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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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引頸期盼著課程的內容到底是甚麼。其實,也不用這麼殷切,既定的課表早就公佈在公佈欄,只是它被遺忘了。
“刺槍術基本訓練,part two。”我說,一個新進弟兄畏畏縮縮地問我,而當我輕鬆自若說出這個答案時,我看見了愁雲慘霧,每個人頭頂彷佛都有一朵烏雲,有的在打雷,有的閃著電,還有的已是狂風暴雨。
有這麼受打擊嗎?我再定睛一看,看出了能讓大夥心頭稍寬的訊息,“教官不是龍班啦,是曾排,可是曾排還沒回來……”那還是有可能是龍班,有說等於沒說,哇操!
我請示值星官,還好,值星官請了他的學弟,一位下士班長,這位小班長擅長的是戰鬥教練,之前領教過他的靈活與實戰技巧,沒把他派去特種部隊太可惜了,身手之矯健,一整個讓人傻眼。
然而,他的弱點就是刺槍術,因為他沒興趣,他覺得無聊,他覺得直接拿小刀劃脖子比較帥,他覺得現在部隊用的槍打不倒敵人,靠體術自保比較實際,反正,他有很多說法跟他的覺得。
我站在穿堂口望著小班長在集合部隊,口令的尾音拖的真長啊!
“向前看~起~,立正!立正立正!哎,我說立正!好,稍息!喂,給點面子,我說稍息了,稍息。”
噗,弱掉了這是。
“欠操。”驟然,我身後一個聲音低斥著,轉身驚見龍班何時走到我背後,嚇得我往旁邊一站,免得被敵襲。
他看著我,臉色頓時柔和起來,“不是說你,你已經被我摸哨成功,死了。”然後連欠操的機會都沒有是吧?!
“死了也好,就不用再被摸哨了。”我反說一句。
“不准你死。”
“可我剛剛被你摸哨給摸死了。”
“……”龍班只是看著我,皺了下眉頭,一會兒沒想到要說甚麼似的,又抿了一下他那略深的唇瓣,“…說不過你。”最後下了結論。
“那,就是我贏了,贏了就可以討獎賞。”
他沒想到我會這樣厚臉皮,不過也沒拒絕,“想要甚麼獎賞?”
“很簡單,告訴我龍班你的心事,到底有甚麼事情困擾著你,有甚麼我能幫忙的,別客氣!”
一向獨立的男人,眼裡有了猶豫,旁人若有感,便覺得這人的堅強已龜裂,假如不去理會,哪天崩解了,就再也拼湊不回去完整的那一個人。我把龍班當作軍隊裡的知交,所以在意,也在乎,只是男人有個通病,尤其像龍班這麼陽剛粗勇的大男人,往往拉不下臉付諸行動,或是赧於啟齒勇於表達。
錯過,就有了遺憾。
所以我不想錯過他的心事,當我發現他有心事未解的時候。
不讓他有遺憾,因此找機會給他傾訴,當作是我問的,而不是他主動開口說,特別是他三番兩次沒說出口的話,需要的正是時間與契機。
龍班這時眼裡怔了下,隨即恢復鎮定,可仍在躊躇著。
“好吧,不勉強,可是龍班你別因為這樣憋出甚麼毛病,我能扛得動補給班長,把他丟去醫務所,你這麼健壯大個兒,我可是扛不動,如果你不介意我把你放在地上拖的話……”
我腦海有了畫面,說得正順,龍班淡淡地吐了一句,我隱約有聽見,又好像聽不見,寧可沒聽見……。
“啊?”我想再確認一下。
龍班做了個深呼吸,說:“我,想跟你在一起。”
“啊?”
這時候龍班臉上浮出淡霞,他尷尬得把臉轉過去,“我……,你聽見了。”說完就邁步離開,瞧那方向應該是去營舍後面,不知道去那做甚麼。
但那不是重點,重點是現在我該怎麼辦?換我六神無主了!
接下來站哨的時間都呈現恍惚狀態,心裡不斷重複著龍班說的那句話,卻不知道要說甚麼,說喜歡嗎?說願意嗎?說要在一起?
我多想回他說:“我們可以單純的有肉體關係嗎?”可我說不出口,對龍班就是說不出那樣瀟灑又淫蕩的話。
到晚餐時都沒在看見龍班那龐大身影,一直到夜半再度換我站安官時也沒看見,連晚點名都沒瞧見,他是怎麼辦到的?
直覺他在躲我!
曾排穿著迷彩內衣跟運動短褲跑來我旁邊,說他被鼾聲吵醒,本來要洗把臉再去培養睡意,見到我站安官就來扯幾句。
“今天轉診好玩嗎,你沒把班長吃了?”我隨口開了話題問。
他趴在安官桌上,“沒機會啊,我是想看看他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