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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而皇位卻是每個皇子都曾期盼過的。即使知道那封信是他寫的,他也不敢保證溫塵真的沒有生出過這樣的心思。
“我只是因這個謠言一時有些忘形罷了。”溫塵攤攤手,頗為無辜地說道。
蘇泠以手扶額:“其實,我也不知這謠言是好是壞。”傳播這謠言之人和他的目的基本是一致的,但他可不認為對方的要求如此之低,況且大批江湖中人奔赴肅京,這可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
“誰傳出的謠言?”整理了會兒思路,溫塵問道。
蘇泠撇了撇嘴:“可還記得我們昨日遇見了誰?”
“是瀚羅的人做的?他們不怕被……”溫塵驚異。
蘇泠笑得有些譏諷之意:“今日一早,那兩位便離開了春風得意樓,聽說是靜和帝親自准予的。如今兩國不在戰時,隨意扣留他國皇子,總不是個辦法,百姓還是希望安安穩穩過日子的。”說到百姓的時候,他的話略微頓了頓。
“可惜啊可惜,”溫塵搖了搖頭,“那封信現在估計已經化為灰燼了,一群人追著一封已經不存在的信可不算什麼好事。不過,照你所說,現如今這肅京也不是個安穩地,你……”
蘇泠沒有待他把話說完,便搶先道:“十九一直在我身邊。”對於溫塵的擔心,他雖覺得有些多慮,可還是不認辜負這一番好意。蘇十九本就是貼身保護他,以蘇十九的武功,只要來的人不是太誇張,還不至於有危險。
只可惜溫塵想到了其它的事:“若是蘇十九一直在你身邊,那那晚我和你……豈不是……”難得風liu倜儻的名公子也有了幾分赧色。
蘇泠想了一會才明白他的意思:“怎麼,那晚你說的全是欺我的不成?這麼害怕被人聽見。”他撇撇嘴,眼中帶了幾分嘲諷。
溫塵幾乎想要伸手抹汗了:“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怕你的聲名……”
這回蘇泠倒是有幾分惱意了:“你以為我在乎他人如何看我!?”他雖然那日同意相信溫塵一回,但他知道他自己對溫塵的感覺一直還停留在知己階段,只是這次被這麼認為,卻讓他突然覺得原來溫塵也不曾瞭解過他。這是一種很可怕的感覺,就像是原本在雲上的人卻突然墜入了深淵。
一片死寂,二人都沒有說話。溫塵沒有料到他會如此惱怒,一時意外,倒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倒是蘇泠先緩了過來:“今晚唐漁找我們喝酒。”
溫塵自是知道蘇泠故意轉開話題,心裡更是懊惱幾分:“在彤雲酒肆?還是在春風得意樓?”
“都不是。”蘇泠面上在剛才便斂了笑意,難得的肅容讓溫塵心裡忐忑不安,雖然他一直都不明白蘇泠為何火氣如此之大。
溫塵開始有些奇怪了:“那是哪兒?”
蘇泠似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道:“胭脂樓。”
“……”不會吧,雖然那都是清倌,可他溫公子風liu之名在外,若是蘇泠誤會些什麼,他如何是好?
當晚胭脂樓裡,唐漁一身黃衫,手搖金邊摺扇,面如冠玉,簡直就是在明晃晃地表示——我就是一紈絝。當然,京城裡認識他的人不少,自然不會真的有人這麼認為。即使表面是再貴氣不過的公子哥,但骨子裡他還是當初那個正邪難定的唐門棄徒。能夠為了自己心愛的女子殺了自己當初的恩人,怎麼看他都離好人的定義有些遙遠。
蘇泠和溫塵剛進胭脂樓,便看見了唐漁,在一幫子人之中還是這個玉樹臨風的貴公子最引人注意,說是鶴立雞群也不為過。胭脂樓裡都是清倌,沒有什麼烏煙瘴氣的感覺,樓內裝飾也都以清雅為主,身著各色華衣的女子不急不緩地樓內各色人之間行轉,說不出的隨意,給人的感覺倒像是文人集會。
溫塵略微有些疑惑:“官凌虛不管他嗎?”即使這裡都是清倌,但也很容易讓人吃醋吧。
蘇泠一笑,當先走了進去,看著他駕輕就熟的模樣,溫塵突然有了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唐漁早就在二樓定了個雅間,引了二人上去,雅間內已經有幾名妙齡女子候著。
那幾名女子外貌說不上有多少出眾,至多也只是中上之姿,但勝在氣質嫻雅,奏著古琴,和著樂聲曼聲清唱,很是風雅。
三人坐定後,也不多言,只是各自喝著酒不知在想些什麼,過了會兒,唐漁瞟了眼那些女子,看著蘇泠道:“今日是我請客,需要我把伶舟叫來嗎?我記得你可很喜歡她。”
“咳咳咳……”反應最大的是溫塵,他被自己口中的酒嗆到了,他覺得自己失算了。他本還擔心自己的風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