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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尋歡作樂。”
花如月諷刺秋冷霜的話語那麼明顯,一時惹怒了餘碧清,“你一個青樓的下賤胚子,憑你也敢誹謗我師兄!”
花如月被餘碧清罵了,心情卻似極好,“餘小姐所言甚是,所言甚是。”
“啪……”一巴掌,出手比花如月說的話還要快,餘碧清難以置信的紅了眼,眼淚吧嗒吧嗒的落了下來,她捂著自己的臉,可憐巴巴的望著秋冷霜,“師兄你對我從來都沒有一句重話,如今竟然為了他打我。”
秋冷霜的眼睛依舊看著花如月,一絲一毫都移不開,他的眼神有著難以捕捉的溫柔,出手卻是截然相反的冷酷,他說,“往日裡無論你如何刁蠻任性,我都可以原諒,但是我不能原諒你說他半句壞話,你不配。”
秋冷霜此話一出,餘碧清哭得可就更委屈了,花如月卻毫不領情,“打女人,沒風度。”末了跨出門檻的時候,他看了眼一直安靜待著默不作聲的乖寶寶沈君暖,“還是我家君君好。”
沈君暖與花如月相視而笑,攜手離去,只留給了秋冷霜和餘碧清一雙親密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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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蟬鳴,星空璀璨,微風徐徐。
紅花閣裡的桃花釀酒早就賣完了,也不知道花如月手裡的桃花釀酒是從何而來的,他鬆開了沈君暖的手,仰頭喝起了酒,酒不醉人人自醉,他走的東倒西歪,突然指著夜幕,大笑著吟起了詩,“‘紅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天階夜色涼如水,坐看牽牛織女星。’他說,我們是天生一對。他說,我們是命中註定。”
沈君暖跟在花如月的身後,看著他走得像跳舞一般的步子,與他始終保持在最佳觀賞距離。這個距離是最安全的距離,近一分顯得太多親近,遠一分又顯得太多疏離,這個距離很適合思索一些問題。
“都是他媽的偽君子,想上我就直說,裝什麼真心實意。”花如月突然又不笑了,憤怒的砸爛了酒壺,他指了指沈君暖,“你也想上我對不對,你說出來,我滿足你。”
“你愛他嗎?”沈君暖沒來由的問道。
“愛?”花如月就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他肆意的狂笑著,“愛不過就是一場遊戲,玩玩可以,你當真你就輸了。”
沈君暖幽幽道,“你果然是愛他的。”
花如月不笑了,他轉過身來惡狠狠的看著沈君暖,“少拿這句話來噁心我。”
沈君暖的眉心微蹙,保持著一種思考的神情,盯著花如月看了許久,既像是提問又像是總結,“如果你不肯愛他,你可以選擇愛我呀。”
花如月帶著醉意的眼神有些迷離的看著沈君暖,搖搖晃晃的向沈君暖走來,沈君暖站在原地,只是看著花如月從安全距離,一步一步朝他靠近。然後他摟住了沈君暖的脖子,將整個人的分量加註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耳邊吹風,“好呀。”
沈君暖的眼睛在黑夜裡亮的驚人,似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今晚最後一個問題,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花…如…月。”醉倒之前,花如月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沈君暖失憶了,從三年前被晉安撿回後院,第一次醒來的時候,他就得知自己失憶了。當時腦子裡一片空白,卻近似本能的感到慶幸,他想過也許自己是打心底裡抗拒著過去的記憶。
因此當晉安看到他胸前的玉佩上刻著“供君取暖”四字,說他興許本名便叫做君暖的時候,他也不加深究。知道了名字也許就能知道他的身世,但他一點都不想知道,他選擇了隨晉安的俗名姓沈。
這三年間,沈君暖不曾踏出後院半步,即使面對四角的天空,也能讓他感到自在。他發現自己有識別障礙,就算是晉安的名字他也不曾記到心裡去,人臉和名字永遠湊不到一塊兒去,只知道晉安便是他的叔。
一開始或許是刻意的忽略,久而久之卻像是天性使然的障礙,這些年後院過氣的倌人們,一撥一撥的搬進後院又搬出後院,他始終不知道他們的名字,後來有試過用各種方式記住他們的名字,卻發現已經不能夠了。
記住了名字就不記得長相,記得了長相就忘記了名字,沈君暖自己也知道這是一種心病,而且病入膏肓。但他並不難過,因為遺忘,並不讓他感到遺憾。
花如月對於沈君暖來說,是他無聊人生中難得的色彩,初見花如月的時候,花如月掌著燈籠的纖手,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