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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去,不理他。這不是他第一回來戲弄我了。作為一個被拋棄的王族,來到荒蠻之地,連外族都可以隨意戲弄我。
“撅著嘴,什麼事不高興啊?就沒看你怎麼笑過,開心點嘛。”他想來扯我的臉。
“放肆!”我一巴掌拍開他的手,心想,就是你們這些北狄作怪,哪能高興的起來。他收回手,發出了很疼的聲音。“力氣挺大嘛,想不想也噹噹將軍啊?”我轉頭看看他,又低下頭去玩小兔子豎起來的耳朵。兔子抖抖長耳朵。小爪子理理毛髮,也不理我。
“願意還是不願意啊?哎,你們這些人就是麻煩,不說出來我哪裡會懂嘛。我又不會讀心術。”
猜不出來就算。我皺著眉,煩死了。
“我猜你是想的。因為你看起來很無聊嘛。其實你可以幹很多事,但你選擇了在這裡發呆,說明你在等待一個契機。所以我在這裡陪你,就是上天的旨意。”
“你很煩。”我扔給他一個我很煩的眼神,讓我獨自傷心的氣氛都給他攪黃了,真的很煩。
“哈哈。”他看了一會兒風景,“小王爺,你想家麼?想的吧。被弄到這麼個荒涼的地方來想必你也不好受吧。”寒風颳骨,夜幕很黑,他的頭髮顏色淡淡的,臉上收起了不恭的表情。“你要讓這個地方一直都這麼寂寞麼?你坐在這裡,不會總有人來找你玩哦。”
“我不是小孩子!”我向他吼道。他看著我,一副你就是小孩子的表情。我起身,實在呆不下去。
“我很認真的。”滿將軍又對我說。“你沒有什麼很想做的事麼?”
想做的事?
哥哥……
“我要接一個人回家。”我摸摸小兔子光滑的皮毛,小兔子往我手裡拱了拱。滿谷笑了。
這天以後,我開始向和燻哥哥一般大的滿谷將軍學習武藝,早晚練劍,其餘的時間讀書。
寄給哥哥的信依舊沒有迴音。我想,再等等,再等等,也許是他太繁忙了吧。
#啞娘視角#
長生二年年初,我來到了槐序宮。
我一進宮就被賜了啞藥,那年我不過是個小丫頭。昨天,一個小哥的男人跑到分管宮女的樓裡來吵吵嚷嚷。他順著名字一溜兒唸了一串人名,我們本想讓這麼個一看就是鄉巴佬的人來,主子肯定不怎麼樣,而結果讓我們更難受,我們的主子是一個太監。我想不通為什麼一個太監可以得到專用的府邸和侍女。其他的宮女紛紛向我們表示同情,而我,是最值得同情的,因為我被安排去伺候那個太監的梳洗。
夜裡,我點亮寢宮裡的蠟燭,那個小個子的男人小喜貴跳著蹦著“好亮咧好亮咧!”
“啞娘是吧。”
我被嚇了一跳,忙轉身,就看到了一個高俊挺拔的人。
“啞娘咧,這是湯大人。”
太……監?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他坐在床頭,我梳著他綢緞一般黑亮的頭髮。而更不可思議的是,快子時,來了一個人。與湯大人相貌幾分相似,一身黃袍外罩了一件黑色長衣。湯大人看見他的到來十分驚愕,他剛從床上彈起來,那人馬上上前按住他,“子青。”我趕忙低下頭,把追過來的小喜貴攆走,小喜貴一邊走一邊興奮地問我:“啞娘啞娘,那個是誰個啊!好好好顯貴咧!”
我不是說不了話麼,我真想一耳光抽在他臉上。那個哪是什麼顯貴的人,分明就是皇上!!
#賀田長天視角#
“子青。”我按下他的手,抓著他親了一下。他看看寢宮裡沒有人了,也捧著我的臉仔細的回應我。這是在他被割以後我第二次來槐序宮看他。第一次他痛得幾乎昏過去,我只是和他說說話就離開了。這幾個月不見,還真是養滋潤了。我摸摸他的臉。
他摟住我,等吻夠了,便開始扒我的衣服。我扯住他的手,舔舔他的指尖。
其實我不明白,湯子青他究竟是怎麼想的。我本來以為他會傾盡所有來怨恨我,可是,他就像口頭上說說,對我表現出的,更像是一種依賴。好像就算我把他撕成兩半也是理所當然,或者說,就算他替我把他自己撕成兩半也是理所當然的。原來,是在害怕麼?
我爬上他的床,扯開他的衣襟,低下頭去戲弄他胸前的兩點,他眯著雙眼吐氣時都在顫抖,他無意識的挺起胸膛,方便我更好的吮吸。他用指尖撫著我的背,再一邊把我抱緊。我下意識往他下體摸去,他忽然抽搐著躲開。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扯著被子,結果一個後仰,掉到了床底下去。我好笑的看著他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