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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俊都不像是有跟家裡人吵過架的跡象,所以應該就是上次跟姜雪薇相親之後才發生的事吧。看來,九次已經是宗政俊父母的忍耐極限了。可是江岷峨還是覺得很奇怪:如果因為宗政俊連著9次相親失敗大發雷霆倒是可以理解,可就算再怎麼生氣,說出斷絕關係之類的話也未免太過分了吧?
不管怎樣,現在宗政俊的父母已經被逼迫到極限是明擺著的了。不過,自己農村老家的人應該是比城市裡更加看重兒女婚嫁子孫延續這類事的吧,也許宗政俊面臨的境地馬上也會輪到自己了。
他腦海裡又回想起姜雪薇對宗政俊說的那句話:“你以為你現在這種生活狀態還能持續多久?”
江岷峨突然覺得鞋襪裡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他脫下不舒服的那隻鞋,仔細分別檢查了一下鞋和襪子。一隻灰乎乎的螺螄突然不知道從哪裡掉了出來。應該是在落詩河的岸邊亂撲騰的時候掉進鞋襪裡的吧,江岷峨想。江岷峨把螺螄從地上拾起來看。它似乎知道自己此刻正在天敵人類手裡,境況危險,彷彿很不安似的緊緊縮在硬殼裡。
24、金轍遖的求助
那天之後的飯局顯然只能取消了。江岷峨後來跟隨公司同事又回了一趟公司,回到他跟宗政俊住的地方之後發現宗政俊還是沒有回來,估計是因為姜雪薇的事情還在醫院裡。他倒在宗政俊的床上,覺得身體的痠痛感比先前加重了很多,甚至他覺得那些痠痛正沿著他的血液脈絡朝著內臟的方向傳輸過去,讓他練呼吸的時候都感覺痠痛。不過好在第二天是週末,而且是珍貴的不需要加班的週末,他索性關掉了手機裡所有的鬧鐘,衣服都懶得換,只脫了還是有點潮乎乎的鞋襪就沉沉睡了過去。
等第二天醒來已經是中午,他發現自己被人換好了睡衣,蓋好了薄被,好好的躺在宗政俊的床上。他屋子裡轉了一圈,沒找到宗政俊,也沒找到之前跟醫院借的衣服。估計是宗政俊想要拿到洗衣店裡弄乾淨再還回醫院去吧。桌子上有一大包快餐食品,應該是宗政俊買的。他正拆著包裝,手機響起來。他以為是宗政俊,慌忙扔了手裡的吃的去接,沒想到卻是金轍遖打來的。
“俊哥他還好吧?”金轍遖似乎在電話里正憋著笑。
“嗯?你指的是什麼?”
“我媽她可是又把俊哥這次的事兒宣傳的整棟樓都知道了。不過他就算不想結婚也總不能把我們的班花扔河裡頭啊。”
江岷峨反應過來:“你認識姜雪薇?”
金轍遖說:“怎麼可能不認識啊,我們倆以前是一個初中的。她可是班花級別的人物啊,整個年級的女生的光環都不及她十分之一啊。不過,要是讓我們班以前那些八婆們知道她被未婚夫害的掉進河裡頭,估計這可憐姑娘又要沐浴在各種傳言裡了吧。”
江岷峨好奇地問:“她都有些什麼傳言啊?”
金轍遖邊想邊說道:“嗯,比如,她跟年級倒數第一的小子有貓膩兒啊,她虛情假意當面一套背面一套啊,比較過分的也有,最過分的傳言甚至還說她是私生子什麼的。”
江岷峨說:“私生子的這個也確實太過分了吧,怎麼會有這種傳聞啊。”
金轍遖說:“那些八婆什麼事編不出來啊。好像就是有一次開家長會的時候,有些八婆見到了姜雪薇的媽媽,然後就說姜雪薇怎麼長的一點都不像她媽媽啊之類的。哼,女兒長得像爸爸更多一點也有錯啊,比如我,我就是像我爸更多一點啊。那些女人,就是嫉妒她,恨不得立馬踩死她才這麼說的,你也不用驚訝。”
江岷峨說:“不過說起來,你媽媽是怎麼這麼快就知道宗政俊的事兒的啊。”
金轍遖說:“我那個媽,成天的又沒工作,除了做飯洗衣服就只剩閒著,閒著久了就沒事找事,自己身上找不出事兒來麼就給俊哥他們家找事兒。她到底是怎麼這麼訊息靈通的,說實話我也不清楚。”
江岷峨說:“我也不知道宗政俊現在怎麼樣了。昨天我公司有事兒就先回公司了,之後就再沒見到過他了。”
金轍遖說:“唉,算了,讓他自己保重吧,可別再給我媽機會讓她滿樓說書了。我其實打電話來,一是問問他現在的情況,二是有事情想拜託你一下。”
“什麼事啊,我能幫的肯定盡力。”
金轍遖想了想,說:“你回家的路線裡,不是有一段,是跟我在同一班地鐵上的嗎?那你公司大概在什麼地方啊?“
江岷峨說了一個站名,金轍遖說:“哦,那我們公司的位置,就在你回家方向的下一站附近。你最近還要加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