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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慢悠悠地道。
「不急,只要你不趕我。」
「我趕你做甚?你一直住下去才好。」
「顧司泉答應嗎?」林鳳七漫不經心地問。
「他不是問題,就怕公公……」林雙裡微微蹙眉,隨即又道:「怕甚?只要姐想讓你住在這兒,就誰都趕不走你!」林雙裡頗為得意地揚揚下巴。
林鳳七配合著咧嘴笑,但笑容卻不自然地有些僵硬,顧長生會趕他離開嗎?這個想法讓林鳳七的胸口有些發悶。
顧長生的房間裡,藥香嫋嫋。
溫羅正在給顧長生喂藥,深褐色的液體漾在瓷碗裡,折射出顧長生蒼白的病容,病了好幾天,燒已經退了,可他還是渾身無力,說話甕聲甕氣的,咳嗽也一直沒斷。
溫羅守了他幾天,堅持不讓顧司渝幫忙。
雖然兩人交情甚深,可如此麻煩他,顧長生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我好得差不多了,你回去忙吧。」顧長生抿了口藥,啞聲說。
「那可不行,我得看著你活蹦亂跳了才能離開!」溫羅睨他一眼,笑咪咪道。
「你的生意不能不管,我這有司渝他們。」顧長生淡淡道,破天荒的多說些話。
「就司渝一人?你那媳婦大著肚子,兒子都指不上!怎麼,幾年不見了,我來看看你,你還要趕我不成?」溫羅沉下臉,看了看顧長生的臉色後又「噗哧」一聲笑出來,「你就安心養病吧,我的生意自有人搭理,幾日不去,還管不了門,別操心了。」說著舀起杓藥,喂到顧長生嘴裡。
「老三你……」
「苦不苦,要不要吃顆梅子?」溫羅打斷顧長生,起身將空碗放到桌上。
「不了。」顧長生擰眉搖頭,默默垂下眼,盯著自己身上蓋著的薄被髮呆。
溫羅「哦」了一聲,伸手撥弄著小碟裡的梅子,方才還笑意盈盈的臉,在轉身的一瞬就垮下來,目光變得有些落寞;沉默了一會兒,他拔出插在腰際的摺扇「刷」的一聲開啟,搖晃著轉身,笑意又浮上臉頰……
正準備說些什麼,就聽得身後的門吱呀一聲響,林雙裡和林鳳七走了進來。
「公公,溫伯伯。」林雙裡笑著打招呼。
「雙兒可別叫我伯伯,都把我喊老了。」溫羅搖著摺扇笑著說,目光一劃,落到她身後黑著臉的林鳳七身上;溫羅側了側頭,笑道,「小兄弟,上回可得罪了,我一時將你看成家丁了,得罪、得罪!」
「溫伯伯說哪兒的話,是舍弟太過不修邊幅了。」
「我哪有不修邊幅?是這些人眼光不機敏!」林鳳七臭著臉說。
「老七,胡說什麼!」林雙裡沒想到林鳳七會還嘴,忍不住看了看溫羅的臉色。
「不過我若早看清你的臉,定不會認錯,你跟你爹長得好像一個模子印出的。」
林鳳七卻不理溫羅話,林雙裡一時尷尬,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來做什麼?」一直沉默的顧長生淡淡地開口。
「哦對!我給公公拿了參湯來,老七還帶了水果。」林雙裡以目光示意,身側的侍女便將托盤呈上,輕輕地放到圓桌上。
裝水果的碟子被林鳳七端著,他並沒有放下,而是直接跨步走到床前,插起一個水果就送到顧長生眼前,「吃。」
「……」顧長生一時驚愕。
林鳳七說完之後也驚覺自己語氣不對,趕忙又添了一個字,「吃……吧。」
顧長生下意識地想要張口,卻又硬生生抿住唇。
那日對林鳳七的悸動他一直耿耿於懷著,而顧長生對於這份感覺的處理方式就是扼殺它!不管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幻覺,還是讓它消失的徹底比較好!
於是顧長生偏開頭,「謝謝,可我現在沒胃口。」
「他剛吃過藥。」溫羅也走過來,沿著床邊坐下。
「所以才要用水果甜甜口。」林鳳七手指微微一用力,攥在指尖的牙籤被撅折。
「雕刻得可真精細,不過既然他現在不想吃,放到一會兒吃也好。」溫羅溫和地笑著,目光從水果上慢慢的劃到林鳳七的臉上,稍稍定了定。
林鳳七眸子一顫,他絕對從溫羅的眼中看到了挑釁!
「不過參湯還是趁熱喝了吧,涼了傷胃。」溫羅又道。
「嗯,好。」顧長生點了點頭,溫羅立刻端了參湯過來,舀了一杓準備餵給他。
「雙裡你身子不便,就回去吧。」顧長生低頭喝掉,抽空側頭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