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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曜，你的傷好些了嗎？”餘露清坐在辛哲曜的對面，看到他手上的夾板都還沒拆掉，一旁也還放著柺杖，心裡的內疚又開始氾濫。
“挺好的。”
“對不起……”
“沒事，沒事。”
李威坐在一邊面無表情，辛哲曜身上的傷當然是他的警告，現在看到餘露清對他的愧疚，他自己的心裡倒是沒什麼感覺。他們這樣在特殊環境中成長起來的人，對自己不在意的人和事自然難有情緒的波動。
“對不起，打擾你們一下，我們是不是應該談些更重要的事？”
程焱和李明在車裡等了快一個小時，才看到餘露清攙著辛哲曜走出來，他們趕忙迎上去，餘露清看到辛哲曜上車之後也沒跟他們打招呼，默默地走到另一輛車邊上上去了，而剛才那個男人卻沒看見。
“怎麼樣，可以回X市了嗎？”
辛哲曜揉了揉太陽穴，“還不行，訂明天晚上的票吧，明早還要出門一趟。”
☆、40最後一次（下）
左楠下午工作間隙的時候走去喝水，站在陸雪背後看到她在刷微博，擰開瓶蓋的時候陸雪點開了一張圖。看到大圖左楠怔了一下，他迅速喝完水拍了一下陸雪的背，提醒她“工作時間別開小差”，然後走到一邊去了。
陸雪看微博看得太入迷，根本不知道左楠什麼時候站在了自己背後，看到左楠走開她的心裡“咯噔”一下。剛才那些內容，沒被他看見吧？
整個一天的工作裡，左楠都沒有什麼異常，陸雪才放下心來。想想那時候，他雖然站在自己背後，但是眼力也不一定就有那麼好能看清楚吧？那就好、那就好……
工作到半夜，左楠才回酒店，手機一連上網就看到辛哲曜發的微信。
小楠，我愛你。
左楠的右眼皮不停地跳，右手摸著自己的胸口，左手一直髮抖，怎麼也打不出來正確的字。最後他索性直接退出了程式，什麼也沒回復，想了想又直接開啟了飛航模式，拿衣服去洗澡。只是他的心跳一直非常快，激盪的情緒根本無法平復。
下午從陸雪那裡看到的，是一個女人扶著辛哲曜走出一家會所的照片。左楠聯想到之前的緋聞，猜測那個人就是餘露清，可是不能確定。他記得餘露清在年前就已經說回老家休養了，那麼那張照片是在哪裡拍到的？
該來的總會來的吧。左楠閉著眼睛想。
第二天辛哲曜和餘露清去了民政局，他們來得很早，現在還沒人來辦手續。
程焱在車裡
![[綜]被迫成為神明是否搞錯了什麼](https://www.qmshu.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p33dCfwygFp6xSZn2ms8RPV-NRfQBN8yN1IAi-8qY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