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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在懷裡,他不看花如月,看著前方的道路這樣說道。
沈君暖在花如月的心裡,一直都是個陽光普照的半大孩子,突然男人了起來,倒叫他一時錯愕。沈君暖的懷抱溫暖而踏實,心滿意足的靠在他懷裡的花如月,很快就拋來了這個疑惑,滿心燦爛。
別以為斐思塵走在前面就看不到這一切,他神不知鬼不覺的驅馬靠近樊素方,衝樊素方曖昧一笑,“素素,人家也想要抱抱。”
樊素方在心裡說,兩個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抱什麼抱,有傷風化,但面上依然淡淡的,恍若未聞的策馬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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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在歡悅樓前下馬,樓裡訓練有素的小廝們立刻上前為他們牽馬,然後便看到一個長相頗為清秀的少年,笑臉相迎而來,“花老闆近來可好?許久不見小人很是想念。”
明知對方只是客套,花如月還是露出了一臉的喜色,答非所問的說道,“歡悅樓能得念兒這麼一個嘴甜的小人精,真是錦上添花。”
姚念聽到花如月的褒獎,榮辱不驚的回之一笑,“花老闆二樓雅間,請。”
一行人隨姚念上樓,沈君暖嫌少出門,又是第一次來歡悅樓,不免暗暗的打量四周。不愧是天下第一樓,歡悅樓奢華而不俗氣,精緻而不張揚,風華盡顯而不鋒芒過露。經過二樓過道的時候,雅間裡施施然走出來一個頭戴白玉冠,身披玄衣華服的男子,與沈君暖擦肩而過。
擦肩而過的瞬間,他們不約而同的用餘光看了彼此一眼,沈君暖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陌生中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熟悉。
花如月看到沈君暖有些發怔,溫婉一笑,拉起沈君暖的手,為他引路,“拐角那間是梅閣,我們的那間是菊閣,走到盡頭就是了。”
沈君暖回過神來,低頭看著花如月牽著自己的手,突然心下一片柔軟,原來花如月也不全然張揚任性,他也有溫柔細心的一面。想及此,沈君暖反手握住了花如月的手,笑意越來越明顯,“嗯,我們走吧。”
進了菊閣,花如月一坐定,看著光溜溜的紅木大圓桌,就開始飢腸轆轆了,他詢問了一遍,見三人都沒意見,方道,“念兒,把你們這的招牌菜每樣來一份吧。”
“是,花老闆。”姚念略行一禮,走出門命人端來了茶水和點心。
花如月從來都不是那種,為了顧及別人的眼光而委屈自己的人,他餓極了,很沒形象的隨手撿了一塊芙蓉糕塞進了嘴裡。沈君暖看著嘴巴鼓得跟個包子似的花如月,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將茶水送到了他嘴邊,“別噎著,喝吧。”
花如月就著沈君暖的手,喝了幾口茶,才感覺胃裡稍微好受了點。抬頭就見斐思塵和樊素方用萬分詫異的目光看著自己,花如月臉皮那麼厚,也不覺得尷尬,“怎麼,見不得我和君君濃情蜜意啊。”
樊素方連忙收回視線,斐思塵倒是很快反應了過來,半分真心半分假意的說道,“如月,你變了~~”
“彼此彼此。”花如月對斐思塵露出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
樊素方看了看斐思塵,又看了看花如月,只覺得他二人投契的莫名,他似乎抓到了什麼重點,“話說,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一個是青胭倌樓的老闆,一個是紅花閣的花魁,就算達不到相看兩相厭的地步,但也不至於志同道合稱兄道弟吧。
一說起這事,花如月就來了興致,“這事得從三年前說起,當年我與塵塵在通寶街角邂逅,他郎才男貌,我閉月羞花,正是天真無邪的年紀,他對我那叫一見傾心,我對他那叫看看還行。曾經山盟海誓,與桃花樹下締結情意。他說今生非我不從,我說來世莫要相會。現在他卻……有了新歡忘記了舊愛。”說到最後,還不忘試了試眼角,雖然連一滴虛情假意的眼淚都沒有。
斐思塵聽了一陣嬌笑,樊素方的表情有些古怪,沈君暖不爽的看著花如月一眼,花如月不由輕咳了一聲。還是斐思塵笑完不忘當和事老,“真相是,三年前人家剛從西北苗疆來到都城,在通寶街角看到一個長相猥瑣的男子,正強拖著他家娘子還債。人家看不過眼給了那男人腿上一記梅花鏢,如月正巧也目睹了這一切,踹折了那男人一條胳膊。於是,三下五除二就成為了朋友。人家前幾日剛剛回來,順道看望如月,又正巧遇上了紅花閣即將開業,人家覺得好玩,趕去湊湊熱鬧,順便就給如月捎了幾壺桃花釀酒。解釋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