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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秘密?」
「那就只有生辰綱了。」
幾人一齊沉默了下來。
找了這麼多年沒有找到的生辰網,難道早就已經被人發現了?然後這人為了獨佔所有的財物,將接近生辰綱的人統統殺死?因為雲龍山有山神的傳說在,所以人在雲龍山裡消失了,很多人也會想是因為雲龍山山神的看門獸?
那麼這個人是誰?
「你們是不是懷疑……是烏巍?」秦燦問道。
按照眼前這些線索,能想到的人就是烏巍了,他是當年接觸過生辰綱的唯一一個還活著的人,況且雲娘是在烏西山上被發現的,還有故意讓人誤以為是阿良設了雲娘逃走的疑局。
「但是烏巍也和你還有我一樣失去了記憶不是嗎?」顏三反問,「還有一點……」
眾人都看向顏三。
「岑熙是怎麼死的?」
第九章
被顏三這麼一問,眾人這才想起來,都只顧著這四個人的屍體上,但卻忘記了還有一個人,那就是岑熙。
只有他是完全不同的死因,他身上沒有那樣的傷,而是魂魄沒了。
眾人再沒有了其它的結論,萬老二提議道,「累了一天了,還是早些去休息,秦兄弟和老三還都受了傷,現在至少事情快要有眉目了,但是在這裡幹想也不是什麼辦法。」
秦燦回到了自己房裡,有人送了熱飯菜來,但是提起筷子,腦海中便浮出阿義、阿良那腐敗了的殘缺不堪的屍體,頓時胃口全無,扒了幾口白飯就往榻上一倒。
睡意朦朧的時候,秦燦發現自己面前有一片很亮很亮的白光,然後他看見了岑熙,緩緩地往那片白光的地方走去。
他喚了他的名字,但任憑自己怎麼呼喚,岑熙就像是沒有聽到,行屍走肉一樣,走到白光最深處,白光裡面伸出無數的藤蔓,纏著他,將他整個人吞了進去……
秦燦猛然驚醒,發現外面天已經大亮,坐在床上回憶這個夢,卻不知道代表了什麼。
聽到外面有「唰唰唰」的聲音,秦燦起身開門,適應了一下直照下來的光線,發現那聲音是顏三在練刀法的聲音。
經過幾日的磨合,顏三似乎已經完全適應了岑熙的身體,功力也在漸漸增加,那柄青犢刀在他手裡就像有了生命一樣。
他白皙的肌膚上鍍了一層水光,日光下熠熠閃閃的,手臂上的那個刺青被汗水一浸,墨色鮮亮,栩栩如生,上面的每一片蛇鱗都似乎能辨清。
秦燦看了兩眼,退回房裡,昨天累得直接倒在床上睡死,都忘了自己去過樹林受了傷,還摸過屍體。
現在聞聞,感覺自己身上有一股腐爛掉了的味道,於是趕緊叫人打來水洗了澡,又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這才感覺身上清爽了些。
秦燦從屏風後面走出來,看到屋裡坐著的人,腳下一滑,差點摔在地上。
「岑、岑、岑……」
坐在桌邊的青年,一身素衣淡如清漪,面貌俊秀而清冷,門口照進來的光勾勒出他細緻的輪廓,纖長的眼睫在微風裡輕輕顫動,頭髮用根木簪子綰在腦後,過長的幾縷自額角垂落下來,順過臉頰,末梢正好落在他微微上揚的唇角上……
秦燦穩住身子,正了正神色,走到桌邊,「你打扮成這樣做什麼?」
乍一眼,秦燦確實以為坐在那裡的是岑熙,但是再仔細一看就認了出來,也不知顏三這又唱的哪出戏。
顏三露出幾分驚訝,「你怎麼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難道一點都不像?」
秦燦在心裡道,終於知道什麼叫穿上龍袍也不像皇帝。當然他沒有說的這麼直接,而是委婉了一點。
「你是用慣了刀劍的人,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一身的戾氣;岑熙飽讀詩書,諳熟儒家經典,他有滿腹文采和一身的書卷氣,兩者能一樣嗎?就像賣花的和賣豬肉的……」
秦燦後面的話被迫吞回了肚子裡,因為顏三擱在桌上的手蜷了起來,「咯啦啦啦」地在捏拳頭。
「那要像到什麼程度才能騙過烏巍?」
「哎?」秦燦露出疑惑的表情。
「大哥已經讓人去通知烏巍來領回阿義和阿良的屍體,我想如果烏巍也來的話,就正好試一試他。」
難怪他打扮成這樣。秦燦明白了。
當時阿義擒著岑熙走的,現在阿義被殺,之後跟去的顏三也受了傷,但是岑熙身上卻沒有傷。
也許是那個人找到阿義他們的時候,岑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