吟是有話要說,可再仔細看看,就看見烏壓壓的人群裡伸出那兩隻亂舞的手臂,心道
:“合著就是跟我道別揮手再見嘛。”於是也不多想其中更深刻的含義,轉身就離開了大廳。
於是,陳笑吟和唐夙的第一次見面就在這樣不靠譜的誤會中終結。
待火車終於發動,陳笑吟坐在硬邦邦的座位上,越想越是不安心,拿起電話想要打給唐夙,卻不料手機早了自己一步瘋狂的響了起來,打來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昨晚上給自己發簡訊的大學生作者,筆名霸氣十足,叫做劍橫八荒,真名則秀氣的讓人想撞牆…………………張小欣。
“說!怎麼了!”陳笑吟考慮到火車上人聲嘈雜容易聽不清,於是開啟擴音,霸氣的直接開口問,實際上心裡有些不耐。
“沉吟姐!你明明答應我了,怎麼能反悔!!!”一個有些幽怨的聲音從陳笑吟的手機裡傳出來,聲音纖細,但又是分明的男孩子聲音,而且這話說得三分嬌媚七分怨恨,怨婦感及其強,搞得四周人都靜了下來,目光一瞬間集中到了陳笑吟身上。
如果窗子不是沒壞打不開,陳笑吟一定會跳車而去,但是現在,她唯一還能彌補的就是乖乖把擴音關掉,用耳機繼續談話。
“反悔?我反悔什麼了????”陳笑吟很莫名。
“不是說好你來做我的編輯麼??”張小欣有些激動,兩年前簽下自己的人就是陳笑吟,但是不久後就換了編輯,據說是陳笑吟手上大神多,而且不主要負責這個風格的作者,可惜當年張小欣小透明一個,雖然很希望能一直與陳笑吟合作,但終究還是被換到別家。不過,這些年來張小欣一直跟陳笑吟多有聯絡,雖然不是自家親編輯,但是張小欣沒事就找陳笑吟商量商量構思什麼的,久而久之也成了好朋友,這番唐夙換編輯,正是最和張小欣的希望。
張小欣不喜歡唐夙,雖然兩個人之間真心沒什麼過節,但是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