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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俺不是後媽,終是捨不得。大家元旦快樂,元旦回來,就差不多要收尾了。
'檢視評論 第三十九話:有生之年,銘記不忘(大結局)'
“春花買菜何時歸,白菜價多少,破裙搖擺起東風,老臉不堪回首嘔吐中,虎背熊腰應猶在,只是更粗壯,問君幾時能出閣,恰似一碗淘米水地上流。”
大街上,小巷裡,也不知是誰教的,坊間總能聽到有孩子圍在一起,嬉笑打鬧間,嘴裡唱著這樣的歌謠。
出門買菜回來的春花,又在巷子口聽到了這厭人的歌謠,她丟下菜籃子,拿起了牆角的掃帚就奔了過去。原本鬨鬧的孩子們,見她來勢洶洶頃刻間一鬨而散。
“本來就嫁不出去了,還這麼欺負人。”春花嘆了口氣,拾起菜籃子,推開瓊花王府的後門,走了進去。
“王爺,您在幹什麼呢?”春花見自家王爺葉君暖背對著自己蹲在地上,不由好奇的問道。
葉君暖聚精會神,似乎沒有聽到,春花走到葉君暖身旁,才看到他的面前放著一個木盆,木盆裝著溫水,水中冒出一顆溼漉漉的小腦袋,是一隻小土狗,葉君暖正在給它洗澡。
春花一時花痴氾濫,一字一頓的說道,“王爺,您是奴婢見過的最好的王爺。”
“我知道你很想誇我,但是找不到詞,沒關係,不用勉強。”葉君暖將春花的停頓自動理解為,尋找措辭不得的結果,他似乎是這會兒才想起春花的提問,緩緩的說道,“我在給春花洗澡呢。”
春花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面紅耳赤,“王……王爺,您該不會給這土狗取名叫春花了吧。”
葉君暖很狀況之外的點點頭,“這名字聽起來很耳熟,我叫著順口就給它去了這麼名字。”還擺出一臉問心無愧的表情。
春花頓時鬱結,“王爺,你沒發現它的名字和誰重了嗎?”
葉君暖依然是一派天真無邪,他堅定的搖搖頭,然後想了想,“難道這麼巧是你?”
春花原本黝黑的膚色,這下子黑得都可以反光了,葉君暖見她不答以為自己猜錯了,“那你叫什麼名字?”
葉君暖的這個問題,讓春花原本強忍著眼淚,生生的逼了回去,無奈的說,“王爺,奴婢就叫春花。”這是她進府三年間,葉君暖第九百九十八次問她這個問題,也是她第九百九十九次回答他。這多出來的一次,便是剛進府那天,她自我介紹時說的。
葉君暖反應了一下,才幽幽的說,“哦。”
春花行禮告退,拿著菜籃子準備去廚房時,耳後傳來了葉君暖的聲音,“春草,你又把爛菜葉子買回來了。”
春花一時承受不住如此大的打擊,石化在了當場,過了一會兒,她轉過身來,“王爺,奴婢不叫春草。”然後看了看菜籃子裡的菜葉確實已經爛了,估計是剛才拿掃帚趕人時,氣結摔爛的。誰叫她每次買菜回來都能遇到那幫小屁孩,才會每次都將菜葉摔爛。可悲的是,葉君暖三年都沒能記住她的名字,卻記住了她老是買爛菜葉子回來。
葉君暖又“哦”了一聲,然後問道,“不然,你叫什麼名字?”
“王爺,奴婢叫春花,春天裡開花,您就這麼記。”第一千次,春花這句話基本可以說是用獅吼功吼出來的,她說完就跑,省的等葉君暖反應過來,又給她新一輪的打擊。
葉君暖被她吼得都耳鳴了,無辜的看著一溜煙跑沒影的春花,口中喃喃,“春天裡開花?她叫什麼來著,春天,春裡,春開,春花?”
“死相。”聲音嬌媚而fa。lang,“我家君君裝傻的本事真是越來越好了,這麼閒,在這裡調戲丫鬟。”花如月一襲紅衣,慵懶的依靠在院子一側一根紅木圓柱上,手裡揮舞著一把團扇,扇面上龍飛鳳舞的寫著一個“賤”字,笑得沒品沒德。
“花~如~月。”葉君暖一見花如月瞬間兩眼放光,敞開了雙臂一路小跑,將花如月抱了個滿懷,“早上好!”
花如月推了推葉君暖道沒真要推開他的意思,見葉君暖抱得緊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嘴上卻還不依不饒的說道,“堂堂天靖王朝的九王爺,光天化日之下知不知道傷風敗俗怎麼寫?”
“不知道,不知道。”葉君暖耍賴的說道,輕嗅著花如月身上的問道,淡淡的薔薇花香很好聞。
過了好一會兒葉君暖才放開花如月,手又不規矩的纏上了他的窄腰,輕飄飄的在花如月的耳邊說了句,“腰還酸嗎?”
一向厚臉皮的花如月皙白的臉上竟然浮現出了一抹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