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爐,薰香之人的手法極好,這房間裡的沉香香味既均勻又濃淡適宜,卻又無一絲煙氣。他又起身靠近那香爐,立在那裡閉眼細細嗅這香味,過了一會道:“若我沒有猜錯,這該是棋楠吧。”
棋楠是最頂級的沉香。
一句話說出,二人心思均是百轉千回。卻又不道破。
斐晟回到座位,李修一難得動手倒杯茶給他,二人皆預設把這事抹過。
斐晟又說:“李兄如此愛香,該知道,這世上最迷人的香吧?”
“你說夏國的‘橫陳’?,曾也用過,確實不錯,卻也不及傳說那般銷魂蝕骨。”
斐晟儒雅一笑:“只怕李兄用過的並不是純正的‘橫陳’。”
李修一條件反射就想問難道你用過。頓了頓卻沒問出口,否則這對話真不知該如何進行下去。
純正的“橫陳”只有夏國皇宮最頂端的幾人能用上,偶爾也進獻於華國,卻是極少量。
挑挑眉不接話,斐晟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音一轉道:“世人只知‘橫陳’迷人,卻不,只要再加一味香料,就能讓它奪人性命於無聲處。”
“哪一味?”
“白棋楠。”
作者有話要說:
那什麼,沉實易和,盈斤無傷,嗯所以上面是我編的= =
第8章 第七章
謝西風這兒倒來了個意外之客。沈權亦的堂弟,沈秋心。
說起沈秋心也是個奇葩,沈家一個女兒貴為妃子,一個兒子貴為鎮西大將軍,而這個沈秋心,文不成武不就,偏偏跑去經商。還絲毫不以為恥偏以為榮。這可讓沈老爺子操碎了心。可偏偏這個家裡最有權威的沈權亦又對這個堂弟不置可否。倒讓沈秋心得寸進尺,成了熱鍋上的黃豆,天天蹦的歡。
後來還被沈老爺拿著柺杖追著打,鬧得雞飛狗跳人盡皆知,跑到最繁華的的聿河做起了生意不敢回家。
李修一也聽說過這麼一號人物。卻沒想這“二皇子黨”竟自己找上門來。李修一聽見通報,腦海裡冒上浮現個滿腦肥腸,滿身銅臭的蠢貨形象——當初沈秋心非要當商人的奇怪選擇實在是太深入人心了。
卻沒想進來的卻是個年輕的大笑臉——極友善,極真誠的大笑臉,彷彿眼角眉梢都是陽光燦爛,第一眼看過去簡直要被晃瞎眼。
走得近了,才見這人有些娃娃臉,眉眼彎彎,不喜自笑,著一襲水色暗紋長衫,極其低調親和。
李修一突然明白這人為什麼要去做商人了,這樣的臉這樣的笑,擺明了就是坑人利器。
這沈秋心一進來就先給謝西風見禮,謝西風料想李修一不想暴露身份也不點破。正想介紹他,開了口才發現雖則沈秋心不認識李修一,卻是認識他謝家大小,也是熟悉京城人口的,倒頓了頓不知該怎麼介紹,沒想李修一在旁邊沒皮沒臉的接嘴到:我是他契弟,李玄。
縱使沉穩如謝西風,眉毛也抽了抽。沈秋心更是愣了愣,估計沒見過這麼不講究的兔兒爺,穿一身冰藍色的敞領廣袖縐衫,鬆鬆垮垮的居家樣式,一應飾物都無。此時正大馬金刀的坐在書桌邊的梨木圈椅上,還把腳高高蹺起搭在桌沿邊。一副我是大爺的表情。不過又見這人身姿單薄,容貌出眾,更有雙瞳翦水,婉轉靈動,便也沒多做懷疑。依舊眉歡眼笑。
李修一忍不住道:你怎麼叫沈秋心,應該叫沈開心才是。
沈秋心不以為意,嘿嘿笑道:“我當初也這樣問我老爺子來著。”尋了個椅子坐下“差點沒被他把腿打斷。”
謝西風見這兩人頗有臭味相投的傾向,遂對李修一道:“還不去倒茶!。”李修一翻翻白眼,想你丫還真把我當男寵使。也不惱,起身去倒茶。謝西風暗笑你自己挖坑跳下去就怪不得我埋幾剷土了。又故意肅顏責道“越發沒眼色。”
沈秋心估摸著這“契弟”怕是極得寵,更不想做這壞人,又不好插手人家“家務事”,嘿嘿笑兩聲轉移話題:“謝大人,沈某此番唐突拜訪,實是家兄之意。”
不光謝西風,李修一都來了興趣,這沈權亦一邊把表妹嫁給二皇子,一邊又叫堂弟來拜訪謝西風這明擺的“弘黨”人。莫不是要把堂弟嫁給大皇子麼。果然兩手抓兩手都要硬——誒?李修一深深發現,自從和夢裡閒鬼混在一起,自己的想象力愈發奇怪了。
沈秋心見謝西風注意力被吸引,繼續道:“家兄雖身在西北,然從不曾忘記臣子本分,時時欲為今上分憂。此次治水,正好沈某在聿河,這幾年又小有積蓄,家兄便叫我來看看,能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