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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誰?”呼延恪羅忽然抬頭看向沈洛殊。
“平陽柳家二公子,柳子卿。”
“他姓柳?”呼延恪羅轉過頭去,眼裡閃過一絲疑惑,隨後又勾起嘴角輕蔑地笑了起來。
“怎麼?”對他的反應,沈洛殊有些奇怪。呼延恪羅瞟了他一眼,卻不答話。
沈洛殊輕笑一聲:“哼……那沈某這就告辭了,三天後再來替王子你療傷。”便對常叔道:“我們走吧。”
常叔點頭,扶著沈洛殊出了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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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穴神馬的,拂柳從來就不信,所以啞穴,武穴神馬的就用布條和繩索代替了。其實……好想點個穴,那樣貌似更酷……
☆、第十章 殘陽如血 (1653字)
琴聲悠悠,清溪潺潺淺水行舟。
琴聲渺渺,新葉田田陶謝相邀。
琴聲空空,暮色沉沉山寺聞鍾。
琴聲靈靈,月華皎皎幽夢香寧。
睡夢中,不安和煩躁漸漸消減。安寧……這個與他呼延恪羅毫無關係的詞此時卻在他的夢裡蔓延。
“這是……”片刻的寧靜後,與生俱來的警惕卻讓呼延恪羅突然清醒過來。
頭沒昨晚那麼疼了,綁著自己繩子也已經被人用刀劃開,旁邊放著些飯菜,還有一罐黑乎乎的東西。清越安寧的琴聲從山洞外面傳來。
誰?
是誰在撥動琴絃?
撥開藤條,呼延恪羅下意識地用手擋了擋迎面射來的霞光萬丈。
殘陽如血般在天際燃燒,湖上波光粼粼,金光萬點。天光水色渾然一體,一切都血色般地壯麗。
霞光氤氳了一人清瘦的背影。
暮色下,只見他沉靜地面向那一湖麗水,俯仰之際,聲聲清寧的琴音點染著眼前的瑰麗與靜謐。
柳子卿?
呼延恪羅輕輕走出山洞,倚靠著一方山石,一動不動地注視著子卿,濃眉凝著疑惑。
子卿沉浸在琴音中,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人在看他。
一樣的山,一樣的水,不一樣的,是人,是心。
這個地方……
子卿的心沒來由地一緊,琴聲突然轉調。暮色如斯深沉淒涼,怎堪寧和與靜謐?
琴音突變,呼延恪羅緊皺眉頭。
這暮光越是壯麗,襯著眼前這人的身影越是瘦弱,可這如此瘦弱之人,所奏之曲竟然這般淒厲傷絕,愴涼悲亢。
呼延恪羅的眼前忽然閃出大漠黃沙,夕照孤煙,金戈鐵馬……這一幕幕……啊,夠了!
“你給我住手!”呼延恪羅突然狠戾地朝子卿咆哮道。
子卿聞聲一驚,慌忙轉身,看見呼延恪羅緊抱住頭,一雙紅瞳惡狠狠地瞪著他。
“王子……對不起,吵到你了。”剛才隨了性,卻忘記自己本該彈些寧和的曲子來助呼延恪羅療傷,子卿一陣歉意。
然而,面前的北棘王子如此兇狠惡意,子卿不由感到一絲害怕,不敢靠近他,只好遠遠地說:“飯菜在山洞裡,還有一罐藥,是按沈洛殊公子的方子配的,能為你疏通血脈……”
“吵死了!你們大慶人怎麼這麼囉嗦。”呼延恪羅恨恨地說了一聲,張揚地旋身走進山洞,還吼了一聲:“你!進來!”
子卿抱著琴走進山洞,心中些許忐忑,向坐在地上的北棘王子問:“王子你還有什麼要的嗎?”
呼延恪羅不理會他的問題,桀驁不馴地揚起下巴,細細端量子卿。良久才說:“很像……又不太像……”
子卿蹙了蹙眉,低聲說:“王子是認錯了人吧,子卿確實從未聽過那首詩。”
“認錯人?”呼延恪羅皺了皺眉頭,嘲諷地勾起嘴角,凌厲地看向子卿:“哼!你母親可是姓趙?”
子卿搖了搖頭,微微笑道:“我的養母姓莫,生身母親姓沈,王子確實認錯人了。”
“沈?!”
“是。”
呼延恪羅又盯著子卿看了良久,忽然恨聲說道:“哼!想騙我!你們大慶人最是陰險狡詐,嘴上一套,背地一套!”
見他不依不饒,言辭偏頗,子卿輕輕嘆了口氣,上前將藥罐裡的藥盛到藥碗裡,柔聲道:“先把藥喝了吧。”說著,便將藥遞到呼延恪羅身邊。
“拿開!”呼延恪羅竟一掌扇來,將藥碗打翻在地:“本王子才不會喝這種黑乎乎的奇怪東西!”
子卿被呼延恪羅的反應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