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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在兩個地方都沒找到任何蛛絲馬跡,我有點洩氣了。在男朋友的房間裡,沒有方向地找不知名的秘密,不僅損耗體力還打擊積極性。真好奇那些女人是哪段dna長得跟男人不一樣,竟然在抓偷腥的時候都會出現很驚悚的直覺,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
我無聲嘆口氣,轉身往書櫃走去。
書櫃稍比我高,剛好我張開手臂那麼寬,書籍的型別排列充分反映了金英雲的思維方式。
書櫃頂層是醫學的相關專業書,第二層是心理學的相關專業書,第三層和第四層都是他現在教學的教材和備課本,位置剛好是坐在書桌前伸手能抓到的位置,第五層是他讀研讀博時候的教科書,最底層是在書脊上寫著各種科目的課程筆記本。
每一層的書都是從左到右,按照書目首字音節排列。雖然每本書的厚度大小不同,但是每一本的書脊都保持在同一水平線上。
我只用眼睛看看書櫃的邊邊角角,不敢動手翻書。這裡的強迫症習慣太明顯,我生怕會留下什麼痕跡。
我頗失落地坐在書桌前,眼睛掃了一遍桌面,還是沒什麼頭緒。
他的書桌只是一個普通教師的普通書桌,筆筒、檯燈、備課本等等,連一個形跡可疑的記事本都沒有。我原本以為,金英雲在家的時間,大部分都貢獻在這大書桌,應該會留下很多記錄,可是這裡乾淨地跟整個房間相配得不行,甚至連抽屜都沒有。
其實有點擔心金英雲會不會在隔壁聽到我的動靜,我沒有動桌面的東西,又重新攤回床。不對勁的念頭一直消散不去,太乾淨了,這裡所有東西都太乾淨了,像是知道我會搜提前清理過一樣。
一般人都會有那麼幾樣沒用的東西放著,還有些紀念品,能看到過去的物品之類的。可是在這裡,沒用的東西一件不留,紀念的物品一件不在。就算金英雲本家不在這,也跟過去割裂地太過生硬,更像是有意而為之。
看著一件件再平常不過的生活必需品,我反而更加堅定心裡的猜疑。
就在這房間裡,肯定有被我忽略了的證據,證明我的猜疑是對的證據。
我繃緊了神經盯著暗黑的天花板,把剛才看到的所有東西再重新在腦海裡過一遍。沒多久,濃重的疲憊感席捲而來,然後我就糊里糊塗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屋裡又只剩下我一人。金英雲留下紙條說,院裡突然有檢查,他先走了。
沒想到這一別,就是半個月。
這半個月裡,我們不管什麼事都會錯開。我單日去爸爸那,他就雙日,理由是課程安排如此。我約他出來看場電影吃個飯,他總有急事推脫,我回家見他,他就碰上要出差到外地學習不回家。我每一次打電話給他,不管白天黑夜,都能撞上他在上課或者在開會。
就算我反應再怎麼遲鈍,我也能感受到他在躲我。這是我們同住三年來第一次發生的怪事,我完全處於被動,束手無策。
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我想不通他為什麼要躲我,我找不到他隱藏的秘密。以前我覺得是他在追逐我,可是現在我才發現,我已經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綁在他的控制下,他對我瞭如指掌,我卻對他一無所知。
我的一舉一動,在他的面前總是輕易被看透,可他的一直包裹在溫柔裡。
我在這場感情裡,又跟從前一樣,處於劣勢了嗎?
我懷著這個念頭苦悶了半個月,沒想到讓我忘記這段突如其來的苦悶的事情接踵而來。
“上個月工資單出來了!”值班編輯喊了一聲,辦公室的人立刻一窩蜂衝到值班編輯座位去。
我和陳思善面面相覷,搞不懂這是什麼情況,坐在沙發上聽著他們的對話。
“哎,這個月還是老樣子啊。”
“以前一天精力旺盛可以做三條稿,現在一天標配一條,有錢也不想多做。”
“我上個月值了兩次班,怎麼只算了一次啊?”
“有問題跟財務說。”
“哇,這次勞務獎又是朝哥拿了啊,九百多分,都超了基礎任務兩倍了!”
嘰嘰喳喳的人群漸漸散去,陳思善不費勁地從編輯那拿了厚厚一疊工資單回來。
“哇嗷——”我看到足足有我兩個指節厚的工資單,不禁一陣驚歎。
這上面有整個新聞部所有人的工作成績,非常詳細地一條一條列出來,比如說誰負責了哪天哪條新聞稿的撰寫、剪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