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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來,只得苦苦解釋道:“哎喲喂,我的小九子,我叫您九爺成不?身敗名裂於我,還真不如死了乾淨!這是我從一遠房親戚那裡收來的院子,沒問題,放心吧!”言罷又要撲上身去。
陳九微微一個側身讓過,笑道:“先生近來是發財啦~那感情好,到裡面讓小九伺候先生吧。”馮生見他一笑,頓時媚態橫生,不由色心大起,焦黃的臉頰上,竟也泛出紅光,恨恨道:“你這個小妖精,早晚死在你身上!”上前將人打橫抱起,到了床上自是一番雲雨,暫下不表。
外面天剛矇矇亮時,陳九悄悄地把馮生壓在他身上的一隻胳膊、一條大腿小心挪開,翻身下床,在邊上的隨身衣物中翻找出些許碎銀子來。他挑了幾塊成色較好的,其餘又放回了原處。他走到外屋拿起桌上的破帽戴好,也不管那一大包裹的物事,在屋門口站定,回頭低聲說道:“先生,這些個草鞋草帽,算是我小九特別贈送的,愛咋咋處理吧。”言罷便翩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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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九走在青石板鋪的小路上,步履略顯蹣跚,身後的小穴裡隱隱有什麼東西沿著腿根流了下來。“媽的!”他啐了一口,轉道向河邊走去。到了女人們平時洗衣服的岸邊平臺上,他褪下了褲子,彎下腰用手掬起一捧水來洗去腿上的汙垢。
三月裡清晨的河水仍有幾分寒氣,涼地陳九禁不住打了好幾個哆嗦。隨即他背朝河面蹲下了身子,自己伸手掰開臀瓣,手指蘸了些水探入了後穴一陣搗鼓。乳白色的濁液混合著些許淡紅色的血絲漸漸流了出來,滴落到緩緩流動的清澈河水裡,激起了些許漣漪,就沈了下去,醞化消散了。
陳九再用河水稍稍清洗之後,抓起旁邊的褲子胡亂擦拭了一下,就套上身轉而向鎮口走去。途經藥鋪的時候,他停了下來。現在為時尚早,所有的店鋪都還沒有開門。他上前一屁股坐在藥鋪的臺階上,背靠著木板門、翹起二郎腿,倒頭就睡。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陳九身上捱了好幾棒子,只聽得有人喊道:“叫花子一邊去,別呆在這裡。穢氣!”他睜眼一看,是藥鋪的學徒拿著掃把掃街,準備開鋪了。他衝著那人賠笑道:“這位小哥,誤會誤會。我不是什麼花子,是來買藥的。見鋪子還沒開,這才在門口等候,不想卻睡著了。”
那夥計上下打量了他幾下,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飾的輕蔑,說:“買藥?客官,不知您銀子可曾帶足?咱慶和堂可不是善堂!”陳九也不太在意,像是早已習慣。他從衣襟裡掏出幾塊碎銀說:“只是一些低賤的藥材,應當是夠了吧。”
夥計見了銀子,面色變得好看了些,語氣卻依然嘲諷:“想你也受不起什麼名貴的藥品~有錢便是客,還請先邊上讓讓,待小的清掃完畢開了鋪再進來。”陳九急忙起身,連聲稱諾讓到一邊,還是沒有躲開掃把揚起的飛塵,捂住口鼻咳嗽不已。
那夥計見狀哈哈大笑,手下的動作也變得輕快起來,掃完店鋪前的街面,又去拆門板,之後進到鋪子裡打掃準備,忙活了好一會兒,才走出來叫道:“進來吧~”陳九點點頭,跨進店門,對那夥計作了個揖,道:“多謝小哥啦~”夥計擺了擺手,說:“謝什麼~掌櫃和大夫要晚些過來,你若是有方子,我倒可以先幫你抓藥。”
他當下立刻脫口報出一個方子來,大約有田三七、紅花、蛇王藤、澤蘭、當歸等幾味藥。夥計這才有些驚異地抬起頭,重新打量他起來:“想不到,你還懂醫?”“小哥說笑了,配的多了,自然就記住了。”陳九低下腦袋避開對方的目光。夥計有些犯嘀咕,但還是去稱量打包藥材去了。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後,夥計說:“你這藥是用來軟肝的吧,切記莫再飲酒了。”陳九接過藥包,應聲道:“是是,小哥說的是。”繼而轉身離去,嘴角浮起的笑容酸澀到了極點。
這時門外的大街上,開始漸漸有了人氣。陳九到了一個炊餅攤前,買了四個炊餅,兩個包上油紙揣入懷中,兩個直接拿在手上,邊走邊啃咬起來。途經一家酒肆的時候,他停下腳步,看著門口隨風飄舞的酒旗,竟有些愣住了。
酒肆裡一個老頭兒正在忙活,出門看見他,哧地一笑,轉身又走了回去,再次出來時,手裡多了一個酒糟罐子。老頭將罐子遞了過去,陳九低頭看了一眼,並沒接過。老頭將罐子往邊上的桌子上一放,步子有些晃悠地回屋,嘴裡嘟囔道:“小小年紀,一大清早的就來尋這般若湯,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啊~”
這時,就聽到身後“啪”的一聲,一個少年人的聲音說道:“老人家說的是,我聽說這裡的竹葉青乃是本地名產,想給家裡的長輩帶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