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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怎麼也想不到黎文畢竟資質有限,無法善用這些轉移過來的內力,說到底,老狐狸的算盤打得還不夠精湛啊,此刻一定後悔的要死。”
歡喜幸災樂禍走出躲藏的地方,為黎辰平衡了許多,“老狐狸放棄了一個武學奇才,卻培養了一個後期蠢材,實在是太好笑了,黎家的衰敗也不過幾日而已。”他又想了下,經黑衣人一鬧,他此刻又要離開,時間巧合異常,黎家的人豈不懷疑他與黑衣人有著必然關係。
思來想去,為了往後清靜的日子,歡喜還是放棄了離開氣癟癟的回客房了。
第二天歡喜去農家找黎辰,發現李家夫婦都不在,只有穿著單衣的黎辰坐在屋內縫補著自己的白色外衫,只見一雙修長厚繭的手中繞著一針一線,彎彎扭扭穿插在破洞的衣服上,歡喜忍俊不住發生一聲輕笑。
“我做的很差嗎?”對於歡喜進屋發出的笑聲,很有被小看的趨勢,黎辰頭也不抬,拿起衣服左看右看,自認為縫補的還是可以的,只要看不出洞口就行。
歡喜頭一次覺得一個大男人說著這種不服氣的話,也是挺可愛的,不過他不會告訴黎辰,反而拿走黎辰手中的衣服放在木桌上,坐於一旁:“黎大哥,這活不適合拿劍的人,還是等李嫂回來幫你縫補吧。”歡喜的意思很婉轉,縫縫補補的事,那是女人的家常活,你一個大男人的,做這種事也不怕丟臉。
黎辰豈能聽不懂歡喜話中的意思,他笑了起來,這是歡喜第一次看到不苟言笑的黎辰笑得如此炫目,如此叫人不自在。
“李嫂今辰出了遠門,不知何時回來,這衣物是現今我唯一帶出的一件,歡喜,你若方便就幫黎大哥縫了吧。”
“……”歡喜暗自想咬斷自己的舌頭,怪自己多嘴,“呵呵~~黎大哥,其實衣服嗎,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我們去街上——”
“歡喜不會縫補嗎?”黎辰打斷歡喜的話,語氣中透露些許的失望。
“當然……會了。”他現在可是女人,難道縫補這種女紅還能推脫嗎,歡喜強笑著拿起桌上的衣服,忿忿的想,不就是縫補嗎,又不是沒幹過,從小跟老爹一起生活,兩個大小男人什麼事不都是親力親為,還不差做這種媽媽桑的事。
咔嚓一聲,歡喜耍起一邊的剪子把先前黎文縫補難看的地方拆解了,垂著頭熟悉的繞著月牙白的細線沿著長形的洞口縫合起來。黎辰看了會,深邃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疑惑,他慢慢的起身走到屋外,沉思起來。
“辰兒。”
黎辰抬眸一望,是農裝打扮挑著樹枝回來的中年男子,他火速卸下擔子上的樹枝,神色緊急,“辰兒,我已經查到——”
“李叔。”黎辰臉色一整及時打斷李叔下面的話,故意側過身,屋內縫補的人影也就出現在李叔所及的目光中。
兩人心照不宣換了一處離小屋偏僻的地方,老實巴交的李叔藏不住心裡話,問了:“歡喜姑娘是否有何不妥。”那姑娘相貌是醜陋了點,以他多年的經驗,卻不像是有心計的女子。
“李叔,你何以見得他是一名姑娘,而不是……”黎辰將目光慢慢移到小屋的方向,嘴角噙著殘酷的笑容,“偽裝成女人企圖接近我的少年。”
☆、8
“歡喜是男的?”李叔傻愣愣的看著眼前自小耳聰目明的男子,他沒有懷疑過歡喜的身份,但他更相信黎辰的話。
“是男是女,我還是分得很清楚。”歡喜個小的體型成功的給他營造了一名嬌小女子,然而無論外形如何神似,女子嬌弱的體態與男子硬實的身體,僅需幾個投足動作就能區分清楚。
黎辰畢竟是個謹慎入微的人,無憑無據也無法說明他是男人,所以打歡喜一開始跟蹤他以及留在他的身邊,他就多了一點防備,暗中留意起歡喜每一個舉動,甚至言語試探過,就從那句嫁與他人,歡喜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緊張,變相的出賣了他所有的偽裝。
“以你現在的處境,無權無勢,更不過問江湖,他為何接近你?”李叔擔憂的問,往往這種猜不透心思的人,才叫人後怕。
黎辰搖了搖頭,“先別提他了,我爹的事打聽得如何。”
十年前,黎暖暖死於非命,悲痛的黎辰在準備帶黎暖暖回黎府時,才注意到渾身無任何傷勢的屍體上,僅有脖子間有一片未消的紅色印記,細看的話,倒像是手掌印,由於時間微長,紅印消去了大半,無法清晰的掌控住手掌的大小,黎辰卻信,這是尋找兇手唯一線索,由此也說明,兇手是用雙手掐死他母親的。
十年來,黎辰才深深的明白兇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