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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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我,自古君子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我食黨國俸祿,理當報效國家!若我真的以身報國了,也是我等之幸,我的以身報國是為了早日趕走日本人、早日讓大家回到東北故土。我的以身報國,不辜負舅舅教誨,為我家門增光!”
老太太捧起碗,扒了一口飯,低聲嗚嗚的哭了起來。
鄒東和楊誠都沒有動,鄒東妻子小聲安慰著老太太。
鄒東說:“媽,你去街上走走,隨便問一下,這年頭,每一家都有死人的。有戰死沙場的,有逃難病故的,有被日軍殘忍屠殺的……媽,為了不當亡國奴,我們家,把穆白和安之捐出去了!”
鄒東站了起來,喊著:“陳媽,把儲藏室的橡木桶拿來!”
陳哲奇幫著鄒東開酒,給每個人都倒了一杯,連小孩子都有。
鄒東端起酒杯,說:“我們,給穆白和安之送行!”
一家人都圍著桌子站了起來,舉起了酒杯。
楊誠扯出了一抹笑容,說:“喝了這杯酒,我不想看到任何人哭,乾杯!”隨即一仰而盡。
晚上,鄒東、陳哲奇、楊誠和郭笑天四個人聚在書房,鄒東開始給楊誠和郭笑天講解注意事項。鄒東從英軍、澳大利亞軍、美軍指揮官在緬甸的身份地位,說到中國先遣參謀團,七七八八介紹了一大堆。
最後,得出一個結論:服從命令,只管打仗。
陳哲奇說:“估計你們正式出發還有些日子,我已經在給你們安排軍需物品了,上次的那個望遠鏡好用麼?我給你們多準備幾臺。”
郭笑天搭了一句:“好用,謝謝陳哥。”
鄒東看了看郭笑天,又看了看楊誠,說:“還有個事跟你們交代一下。”
鄒東盯著郭笑天說:“安之,你要聽我說完,別瞎起疑心。”
郭笑天點頭答應,看著鄒東。
鄒東說:“民國二十四年(即1935年),在中央軍許多隊伍裡,發現了共產黨安排的敵特分子。從那一年以後,上峰就指示中統局,中央軍隊伍裡必須有中統局指定的觀察員。後來,國共雖然合作了,這個規矩還是被延續下來了。
顧世斌的那個侄兒湯毓文,就是中統派駐在部隊裡的觀察員。當時,在第52軍獨立團的時候,穆白作為第一指揮官是和上峰有保密約定的。所以,湯毓文的中統觀察員身份,也就一直瞞著你。
這個湯毓文也真不是個省事的主,他後來跟穆白搞了個什麼洗腦運動,洗腦就洗腦唄,查來查去,他懷疑上你了。”
楊誠忽然伸過手,小心翼翼的捏住了郭笑天的手。
郭笑天心裡一片翻騰,語氣倒是很平靜的問:“那後來呢?”
鄒東說:“他雖然不省事,腦子倒還清楚。如果冒冒失失把情況彙報到中統,查你的事情,肯定要牽扯到穆白,要是真能查出來你有問題倒還好,要是一點問題查不出來,我肯定要跟顧世斌翻臉。
湯毓文想來想去,最後把這個事情告訴了顧世斌,顧世斌那傢伙多靈活。他馬上把情況告訴了我,讓我想個折中的辦法。他侄兒身為觀察員,有懷疑不查,他侄兒要倒黴,查的話又怕我翻臉,乾脆把燙手山芋踢給了我。
我沒辦法,最後乾脆請軍統的戴兄弟出面,把這個事情接到了軍統去,軍統查你也就是走了個過場。本來,這個事情,我和穆白商議是打算一直瞞著你的。但是,真是冤家路窄,你們又要遇到湯毓文。我想想,還是一五一十告訴你,省得你到了緬甸看到他,瞎起疑心。”
郭笑天心想,果然是湯毓文!幸好和他遇到得晚,這要是早幾年遇到他,還非得栽個大更頭不可!
郭笑天笑了笑:“虎子哥,你和陳哥身居高位,有很多事情是不得已。我知道,我能理解的。你放心。”
鄒東朝著郭笑天看了看,說:“你要是不瞎想,是最好。”
陳哲奇笑著說:“跟你說了,我們安之不是那種小雞肚腸的人,你就是不放心。”
郭笑天問:“我們在緬甸會遇到毓文兄麼?”
鄒東有點訝異郭笑天繼續稱呼“毓文兄”,不過還是語氣輕鬆的說:“你和穆白調到第五軍之後,他也從獨立團調走了。現在,他是中國先遣參謀團的參謀之一,聽說,上峰有意安排他擔任史迪威將軍的助理。”
郭笑天微微一笑,說:“毓文兄足智多謀,確實適合這個位子。”
鄒東鬆了一口氣,說:“安之,你不要委屈自己啊。你要是討厭他,就不理他好了。哥會護著你的,真要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