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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近一看竟然是宗政俊的母親。宗政俊母親也很驚訝,問:“呦,這不是那天醫院裡見過的小江嗎?怎麼,你也住在這個居民區?”
江岷峨一聽,心想:“難道宗政俊父母不知道跟宗政俊住在一起的人是我嗎?我還以為就算他不透漏同居的事兒,起碼也會跟父母提到合租這種程度。”於是便說他跟宗政俊是暫時合租同一個房子。
宗政俊母親說:“呦,那敢情你們倆是這麼多年的革命友誼啊。這就好辦了。你既然跟我們家那個倔驢那麼要好的,什麼時候他在你跟前兒的時候,你就幫阿姨好好勸勸那個倔驢吧,讓他別再跟他爸頂嘴了。唉,這父子倆關係僵成現在這麼個仇人的樣兒,真是讓旁人看笑話啊。我為了讓他們父子倆和好,兩邊來回地跑腿兒累嘴皮子,結果呢,兩邊都沒討著好,唉,真是要氣瘋我。哦,對了,你知道我們家那倔驢最近都在哪兒待著呢嗎?”
江岷峨說了自己回農村老家的事兒,表示最近光顧著自己家裡,已經好幾天沒跟宗政俊聯絡了。他一邊領著宗政俊的母親去他們倆租的房子,一邊打給宗政俊的手機,卻是無人接聽。進了屋子之後,江岷峨快速地脫掉鞋子,搶先一步進了臥室,看到了他回老家之前給宗政俊留的字條原封不動地躺在宗政俊的枕頭上,趕緊拿起來,趁著宗政俊的母親還在低頭換鞋,快速藏在褲兜裡,轉而又走出臥室快速掃了一眼其他房間,然後對慢條斯理換好拖鞋的宗政俊母親抱歉地說道:“不好意思啊阿姨,他好像不在家裡。要不我幫您聯絡一下他學校實驗室?”
宗政俊母親說:“哦,那就不用麻煩了,我之前去過他學校實驗室找過他幾次了。可每次去,他不是去上課了,就是在系裡開會,要麼就是去財務處報銷經費發票,就是沒法兒騰出時間來招待一下我這個媽。所以我才跟他實驗室的人打聽了一下他住的地方。我是覺著,他不在實驗室,不在工作時間,總該能喘口氣坐下來,好好跟我這個當媽的談談心了吧……但他實驗室的人也只知道大概是這個居民區……不過,我還真沒想到你倆大學畢業之後還是成了室友啊,你們小哥倆還真是有緣啊。”
江岷峨的手機突然響起。宗政俊終於聯絡他了。
江岷峨跟宗政俊說了一下他母親在的事,宗政俊電話裡雖然沒說什麼,但他感覺宗政俊在電話那頭像女孩子一樣扭扭捏捏的,應該是因為什麼原因不太想見他母親。這時宗政俊突然說:“哦對了,還有一個別的事兒。我讀博期間不是參加過一個日本交換生專案的留學嗎?在日本認識的一個朋友,最近事業上碰到了點問題,想來中國來玩一段時間散散心,大概過幾天就過來。他來這邊先暫時跟咱倆住一段時間,因為他計劃在中國呆的時間比較長,外面賓館實在太貴又不划算。而且,我最近實在太忙了不一定能顧得上他,怕到時候他在這兒遇著什麼生活上不懂的地方。跟我們住一起的話,他不懂你也可以教教他,我也能放心。詳細的事兒我哪天再跟你說,我先掛了,省的我媽要在電話裡跟我嘮叨。”
江岷峨連“嘮叨”都差點沒聽清宗政俊就把電話給掛了。江岷峨只能再次跟宗政俊母親說抱歉。宗政俊母親問:“他剛剛是不是說他去日本留學時的同學要過來啊?”
江岷峨點點頭。宗政俊母親想了想,說:“要不這樣吧。他同學遠道而來,人生地不熟的。我們家是住在這兒的,盡一下地主之誼比較好。等那倔驢的同學到了之後,讓那遠道而來的同學先好好休息兩天,然後我張羅一下,安排好時間地點請他那同學吃個飯。到時候小江你也一起去吧。一來,你幫阿姨好好勸勸那頭倔驢;二來,有你跟那外國同學在,那倔驢總不能當著你們的面跟自己親爹撕破臉皮。讓父子倆好好一個桌上吃頓飯,興許飯吃完,心結也就解了。”
江岷峨面露尷尬。上一次宗政俊父親和姜雪薇也是邀請他一同去吃飯,結果……不好回憶再度浮現腦海。他推辭說:“阿姨,恐怕……你們家人跟朋友的聚餐,我一個外人怎麼好意思摻和進去呢……”
宗政俊母親忙說:“你怎麼能是外人呢?你跟那倔驢這麼多年的兄弟情分在這兒呢。何況說起來,我們家也早就該像這樣請你吃飯,對你盡個地主之誼了。這都得怪那倔驢,你別看那倔驢那麼大的人了,還像是十七八的毛頭小子似的,跟我們夫妻倆人成天鬧彆扭,什麼事兒都不想跟我們說,弄得我們倆人一直都不知道他都認識些什麼人啊、都跟誰最要好啊之類的。而且,你在這兒的工作差不多穩定了吧?將來肯定也是在這個市裡繼續發展,不會去別的地方了吧?那將來跟我們家那倔驢只能是更多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