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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吧,我來此的目的與你無關,至於恨不恨,無所謂了。”
“無所謂?!”黎辰這會是真的被歡喜氣急了,為什麼他說的那麼明白了,歡喜還是不能回到他的身邊。“就算與我無關,你可想過師公的感受。他雖不是你親生父親,這二十多年來他對你的教育、疼愛,不會比任何一位父親少一分。而你如此就踐踏了他多年的養育之恩,回到這個根本就不屬於你的黎府,你不覺得自己很無情嗎。”
他很無情嗎?歡喜捫心自問,對於顧千里,那夜在他得知自己身世的時候,恨也恨過了,怨也怨過了,即便這樣,又有何意義。
二十多年與顧千里父子相融的畫面,或許感情是真,身份確實假,再如何的溫馨,自己永遠都成不了他的兒子,也無法自私的去索取不屬於他的溫情。
相對的,他也不需要黎辰的兄弟之情,憐憫之心。
當他開始忍痛摒除這兩個他愛著的人走出自己的生活後,才發現,他的人生一切都已經空白,找不到任何可以使自己存活下去的理由。如此行屍走肉的過了幾天,忽然想到了自己的親生父母,終於有了活下去所要做的事。。。。。。
“我累了。”身心都感到無比疲憊的歡喜,不想再回答任何問題,毫不容情的下達了逐客令。
黎辰心中雖有眾多的不滿與憤怒,可見歡喜的疲倦不像是假,方轉身離開。
然而歡喜與黎辰房中所發生的一切,不幸落入隱藏在黑幕中的黑影裡。
“你都看到。。。咳。。。什麼了。”
搖曳的燭火下,手持巾帕的黎迎峰虛掩著不間斷咳嗽的嘴角,整個人蒼白的靠在榻上,即使在如此病重的現況下,始終忌憚著歡喜回來的目的,不忘派人深查。
房中靠窗的桌子旁,不知何時坐了一名翩翩紅衣的身影,滿頭青絲如瀑流瀉,不細看,這道纖細的背影像極了妖媚的女子。再看面容,卻是詭異的帶著一張白銀面具。
“兄弟間的家常,僅此而已。”透過面具傳達出來的少年音,說不上悅耳,有些悶悶的。
“咳,咳,難道他沒有跟辰兒提到二十多年前的事?”他最擔心的就是自己一直深藏的舊時恩怨,不想因為當年的過錯,再生是非。
二十年前發生什麼事,少年不想知道,他微垂著頭把玩著手中一支雪花形態的銀質鏢,似乎對它要比黎迎峰的話還要感興趣,“沒有。”
黎迎峰凝視了會少年,大概相信了少年的話,沒在繼續問歡喜那邊的事,幾聲嗆不住的咳嗽後,病怏怏的臉上揚起親和的微笑:“你與辰兒也有好些年不見了吧。”
☆、81
“你與辰兒也有好些年不見了吧。”
手中轉動的雪花鏢嗖然停止,少年終抬眼看向老謀深算的黎迎峰,面具中那雙清冷的眸子閃了閃,折射出森寒光芒,“這十年時間,我無時不刻想要親手殺了他。”
黎迎峰轉而又像個心疼晚輩的長輩,嘆了一聲,“你與辰兒之事,我也不好干涉,如今我找你回來,是希望你迴文兒的身邊助他一臂之力。”
心中壓著什麼有些喘不過氣,少年斷口拒絕:“我不想見他。”
黎迎峰乾笑了下,“真心不想面對他的話,就以四堂堂主的身份吧。”
少年猶豫了會,起身作答:“是。”
幾日後。
黎辰房間內,一名身穿鵝黃輕紗的少女,娥眉深鎖的瞪著對面悠閒喝茶的男子,再也受不了的問道:“你怎麼還有心情喝茶啊。”
“不就是莫問堂堂主回來了嗎。”黎辰一副為何大驚小怪樣。
千禧從凳子上毫無淑女形象的跳了起來,“辰哥哥,你剛才到底有沒有聽我說。”
“四堂之中,無醫堂、追風堂無意效忠黎文,本來也就一個愚忠的磐石堂還在為黎文趁場面,現在卻又多了一個棘手的莫問堂,轉變的趨勢對我們十分不利。”黎辰復說著千禧之前的話,“一字不漏全聽進去了。”
“那你還不想辦法。”
“想什麼。”
“將他們一網打盡啊。”
黎辰忍禁不住笑了起來,“看樣子,你很不喜歡磐石堂跟莫問堂,好歹四堂堂主間關係匪淺,你這個做屬下的,也不該有怨啊。”
千禧嗤之以鼻的哼了聲,數落她多年來的怨恨,“怨氣八百年前就結下了。先說莫問堂堂主小莫,最初是陸滿天那混球看之不爽,說什麼一個大男人成天穿著紅衣也就算了,面對他們這些堂主還戴著一個礙事的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