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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猶猶疑疑的呼喚被寒風送到耳邊。
子卿轉身,當看清站在不遠處的人時,竟然呆住了。
“喬……”子卿的身子在顫抖,聲音也在顫抖,雙眸氤氳模糊:“喬生!”
“子卿哥哥……”柳喬生喊了一聲,立即走上前去,緊緊地擁抱住子卿:“子卿哥哥,我回來了。”
“回來了……”子卿捧著喬生的臉,仔細的看,心中的熱潮在湧動,眼裡早已有喜悅的淚水:“高了,黑了……是喬生,喬生……你終於回來了。”
如今的柳喬生,個子比之前竄出好長一截,比子卿還要高几分。臉也不似曾經那般圓潤有肉,而變得結實英俊,眉眼與柳喬陽有幾分相似。
原來這就是喬陽臨走之前給自己說的驚喜啊!
待兄弟再見的激動情緒平復下來,柳喬生灑脫地往地上一坐,接著頭枕著雙手,躺倒在地,感慨地說:“啊~就是這裡!”
這麼冷的天……子卿擔心他著涼,趕緊俯身,想把他拽起來,卻聽柳喬生說道:“我在北棘時,最想念的地方就是這裡了。”說著,欣喜地看著子卿:“子卿哥哥,你記不記得那年你帶我來這裡看星星?”
當然記得,怎麼會不記得?子卿聞言感慨起來,不再拽喬生,自己也乾脆地坐到地上:“多少年了……”
“是啊,多少年了。”喬生說著,忽然伸出手指,向著青白的天際虛畫著:“可我還記得那天晚上,這裡的星星連成一片是我的臉。”接著又向上下左右比劃道:“還有子卿哥哥,大哥,爹爹和孃親,還有一隻小花貓……”
子卿低頭看著喬生,看他那張已經愈漸成熟俊朗的臉龐上的表情竟然如當初那般天真可愛,溫暖的笑意不由浮上唇角,心裡滿溢著欣喜:“你都還記得。”
“那當然啊!”喬生轉頭看向子卿:“當我孤單一人的時候,只要看見滿天的心空我就不會害怕了。因為我記得,子卿哥哥說那些星星就代表了你們的心意,無論相隔多遠,你們的心都一直在我身旁守護我。”
“喬生……”子卿關切地看著喬生:“告訴哥哥,那年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在北棘?”
“嗯。”柳喬生點點頭,將自己的所經所歷告訴了子卿。
原來,那天晚上,柳喬生被柳喬陽打了一巴掌後,氣沖沖地跑出柳府。也不知道亂跑了多久,跑到一個自己從來沒有去過的地方,那時大雪紛飛,天寒地凍,柳喬生被凍得直髮抖。賭氣不回去,又不見有人來找自己,柳喬生想先找個地方躲躲雪,結果正好見一個府衙大門外停了好幾輛馬車,於是跑了過去。
偷偷爬上一輛馬車,發現裡面什麼也沒有,但有好多溫暖的稻草,於是柳喬生便決定先在上面躲一躲。卻沒想,竟然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等柳喬生醒來時,馬車早已出了城。他這時候才知道害怕,趕緊從稻草裡鑽出來,卻不知深淺地叫住了護送馬車的兵士,想讓他們送他回家。
可當時那本是運送輜重的馬車,雖然柳喬生是一個屁也不懂的孩童,可軍中奸細怎可能放他回去,讓他將馬車裡並無輜重的秘密洩露出去?!於是,一個奸細將領便將他扣押在一輛馬車裡,一直帶到寬山。
預先設定的戲碼在寬山上演,軍中奸細們將那些毫不知情的兵士一一殺害,扔進江水裡,將現場設定成被山賊截獲的樣子。
柳喬生哪裡見過這麼殘忍的事,嚇傻了,當被從馬車上拎出來時,找著個機會就慌不擇路地飛跑,本想逃脫魔爪,哪想一失足卻掉進了江中,被江水捲走。
然而幸運的是,他被隱藏在暗處確保這場戲碼上演無誤的北棘人打撈上來。所以,下游的沈洛殊只看到了那些兵士的屍體,卻沒有發現喬生的屍體。
而那躲在暗處的人,正好是喬裝而來的呼延恪羅一行人。被呼延恪羅所救的柳喬生生冷而倔強的行為引起了他的興趣,便把這死也不肯說姓甚名誰的小孩關起來帶到了北棘。
後來柳喬生對呼延恪羅的敵意消失後,便跟在了他身邊,化名柳墨。(墨通莫,是柳夫人的姓氏。)
然而呼延恪羅卻被呼延恪勤所陷害,差點死於非命。呼延恪羅逃出後,為了那張畫像上自己最後的翻盤希望而來到平陽,柳喬生卻被呼延恪勤擒住。
直到最近,慕成佑對呼延恪勤手下一名部將的一次勝戰,才偶然救出了柳喬生。
於是才有了那封書信。
本來慕成佑是打算讓人護送柳喬生回來,然而柳喬陽對柳喬生的滿心愧疚讓他直上北戍將柳喬生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