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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雖然剛才的情景讓每個人心裡都如同刀絞,不過現在他們反而覺得應該感謝那個自作聰明的高談德,要不是他士兵們也不會有那麼強烈的鬥志,一心向敵。
於是三人乘著這頭高揚的鬥志,兵分兩路。因為高談德並不知道這次突厥也會派軍隊前來,所以耶律單臻與二人商量之後,決定宋軒宇擅長守戰,為了麻痺高談德,就由他與耶律單臻兩人帶領二十萬隋焰軍與十萬契丹軍駐紮在離上京五百里外的龍化洲阻擊高談德,而穆倫則帶領擅長馬戰的十萬突厥軍與十萬契丹軍,由中京繞到錦州從後包剿,切斷高談德的後路。
最後十萬隋焰軍就由留守上京的耶律舒倫帶領,四人臨別時他笑笑的對他們說老將出馬一個頂兩,保證讓前線的耶律單臻與宋軒宇他們無後顧之憂。
第二天天剛亮,穆倫就帶著二十萬鐵騎上馬直奔錦州而去。因為龍化洲是去往上京的必經之路,而三面都是陡峭的峭壁,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而留在龍化州的三十萬合軍,宋軒宇帶領十萬隋焰軍與十八萬契丹鐵騎守城迎戰,剩下的二萬契丹鷹騎擅長攀爬與弩箭,於是耶律單臻便派蕭哲納帶領他們分佈在龍化洲城外的峭壁上,一旦開戰他們將是無人可敵的遠攻力量。
高談德一路攻陷了開州、東京、瀋州,直奔龍化洲而去,他曾經派人探查過地形,又研究過契丹國的地形,知道這個龍化洲雖小,卻是通往上京的畢竟之路,於是便在瀋州整頓了三天,前三戰,他們所向無敵,打得非常順利,也讓高軍大大的增加了信心,一路上並沒有遇到什麼契丹軍隊,只是所到的城市百姓人去樓空,看來這也是耶律單臻有意安排的,只為引他去龍化洲,而這地方又沒辦法繞過,看來耶律單臻正是看中了這一點才放棄了前面的三個城,在這裡等著他。
“姜將軍你對此有何看法?”看著桌面上的軍事地圖,高談德也有些為難,想必在他們進攻三城時,那耶律單臻和宋軒宇早已經在龍化州做好了準備,此戰對於他們來說是背水一戰。再像前三戰一般,顯然是行不通的。
“皇上,依微臣看,龍化洲兩邊均為陡峭的巖壁,我軍並不擅長遠射,暫且不說隋焰軍,他們更加適應近搏戰,而且據微臣所知,契丹不單有擅長馬術近搏戰的鐵騎,而且還有擅長用弩弓的鷹騎。鐵騎我們暫且不用顧忌,因為兩軍對壘近搏戰是歷代戰場常見戰術,只是這鷹騎才是我們最大的威脅。依微臣看,我們不可太過靠近龍化城,想必他們會安排鷹騎先給我們一痛擊,消減我軍士氣,可是離太遠又不足以圍困他們,這一戰不管從哪方面看,我軍都處於劣勢。”
雖然話不好聽,可是高談德當然知道姜俊浩句句屬實,一點也沒錯,其實他也發現自己走錯了一步棋,不應該急著進攻龍化洲,應該誘敵離開這天然堡壘,可是五十萬大軍又怎可說走就走,說退就退,這一來一回不單糧草消耗過大,就連士兵計程車氣與體力也跟不上,現在他才感到自己真是進退兩難,不過既然來了那麼此戰就不可避免了。
他曾研究過孫子兵法深知,將不勝其忿而蟻附之,殺士卒三分之一,而城不拔者,此攻之災也。故善用兵者,屈人之兵而非戰也,拔人之城而非攻也,毀人之國而非久也,必以全爭於天下,故兵不頓而利可全,此謀攻之法也,故用兵之法,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則分之,敵則能戰之,少則能逃之,不若則能避之。故小敵之堅,大敵之擒也的道理,現在看來只能先圍困他們了。
“姜將軍,大軍距離龍化城百丈上風外紮營。”契丹的弩弓威力雖強過他們熟悉的長弓,卻也有個弊端,那就是射程較短,已超出弩的射程,其威力便大打折扣,失去準心。就算耶律單臻將鷹騎部署在城邊峭壁上,如果是射不到或是過遠的話,也就形同虛設了。
“是,屬下這就去辦。”姜俊浩抱拳行禮安排大軍紮營去了,雖然高談德的某些手段讓他們都害怕,但是心裡卻也不得不佩服這為君王的機敏和頭腦,不說他沒打過戰,就是打國戰的武將們,在遇到眾多劣勢的情況下,也很難像他這樣冷靜,有條不亂,就連他剛才都沒想到的事,這高談德都能察覺到細微之處。
待人走後,高談德的頭疼病又犯了,不想讓手下的將士們看到他脆弱的一面,便硬撐著回到了行帳,剛進行帳就再也撐不住的跌坐在床榻上,而一直被關押在他行帳內的哈努姆也發現了他的異樣,“銘兒,求求你,讓我給你看看吧。”他看得出高談德正被某種疾病所困擾。
十多年不曾向任何人吐露過內心的煩悶欲痛苦長久以來一直積壓在心裡,時間一長鬱結不除,這頭疼只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