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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彼此身上難耐的燥熱,花如月開始解沈君暖的腰帶,這樣遲緩的速度讓沈君暖愈發難耐了,“我來。”也不管有沒有撕破,沈君暖三下五除二扒光了阻隔在兩人中間的衣物。
這是沈君暖第一次看到花如月的身體,光潔白皙到堪稱完美的身體,足以令人頂禮膜拜。左側胸口處有一朵栩栩如生的薔薇,若是不知情他一定還會驚訝於這個刺青的生動,但是當他已經知道這裡原先埋藏的傷口之後,不由湧現出一陣陣的心疼,卻只能一遍一遍的親吻著這個地方,希望可以減輕他的痛楚。
一隻手撫著花如月的後背,另一隻手不由自主的伸向了那個從未有人侵犯過的花xue,先是一根手指,花如月的後背明顯僵硬了一下,強壓下心頭的不適之感,沈君暖又伸進了第二根,然後是第三根,即將進入的時候,沈君暖停頓了一下,有些擔憂的說道,“沒有潤滑膏,你可能會很疼。”
花如月卻沒有給他繼續猶豫的時間,鼓勵似的獻上了一個吻,沈君暖笑意漸漸明顯,回吻花如月的同時,一個挺身進入了花如月的體內。
花如月疼得倒吸了一口氣,緊緊揪著床單,冷汗直冒,胸口的疼痛,以及加註在他身上從未體驗過的疼痛,讓他幾乎昏厥,卻還強撐著一絲清明。
這一夜花如月放任沈君暖在他身上予取予求,待沈君暖終於心滿意足睡著之後,花如月強忍著疼痛穿上了衣服,一瘸一拐的朝外走,甚至在關上門的瞬間都不曾回頭看沈君暖一眼。
“我等……不了你。”花如月對沈君暖其實只說了一半,而這句才是完完整整,“對不起的人應該是我,對不起我沒有時間等你了。”
沈君暖睡著了,所以他不會知道,花如月走出房門的那一刻,淚流滿面。
君君啊,花如月不是傻子,縱是不去計較你的身份,看著你從初次見面時的天真無邪到如今眉宇間再如何收斂都收斂不去的一身傲氣,我知道你絕非我那區區一間上不了檯面的青樓能夠困住的人。
我知道我們遲早要分離,可我還是貪心,貪心的想要把你留在身邊,哪怕分分秒秒都好,至少讓我多保有一點屬於我們之間的回憶,這樣就算他日大仇難報,我下了陰曹地府也不枉一世為人。
我承認我自私,硬要把身子留給你,也不過就是希望你能夠永遠記住我而已,等餘生歷盡回過頭來,還能偶爾間想起你的世界裡,曾經還有一個叫做花如月的人,死鴨子嘴硬不肯說,其實很愛很愛你。
這一天花如月哭了,哭了好久好久,哭得撕心裂肺。有一肚子的話想要對沈君暖,可是一切都來不及,已經沒有時間了,他突然覺得好委屈啊,好像整個世界都天塌地陷了。在一起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是愛,到分離才恍然大悟,沈君暖沒有什麼好的,但是花如月卻可以不帶重樣的說出他的千百種好來。
在花如月的心裡,沈君暖什麼都不需要為他做,只要那麼靜靜的出現在讓他看得到的地方,就足夠讓他感到滿足。花如月這一生不信天不信地不信命,沈君暖卻成為了他的信仰,他是花如月光明的源頭,只要想起這個世界還有沈君暖在,花如月就說不出來的暖心。
可是這個人,就這樣離開了自己的身邊,多麼的可笑啊,一向來都最自私自利自高自大以自我為中心的花如月,居然沒有打斷他的腿,將他強行拴在身邊,居然就這樣情願放他走了。
'檢視評論 第二十九話:這年他已是葉君暖'
又是一年,鳶尾十街繁華依舊。
偶爾間路過水泉街,老遠就看到雀池茶樓,還是那副老樣子。樓裡的閒茶客們三三兩兩圍坐在一起,點上一壺上好的普洱茶,合著兩斤新炒的瓜子,有一搭沒一搭的撈著嗑。
雀池茶樓的午後二時,一敲驚堂木說書就又開始了,只是臺上坐的再不是那年那個長相平平卻口吐蓮花的花先生了。這些年說書的先生換了一撥又一撥,什麼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老的少的都找過,然而再也說不出那種叫人心潮澎湃,一日不聽食不知味的故事來。
瓜子嗑完一堆又一堆,坊間幾則傳言被翻來覆去講了一遍又一遍,閒茶客們聊了一陣,都只覺索然無味,時常便有念舊的閒茶客感慨道,“若是那個花先生還在的話,我們又豈會如此無聊。”於是眾人都不由嘆息,也曾有人不厭其煩的向梅掌櫃和小芸打探過花先生的訊息,她們口徑一致,只道花先生是回老家去了,卻再不說其他的。
雀池茶樓不遠處朱記餃子店,較三年前擴張了店面,如今店裡僱了不少夥計,從前一個人忙進忙出的朱老闆也得了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