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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說沈洛殊,你要是不這麼盛氣凌人,高高在上,還是可以招人待見的。”呼延恪羅最終尷尬地收回了手,喋喋道。
“抱歉。”沈洛殊臉上卻絲毫沒有歉意,清冷地說道:“沈某不太習慣與人碰觸。走吧,回去看看子卿怎麼樣了,沈某還有些事想跟子卿確定一下。”
☆、第七十六章 陰謀詭計 (2451字)
傾城閣中。
沈洛殊輕彈食指,倏地銀光一閃,三條銀絲已經搭在了子卿的手腕上。把完脈,手輕輕用勁,銀絲去勢如來繞回了沈洛殊的腕上。
“子卿的身體怎麼糟成這樣了?常叔,為我把銀針取來。”沈洛殊輕皺眉頭言道:“我要替他扎針。”
“是。”常叔點頭應道,為沈洛殊取來了針。
待扎過針,子卿緩緩的睜開眼睛,迷糊地看著眾人,茫然道:“這裡是?”
“這裡是陰曹地府!”呼延恪羅搶言道:“小卿,你已經死了。不過,我們陪你一起死了,到陰曹地府與你作伴來了。”
子卿這時已經清醒過來,坐起身來嗔怪地瞪了呼延恪羅一眼。
沈洛殊莞爾,撫了撫耳發,對子卿言道:“剛才我替你把脈,發現你的脈象微弱紊亂,全身血氣大虧,我替你開了幾副藥,可以調理膳補,不日便能調養好。而你的心悸之疾……”
子卿聞言輕輕低下了頭。
沈洛殊繼續道:“恐怕是因為心結,恕洛殊無法為你去除。”
“已經很勞煩洛殊了。”子卿低聲道。
沈洛殊點點頭,抱歉道:“本該讓你好好休息,可事關緊要,我不得不現在向你確認一些事。”
“洛殊請講。”
“關於你的身世……”
子卿長睫一顫,臉上隱隱浮現出難堪的神情:“我是大慶罪人趙陌荻的私生子。”
“子卿……”呼延恪羅聽子卿這麼說自己,有些心疼地看著他。同時心中念及,自己不過告訴沈洛殊要好好保護子卿,他竟然這麼快就查出了子卿的身世,看來,他之能為果真不能小覷。
沈洛殊輕輕頷首,若有所思地說:“原來你已經知道了。那敢問你是如何得知的呢?”
子卿於是將那日之事告訴了沈洛殊。
“這樣……”沈洛殊撫了撫耳發,轉而問呼延恪羅:“我很好奇,雖然子卿是這樣的身世,可在此之前並無人知曉,而且這麼多年都相安無事地過下來了,怎麼突然你和恪勤就知道了子卿的身世呢?”
“其實我並不確定子卿就是趙陌荻之子。”呼延恪羅說:“只是覺得他與父王手中的畫像十分相似而已。後來是子卿自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我才確認下來。”
沈洛殊眼中波光流轉:“你從前並沒有見過子卿,為何會知道他和趙陌荻的畫像十分相似?而且你為何一落難,就知道直奔傾城閣來找子卿?”
“這個啊……”呼延恪羅搔了搔頭,坐到子卿的床邊,低頭看著子卿問:“是不是有誰給你畫過像?”
說到這兒,子卿忽然記起,初見李晉元時他為自己畫的那幅畫像,自他回來起就沒見過了,不由點點頭道:“有的,可不知丟到哪兒了。”
呼延恪羅眨了眨眼笑道:“我的部下在傾城閣外拾到了這幅畫像。”
“原來是這樣。”沈洛殊點頭道。
“當時我並不知道呼延恪勤對我已經起了殺心,所以讓他看了這幅畫像。”呼延恪羅接著說。
“那知道這個秘密的還有誰?”沈洛殊問道。
呼延恪羅算道:“我們幾個加上呼延恪勤……應該沒了。哦,對!”呼延恪羅忽然想起一事:“那天給子卿當評判的一個人忽然說出了“音成千調,只訴一字……”這句趙陌荻的詩句……不知他知不知道。”
“評判?”沈洛殊眼裡略有疑慮,轉頭看向子卿。
“哦,是晉元。”子卿輕聲說:“不知他怎麼會來當評判,還當眾唸了那句詩。”
“晉元啊……”沈洛殊輕輕一臺眉,搖了搖頭:“他應該和此事沒有關係,那句詩是他無意中聽來的。”
“這樣……”呼延恪羅點點頭,又道:“還有就是那夥劫持子卿的人了,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得知的。”
沈洛殊淡淡地點了點頭,低頭沉吟半晌,輕輕勾起嘴角道:“我看那夥人並不知道子卿的身份,只是想利用子卿的長相作文章罷了。”
“此話怎講?”呼延恪羅問道,子卿也迷惑地看向沈洛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