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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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貫穿的錯覺。撞擊的力道攪動體內本就漲滿腹腔的蘭湯,鬆軟的肛Izl再也無法攔阻盈滿腸內的液體……
哧——
後庭激烈噴出一道褐色液體,混合讓人難以忍受的穢氣灑在地面,隨著體內一股股蘭湯從後庭噴出,液體的顏色逐漸變淡,只剩茶水般的微黃。
排洩後的酥麻耗盡了顧逢霖最後一分力氣,渾身就像被拆去骨架似軟而無力,兩腿被無形毫不留情地從鉗制中甩下,卻再也沒法支撐自己的重量,像個破布娃娃般雙手高舉地被吊在滿地汙濁的穢水中。
任憑無形上癮似的一而再再而三抬起他的腿,重複灌入蘭湯而後逼他排洩的動作。直到排出的湯色與灌人時無異,才終於讓折磨人的劊子手饜足地將他鬆綁扔在地上,居高臨下看著他渾身劇烈抽搐翻眼暈厥。
世界上除了人類以外,再也找不出的另一種生物,會去折磨自己的同類,並且還想盡各種辦法去延長折磨的時間與痛楚。而讓人類如此做的理由,最主要的原因,是恨。
惺樓,是讓無形心生恨意的起點。
他永遠都忘不了在這裡的每一個日子,每一個被無數男人們凌辱的日子、每一個被男人的慾望禽得幾乎扔掉小命的日子、每一個他哭喊爹爹救我卻總盼等不到奇蹟的日子……
他恨了。
無法發洩的憎恨隨著歲月漸漸把開朗天真的官家少爺磨蝕成心機深沉的惡鬼,這個惡鬼窺視了追魂想要培養後繼者的心。於是他不再哭泣,咬著舌根忍下本來難以忍受的折磨,學會了如何用自己稚嫩的肉體來換取追魂想要的訊息。於是才六七歲的孩子,滿懷心計地上了追魂的床,從他身上學會如何不著痕跡奪走一個人的命。
於是,他成了無形——個沒有形體、沒有靈魂、沒有自己的,無形。
無形提腳踹開昏厥在地上的顧逢霖,厭惡地看著他全身沾滿穢物,沒有分毫這人平日高潔尊貴的模樣。
他夠狠,所以才能活到現在;他夠毒,否則不會冷血地奪去九十多條的人命。
可是為什麼?
為什麼當眼前滿身穢物的這個人露出脆弱的一面時,心軟了?
「想又何用?終究不是棠兒啊!」
一句話,幾乎要破了他冰封了十七年的心,幾乎讓他放棄憎恨,放棄奪取這人的性命。
現在,看著他失神暈厥在眼前,他的心竟又該死地動搖。
這人憑什麼對自己有這麼大的影響力?他憑什麼?
明明是疼他愛他的親爹,為什麼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時候不在?
為什麼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不在?
矛盾、掙扎,只讓無形眼底的狠戾之氣更加倍增。
他絕對不會就這麼放過這個讓他恨了整整十七年的仇人,否則這十七年他的隱忍他的恥辱他的屈從又算什麼?
「混帳!」
憤怒咆哮,抓起屋內擺飾一件件砸向牆壁,毀壞與破碎的聲音讓他興奮。
沒錯,他就是要這樣報復這個人。
毀滅,徹徹底底的毀滅。
無形開門衝出屋外,招來惺樓裡職司伺候的下人們入內清理的髒汙,等髒汙清理完畢,又吩咐他們送入裝滿熱水的浴桶。揮退下人返回屋內,把門內三道暗鎖全部鎖上,他要這裡除了他以外沒有任何人可以進出——包括他要盡情折磨的獵物。
醉戀
屋裡區隔後院的地方有一面牆壁,壁上有個被鑿穿的洞口,洞口有根突出的木棒,木棒沿著洞口延伸向外,末端聯結著機關。後院裡的水車牽引著機關不停轉動,隨著水車的轉動讓那穿牆而入的木棒在洞口進出移動。乍看之下不知做何用處的木捧被打磨得十分光滑,直到看見末端處的形狀才讓人反應過來此物究竟有何作用。棒子的末端仿造男人的慾望磨得圓滑,還浮刻著數條凸起責張的青筋,且在圓弧末尾處有個不惹眼的倒勾,尖得像是根荊棘。
靠牆處有個長凳,與其說是長凳不如說它更像是犯人挨板子時趴在上頭的刑具,十字型長凳左右兩端釘著粗重的鐵鎖,「一」字型的部分,可在行刑的時候將犯人兩手大張鎖在上頭,再將犯人的腿固定在「l」字型的末端,那麼無論打板子的時候有多麼疼痛,被固定在上頭的人都難以掙脫。
而顧逢霖,就這樣被銬在十字型的長板凳上。嘩啦一聲,熱水灑在他的後腦,打散的頭髮吸了水後溼漉漉地貼在他的口鼻,讓他在清醒的瞬間有些難以呼吸。
「醒了?」
無形噙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