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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程度而言了。」
該享受的時候就要享受,以後還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麼事,人只要活著就是好,所以千萬別委屈了自己。
不過……唐炎慈的目光向在皺著眉頭一臉沉思表情的琥珀看去,笑著搖了搖頭。這孩子為什麼總是不明白這個道理呢?他對待事物總是太過於認真,這一點,真不知道究竟是優點還是缺點。
推開房門,銀色月光從敞開的窗外流瀉而入。大概因為外面積雪反射了光線的關係,今晚的月光顯得特別明亮。
唐炎慈慢慢地走了進來,當他看清楚那個站在窗邊的人影時,驚訝得幾乎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跟性格有關,他是很少會感到驚訝的人。
站在他眼前的是一個男人。
若真的說起來,在聖京就男風盛行,雖然唐炎慈並不是特別熱衷此道,倒也有過幾次與男人歡好的經歷。所以讓他這麼驚訝,只是因為那個人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原本在看到安世清那麼自信地保證不讓他失望的時候,他的心裡就隱約覺得也許會是上官落夜。
不過他不是。
就算換了任何一個人,就算他安世清自己把自己送了給他唐炎慈都不會這麼驚訝,因為站在月光裡的那個白色身影,竟然是上官影月。
他發現自己竟然笑了,是驚訝還是驚喜這時連自己也搞不清楚。
上官影月背對光站著,銀色的清冷月光模糊了他臉上的輪廓,只有那又深幽而平靜的眼睛,在唐炎慈的眼前如此清晰。充滿誘惑的柔軟嘴唇此時有些泛白,削瘦的肩膀隨著呼吸而震動,看得出來他在他心裡湧動著的劇烈的不安。
他覺得他那種強烈中性的感覺正吸引著他,那種清冷的氣息吸引著他,在月光之中他纖長的身體和倔強的表情,也全都吸引著他。無可否認地,上官影月這個人對他來說,有著難以抗拒的吸引力,讓他向來自傲的自制力輕而易舉地動搖了。
儘管他心裡明白這樣的動搖,在這種情況下會帶來些什麼後果,那是足夠以致命的。
越是危險神秘就越充滿誘惑,看來這話不假。
唐炎慈慢慢地一步步地走近,在他的面前停下來,而此時上官影月卻不由得退後了一步。眼裡閃過幾分倔強的神色。
「又見面了。」他笑得愉快,用輕鬆的口氣向他招呼著。
「你……要是再靠近的話,我會殺了你的。」上官影月柔軟的聲音低沉了下來,他對視著他的眼睛說這麼著,「我說到做到。」
「真的嗎?」像是完全沒有聽到他的警告,唐炎慈反而向前走近了兩步更貼近了他,在幾乎沒有距離的情況下看著他的臉。
也就是這時候,一把冰冷的短刀突然抵在了他的頸間,上官影月冷冷地對他說,
「我再說一次,你要是再靠近,我就殺了你。」
被他這樣危脅,唐炎慈卻不怒反笑,淡淡地說了句,「你很有趣。」
上官影月聽後抓著刀柄的手不由更為用力,手指也因此而有些泛白。自己竟然被這個男人逼得步步後退,直到抵到窗邊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已經無路可退了。於是他一咬牙輕輕推出一刀,唐炎慈伸手就去擋,於是手腕的袖子被他割了一條口子,隱隱有些血絲滲了出來。
他忍住痛伸手抓緊他削瘦的肩膀,用戲謔的語氣對他說,
「如果你還沒有搞清楚的話,那麼讓我來提醒你,不要忘了你現在已經由安世清送給我了,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僕人,你的一切包括性命也都只歸屬我。」說到後來他放慢了語調,滿意地看著他震怒的反應,「而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取悅於我。」
原本飄忽得無法捉摸的人現在卻觸手可及,這讓唐炎慈的心生起了一種想要捉弄他的快感。鮮血仍然從傷口滲出,將唐炎慈的衣袖染紅了大片,他被痛得皺緊了眉頭。
上官影月只是輕輕一推就立即將他的手拿開,面無表情地說。
「我要殺你只是輕而易舉。」
「殺了我?」唐炎慈笑了出聲,待笑聲停頓的時候,他的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尖銳地咄咄逼人,黑眸裡的目光讓周圍的空氣也冰凍起來,他逼視著他的眼睛問他,「你要是殺了我,安世清會放過你嗎?」
在聽到安世清的名字時,唐炎慈在上官影月的臉上捕捉到,那麼一閃而逝的許多複雜情緒。他仍然緊握著手中的短刀,手輕微地抖動了一下,力道卻大得連刀柄也快被他捏碎了一般。
彷彿無視於他眼中冰冷得帶著恨意的神情,唐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