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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二公子,請把手伸出來。」
上官落夜點了點頭,捲起了袖子露出雪白的手腕,琥珀的手指輕輕地搭在了他的手腕上,然後突然一滯。
「你的體溫很高,」他皺著眉說。「在發燒嗎?」
「呃……,昨天回來的時候受了點涼。」只是握著手便能斷出他是在發燒,讓上官落夜有些吃驚。
琥珀仔細地為他把了脈,然後陷入一陣的沉默。
「覺得怎麼樣?」唐炎慈開口問他。
琥珀將上官落夜的手放下,然後替他將錦被蓋上,低頭沉吟了一會兒才開口向唐炎慈回話。
「二公子的脈搏很奇怪,原本感覺是相當虛弱的,可是突然之間又會短暫地急促起來,非常的紊亂。可能需要再細心地觀察一陣子,才可以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他停下來後又對著上官落夜補充著,「你的身體實在太過虛弱,稍有著涼就容易發燒,接而引發一些其他的病況,如此惡性迴圈下去,所以就是小病也長治不好。如果你試著習一些武可能會比較好。」
聽他這麼說之後,唐炎慈這才確定上官落夜真的不會武功,最初在他彈琴的時候,便有此感覺,但又一想到他是上官影月的弟弟,所以不免感到猶豫,而且如果當真像琥珀所推測的那樣,那麼上官落夜是由上官影月所帶著長大的,他不教自己弟弟武功,這一點實在讓人覺得不解。
凡是習武的人,在經脈之中一定會存在著一股氣勁,這股氣會隨著經脈的流動而動,在身體的各處來去自如。即使是善於隱藏的人,也無法改變經脈中那種異於常人的流暢感,所以一個人會不會武功,只要是熟練於醫道的人,一把脈便可以確定。
而琥珀要上官落夜試著習一些武功也是這道理,若是經脈中有這樣的一股暖流護著,即使是再虛弱的身體,也起碼也不會再像這樣容易生病。
「這位公子當真是高人,給落夜診治過的的大夫多得數不勝數,能夠發現這點的除了公子之外,就只有一兩個人,但是詳細的情形卻沒有一個人說得上來。」上官落夜垂下臉,一雙動人的眼睛,也隨著他的動作而流轉,當真豔麗到了骨子裡,「落夜自從小就對習武沒有什麼興趣,而偏偏只愛琴韻一類這種打發時間的閒事,所以也一直讓哥哥對我灰心……」
「你就是因為彈琴而勉強自己!」上官影月生硬地將他的話打斷,口氣裡有著淡淡的怒氣,「這身體可是你自己的!」
被他這麼一說,上官落夜也跟著禁聲,咬著嘴唇一副委屈的樣子。
唐炎慈看著上官影月寒著臉的模樣,明明心裡是關心得要命,可是嘴上硬是不肯軟下半分,這讓他不由在心裡一陣失笑。
「以你的身體來說,彈琴確實有些胡來了。」唐炎慈終於也走過來說話,「雖然你的琴技已經煉到了非常絕妙的地步,可是彈琴既然是一種精神上的感受,那麼彈琴的人也不免會受到精神上的消耗,如同使劍的人到了一定的境界時,可以將自己的氣勁精神注入劍中,所以有了可怕的劍氣。同樣的,琴技高超的琴師,也會在不知不覺中將精神與琴聲融合才能達到忘我的境界。以你的身體而言,這是消耗不起的,明白嗎?如此下去你的精力,將會隨在琴聲中慢慢衰竭,直到無可挽回的地步。」
這麼說完後他向上官影月看了看,他肯定是知道這一點,所以才責怪弟弟勉強彈琴,只不過以他的個性,肯定從來沒有好好地講明白過。
上官落夜吃驚地眨了眨眼,「原來如此……,怪不得在每次彈琴之後,都會有精疲力竭的感覺,所以我從來都只彈一曲。只有……,只有那天……」
說到這裡時他的頭也越埋越低,幾乎快要貼到胸口上了。
唐炎慈心裡立即明白他所說的是自己來到那天晚上,他一彈數曲的事,也不便接話,只是對著他輕輕一笑。微眯的黑眸之中閃爍的神情像是在安撫,又自然帶著些撩撥的意味,一時之間氣氛暖味之極。
琥珀暗歎一聲,提醒著他,「王爺……,你可否知道二公子脈象中,又為何會有紊亂急促的現象存在呢?」
上官影月原本已經正要打算離開,但走到門邊時聽到琥珀說的這句話後,腳步也跟著停了下來。他站在門前等著唐炎慈的回答。
唐炎慈想了一想,然後問上官落夜,
「你自己有沒有感覺到什麼不舒服?比如身體難受的情況,會不會在某個時候突然發作呢?」
上官落夜被他這麼一問,臉上頓時露出些猶豫的神色,像是掙扎了很久才終於說,「老實說,落夜這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