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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嫁出去的,可惜成親前一日未婚夫得了不知名的怪病猝死了,自那之後街頭巷尾瘋傳,說什麼吳歡悅命犯孤星,剋夫克子。
吳歡悅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成了冤大頭,作為一個十多年來守身如玉的老閨女,她的怨氣是很強悍的。既然嫁不了人,吳歡悅也絕不甘心一輩子被困在閨閣之中。於是在某一個夜黑風高天狗食月的夜晚,吳歡悅收拾了包袱爬牆離去(中間省略上萬字的狗血雷人苦情奮鬥史)這才有了後來的歡悅樓。
聽人說吳歡悅,這些年來已經將她無歡悅的氣質發揮到了淋漓盡致,她出現在樓裡的次數屈指可數,而且這屈指屈的還必須是豬豬大人的手,豬蹄,咳,也就是兩次。一次是開業當天,一次是成立十週年當天,兩次間隔都有三千六百五十個日日夜夜。連牛郎織女還一年見一次,而吳歡悅和店裡幹活的老夥計,十年就見過兩次,虧得人家人老腦子還清楚,不然真不記得她是自家掌櫃的這回事。
期間也有有心人士小小的好奇了一把,這吳歡悅日日都在樓裡,卻日日足不出戶,究竟在房裡做了些什麼?可惜每次靠近吳歡悅的房間,都被守在房外的護衛一頓痛扁撂下了狠話,至今都無人知曉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脾氣古怪性格陰鬱的吳歡悅,待在房裡是繡花呢還是發黴中。
當然,這些都只是聽人說的,吳歡悅誰都沒見過。
花如月一行歷時一個半時辰以風捲殘雲之勢掃完了午飯,又東拉西扯的嘮了半個時辰的家常,回過神來發現已經到了喝下午茶吃點心的時間,於是又點了一大推雜七雜八的茶點閒坐了一個時辰有餘。
眼看著時近黃昏,花如月他們是無所謂優哉遊哉,一副爺窮的就只剩下錢了,大有吃過晚飯再走的意思,這邊得到了通報的吳歡悅鬱悶得把繡花針都折斷了,在房裡來回踱步口中喃喃,“好你個花如月。”沒辦法今晚菊閣三天前就被六王爺葉昊天包下了,時辰逼近,她既不能趕人,又得罪不起王爺,簡直已經到了進退維谷的地步。
當吳歡悅轉的眼冒金星的時候,門開了,一塊素色的方帕落入了她的視線,不用想能進她房間的只有一人,果然抬頭,眉清目秀的少年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姚念。
姚念恬淡的一笑,“別轉了,我隨你去見見花老闆吧,他是個明事理的人,你把你的情況跟他說說,他一定不會難為你的。”
吳歡悅不知道姚念是真看不出來,還是裝看不出來,花如月絕對是那種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他既然今兒個來了,賴在這兒了,還專門拖到葉季景預訂的這個時辰,又豈是你三言兩語就打發的走的。吳歡悅心道,“老孃不出房,還當我是病貓了。”想著便跟著姚念去了,誰怕誰啊。
姚念頗為有禮的敲了門,領著吳歡悅一同進來。花如月原本還百無聊賴的靠在沈君暖肩上,看著斐思塵和樊素方你來我往,一看姚念來了,眼睛都多了些光彩。
“念兒可是大忙人給了花如月,晚膳時間快到了,怎麼有工夫來找我,可是想我想得緊了?”花如月調侃道。
沈君暖聽了不客氣的一記板栗,“花如月你不守婦道。”
花如月委屈的揉了揉被沈君暖敲過的腦袋,雖然一點都不疼,但花如月還是不甘心的抿了抿嘴,普天之下敢動花如月腦袋的恐怕也就只有眼前這個人了。花如月挽著沈君暖的胳膊,“如月對君君的一片心意天地可鑑日月可表,君君真是半點風情不懂哎。”
待兩人又打情罵俏了,姚念還是耐心的候著,吳歡悅跟門神一樣的站在門邊,看著他們故意的無視,在心裡畫了一個木偶,寫上兩人的名字,我……扎字還沒說完,花如月像是反應過來了,輕咳了一聲坐正,殷勤的等待姚唸的後話。
姚念配合的讓出了半個身位,吳歡悅很自然的上前與他並肩而立,“如果打擾了花老闆和朋友的閒茶時間還請多多見諒……”
“念兒可以隨意打擾,其他人不能見諒。”花如月很不客氣的出言打斷,一點面子都不給吳歡悅。
吳歡悅頓時額頭青筋暴跳,心裡繼續碎碎念,我不過是客氣一下,誰需要你的見諒啊,誰需要。面上還是平靜的說道,“今天酉時菊閣的席位,六王爺三天前就已經包下了,眼看酉時將近,想必花老闆也不想為了區區這點小事和王爺過不去吧,依奴家之見還是……”
花如月再一次很不客氣的打斷,笑著說道,“聽聞當今六王爺文韜武略,如月剛好也想一睹風采,擇日不如撞日,真是感謝歡悅樓給如月這個機會。”
吳歡悅不只額頭,雙手握拳連手上都青筋暴跳了,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