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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人賣命,當起了他的影子殺手。直到我來到這裡之前,安世清一定向你許諾過,要是你殺了我,他就拿出解藥給你們。這樣一來以你的武功就可以帶著弟弟離開這裡,或者說再去找他報仇。」
唐炎慈終於將一切的推想說完,表情篤定得彷彿親眼看到的一般。
上官影月隱藏了多年的身世與秘密,此時被他當面血淋淋地砌底揭開,心中的震盪與痛苦可想而知。他慘白著臉站在原處,覺得渾身奇寒無比,身體不斷顫抖,比冰更冷的感覺凍到他一陣發痛。
即使如此,唐炎慈仍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反而語氣逼得更緊了。
「你的忍耐力讓我敬佩,不過不得不說的是,這個是根本沒有任何解藥的!安世清不可能會放過你們的。其實這一點你心裡比誰都要清楚,只是仍要抱著這麼微小渺茫的希望撐到現在。要不然的話恐怕早在那天晚上你就已經不堪受辱殺了我了。」
走過去扶著他發抖的身體,唐炎慈用不容反抗的姿態伸手撫上了他削瘦的肩頭,「你不會殺我的。我是能夠治好你弟弟的唯一希望。」
安世清可以拿這個逼迫上官影月,他又為什麼不可以?唐炎慈想著,凝視在他眼裡深沉的痛苦與絕望,即使是什麼樣的手段也好。
身體慢慢地壓緊,唐炎慈拉開了他的衣襬,輕吻他細長的鎖骨,肩膀上的面板蒼白而細嫩,從散開的領口間裸露了出來。
接近粗暴地吻上他的唇,不斷地吮吸齧咬,火熱的舌尖逼迫著與他糾纏,沉重得令人發痛。
突然地,上官影月抽出了隨身帶著的短刀抵在唐炎慈的腹部,「住……手……」模糊的呢喃從唇齒間的間隙裡流出。
唐炎慈只是一笑,絲毫不作任何理會,伸手將他的長衫裡面的衣服高高攏起,肆意在他的身體上挑逗撫摸。
上官影月手中的短刀此時,卻又更逼近了幾分,已經割破了一些他的皮肉。
唐炎慈忍著痛反而將他抱緊,熟練地搓揉著他的乳尖,待它在手指中變得尖硬起來時,輕輕用指甲陷著尖端。然後抬起頭審視著上官影月,那隱忍著情慾的臉,原本蒼白的面板湧出了異樣的紅潮,嘴唇竟已微微滲出了血絲來,長長的睫毛在喘氣聲中不住顫抖。
四周的每一寸空氣裡都隨著呼吸而染上了情色的氣味,唐炎慈的手指在他有些冰涼的身體上流連,滑過平坦的小腹,接著繼續往下探去。
一陣劇痛向唐炎慈襲來,上官影月的刀尖已經輕輕刺進了他的肌肉,強烈的疼痛幾乎令他無力支撐。對於不會武功,而且從小都從沒受過什麼傷痛的他來說,儘管傷口不深,也足夠他受的了。
因為劇痛而抓緊了上官影月的肩膀,指甲陷進了他的肉裡,唐炎慈咬緊牙關忍受著肌肉抽搐的痛苦,伏下身去用膝蓋頂開他的雙腿。正是在這個時候所以更由不得他有一絲一毫的退縮,一但錯過機會就永遠不可能再有迴轉的餘地。
繼續用力吮吸著他的唇瓣,直到血腥的味道在他的嘴裡瀰漫,才用舌頭將這個吻不斷加深,沉重得不容反駁地逼近了底線。
終於,上官影月手中的短刀「叮」的一聲掉在了地上。他在無盡的黑暗與絕望之中無聲的崩潰了,模糊之間聽到了他們的靈魂在半空中撞擊在一起發出的碎裂響,思緒沒有盡頭的飄泊遠走。在身體裡衝闖的情慾無休無止,漸漸地埋沒在夜色裡,為化作了被撕裂的呻吟。
上官影月清楚地記得自己第一次殺人的時候,那一年他十二歲。
對方是一個將軍,據說是因為反對安世清私自調動兵隊而遭到殺身之禍。
其實安世清派出他去刺殺那個將軍時,根本就不對,他抱著任何希望,只不過是他聲東擊西的計劃當中的一個環節,甚至已經打定了主意要是他一但失手的話就立即滅口。
而他的心裡沒有多想,只是接近盲目的在執行著任務。一場浩劫令他失去了所有的親人,是安世清收留了他與弟弟,對那時候的他來說,唯一能做的事就是順著那個人的意思去做,無所謂什麼對錯。
那一次他將自己隱藏在將軍府廳內的屋頂橫樑上足足有三天三夜,利用柱子的陰影將自己擋住,長時間地一動不動,長時間地忍耐著飢餓和困睡。將軍府內來往人數不算少,卻沒有一個人發現他。他就這麼在那個地方躲著,等待著,直到可以出手的那一瞬間。
將軍是面對著自己倒下來的,心臟被他一劍刺穿後,來不及發出一點聲音就悶哼著閉上了眼睛,就好像早就料到了這個結果般地平靜。然而就在臨死之前他卻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