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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秀遷察覺他只是虛張聲勢時已中了暗器,當下創處麻痛難當,只得暫時收了手。
呂陌見他中招,忙招呼了一群人逃離。
只幾個呼吸間,青秀遷便覺得丹田空空如也,內力竟一點也不剩。正懊惱自己大意時,又想起受傷的凌越,忙上前將他的穴道封住,然後抬至屋內包紮。
“教主——”一陣急呼傳來,青夜飛快奔進青秀遷房間。
青秀遷一邊為凌越處理傷口,一邊問他:“情況怎麼樣?”
青夜望了眼床上的凌越,愣道:“他……”他未說完,便看見青秀遷放在身側的手漸漸握緊,忙轉了話題。
“那呂陌根本不能近身交戰,一靠近就會用藥將人放倒,似乎並沒有傷人的意思,只是單純地想要逃走罷了。”
青秀遷聽了,只是點點頭,便讓青夜退下。
凌越的傷並不致命,但也不輕。呂陌的那把匕首不是凡物,只在創處留下細細的一條縫,傷口較深,因為流了不少血。
青秀遷盯著他慘白的臉看了半晌,不知道心裡是個什麼滋味。他望著雕花的床頂長長嘆了口氣,然後開始收拾凌越脫下的衣服。
他將染了血的衣物丟在一旁,突然看見衣服裡掉出一些東西,走近來看時,那竟是一把奇形怪狀的草。
“嗯……”床上突然聲響,青秀遷趕緊放下那把草回到床邊,看凌越就快醒來,一時間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愣愣地站在床邊。
“教主……”青秀遷看他側過頭看著自己,蒼白的臉上漾著一絲笑,便吶吶地說不出話來。
凌越伸手時才發現自己沒有穿衣服,腰間纏著一圈白布,身上只有一條褻褲,先是愣了陣,然後像想說什麼似的問道:“衣服呢?”
青秀遷原本為他上藥時也沒覺得怎麼樣,現在看到他光。裸的上身,不由想起那晚的旖旎場景,頓時紅了臉。
“在地上。”
凌越突然翻身下床,剛剛處理好的傷口又滲出鮮血來。
“你做什麼?”青秀遷惱道,連忙上前扶住他。
凌越卻不聽他的話,自顧自地奔向那堆丟在地上的衣服,待看到地上的草時才終於停了下來,笑著吐出一口氣,然後小心翼翼地將那草拾起,舉到面前對青秀遷道:“龍形草,‘蓮歡’解藥的重要成分。”
青秀遷愣在那裡,他沒想到原來凌越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替自己找解藥。為了龍形草不惜孤身爬到上雲峰之顛,被呂陌抓住,然後傷成這個樣子,這可真是……
青秀遷撇過頭,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表情,淡淡道:“你的傷口裂開了,去到床上我重新給你包紮。”
凌越笑了笑,將那龍形草放在床頭,乖乖躺下不動。
“要用什麼藥會好的快一些?”青秀遷將紗布拆開,望著流血的傷口皺眉道。
“醫者不自醫,教主沒有聽過這句話嗎?”青秀遷聽他語氣中帶著笑意,抬眸看了他一眼,見他沒有血色的臉,終於將心中的火氣嚥下,繼續手中的活兒。
傷口快包紮好時,青秀遷突然察覺到臉上有溫熱的觸感,抬頭看見凌越的手搭在他的耳側,正笑臉盈盈地望著自己,道:“這裡只有你我二人,面紗就別帶了吧。”
青秀遷別過臉讓開他的手不贊同地望著他,他卻笑笑,將手環抱起來,眼中閃過幾分戲謔,調笑道:“教主何須遮遮掩掩,不是早就看過了嗎?”
青秀遷面露窘迫,卻依舊梗著脖子怒視他,“騰”地站起身,正欲發火,又變了臉色,笑道:“凌兄的性格真是多變。”
他說完,又將剩下的工具丟在一邊,怕怕衣袖道:“傷口處理好了,我走了。”
凌越見他轉身,突然笑道:“教主莫不是忘了這是你的房間。”
青秀遷不理他,依舊走他的路,卻又聽到身後凌越嘆氣道:“原來我做這一切都沒有用,說了那麼多也沒有用。青教主,即便是石頭做的心,也該捂熱了吧。”
凌越話音剛落,青秀遷的眼前突然就浮現起剛剛他尋找龍形草的情形,心中一柔便轉過身來,立了片刻後伸手將自己的面紗扯下,重重丟到凌越懷裡,道:“如你所願。”隨既便出了門。
凌越看他消失的背影,又捏了捏手中銀色的紗巾,臉上露出一抹溫柔的笑,片刻後又斂了笑容,握緊紗巾低低嘆了口氣。
“撲愣愣”一陣翅膀扇動的聲音傳來。
青秀遷望著鐵索上的老鷹,呆愣了片刻,然後不解地望著凌越。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