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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涕,一把眼淚的跑去找花如月,想要從他那裡報一點精神損失費。結果花如月拒不見他,還令龜奴放狗逐之。
這便是坊間的第二則流言,據說青胭倌樓花老闆,花如月,最近養了一個小白臉,日日與他翻雲覆雨享受床第之樂,已經不見客多時了。紅花閣開張那日,更是帶著他一同出席,出雙入對舉止間親密無間。
就連前幾日與他私交甚密的天下第一畫師陸人青要見他,都被他拒於門外,據說還放了狗。此事傳得是沸沸揚揚,一發不可收拾。
大家就好奇了,花如月是何等的絕色,經過雀池茶樓繪聲繪色的說書,加之花醉春宮集的風靡,更有不少客官有幸在紅花之夜親眼見到,花如月儼然已經成為了坊間公認的第一美人。而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物,居然能把花如月迷得神魂顛倒,眾說紛紜。
這兩則流言,歸根結底都圍繞著一個人,那就是花如月。大家都以為花如月不出面是因為無言以對,但其實他自得其樂,因為這兩則流言都是他親手造就的,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花如月現在正在自家樓裡的後院老花樹下,老神在在的躺著乘涼。喝著桃花釀酒,吃著水晶葡萄,欣賞著無限的夕陽。下午的時候,他還去雀池茶館說了一場書,得了不少賞錢。這說得便是花如月與那新得的小白臉,如何的相親相愛,如何的情意綿綿,床第間如何的顛鸞倒鳳故事,完全投得了坊間的所好。他自覺他自己說書的水平,又達到了一個全新的境界。
“最近名聲被玷汙了,心情如何?”花如月一臉得瑟的看著,正在替他去葡萄皮的沈君暖。
沈君暖好脾氣的笑笑,“挺好的。”
花如月又看了沈君暖一會兒,忍不住從搖椅上坐起來,捏了捏沈君暖的臉,“君君真可愛。”
沈君暖一把抓住了花如月的手,將撥好的葡萄,塞進了花如月因為錯愕而微張的嘴裡,用手抹去了花如月嘴角溢位來的汁水,無邪的笑道,“花如月,也是很可愛的。”
難道他沒有發現這個動作很曖昧嗎?花如月在心裡天人交戰,不知道該不該把這話說出口,又怕帶壞小孩子,被晉安追著打。現在花如月已經完全覺悟,晉安前些年那副柔柔弱弱對他唯命是從的樣子,完全是為了少惹是非裝的,他翻起臉來的速度比他翻書快一百倍。
“叔要我過去一下。”沈君暖起身摸了摸花如月的腦袋,“花如月我一會兒就來,你先自己玩一下。”
花如月很自然的點了點頭,等沈君暖走遠了才突然反應過來,怎麼有種瞬間身份互換了的感覺,他為什麼要聽沈君暖的話?而且沈君暖是怎麼知道他的名字的,難道是他自己說的,為什麼他一點都不記得了?再者,知道就知道了吧,為什麼沈君暖叫他全名可以叫得這麼理所當然?在他的印象裡除了好友陸人青飽受他的摧殘之後,會忍不住抱怨的喊喊他名字之外,便沒人會直呼他的名字了。
花如月一臉疑惑,腦子裡幾乎冒出了十萬個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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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一個身穿紫衣的男子,狼狽的翻牆爬了進來,因為落地不穩,還摔了個狗吃屎。
花如月的思緒被帶了回來,他哈哈大笑,“青青啊,你每次來都能給我意外的驚喜。”
陸人青灰頭土臉的從地上爬起來,一張嘴唾沫飛濺,“花如月我遲早被你害死。”
“青青,我怎麼捨得害你呢。”花如月悠閒的躺在從陸人青家裡搶來的新搖椅上,嘴上說得情真意切。
陸人青走到了花如月的身邊,坐在了沈君暖方才坐著的位置,“我要是死了,確實不是你親手害死的,但一定是被你間接害死的。”
花如月殷殷而笑,“放心,我們是一個錢坑裡的戰友,你要是哪天死了,我一定會給你燒紙錢燒房子的,讓你在地下做個富鬼。”
陸人青鬱悶的差點背過氣去,“我真後悔認識你。”
花如月聽了立刻從袖中拿出了帕子,掩面而泣,雖然明顯是假哭,“四年前,你只是個一窮二白的畫師,我都沒有嫌棄你。我們在青胭倌樓定情之時,你說會為了我摘星攬月,我便將身子託付與你。現在…現在…你卻。”
陸人青正要發作罵花如月血口噴人,卻看到不遠處身體強健的龜奴阿慶,正在虎視眈眈的看著他,於是他只得改口,“說白了,就是我以你入畫,大家一起掙錢,你有必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