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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惺樓,本就是折磨人的地方,在這後廂房裡有許多凌虐人的淫器,比起大牢內叫人喪膽的刑具簡直不惶多讓。為的是那些有特殊性癖又出得起銀子玩弄男妓的大爺們,就算玩出了人命也無人聞問。這便是世道,是低賤的娼妓恐懼又躲不去的煉獄。
顧逢霖醒來後,入眼的盡是這些讓人懼怕的性具,與無形帶著嘲諷的表情。
「醒了?」
隨著神智逐漸轉醒,四肢與五感也漸漸有了知覺,這才發現在昏迷的這段時間裡,他不僅被帶到這不知名的處所,更被脫去衣褲,身上只有一件外衣,衣襟下襬全被敞開,系在腰間的袋子也松得只勉強在腰間繞了一圈。雙手高舉過頭,由屋樑處垂放而下的繩子牢牢捆綁,整個人被吊立在屋內。
「張口。」
森冷的命令從無形的嘴裡吐出,只見他舉著一隻造型奇特的酒壺來到面前,壺嘴又細又長,飄著濃烈辛辣的酒氣。
顧逢霖瞪著面前的人,「你究竟想做什麼?」
無形眉尾一挑,全然無視顧逢霖的問話,捏著他的臉逼他張口:「喝。」
「你!唔——」
細長的壺嘴壓著舌頭直直插入喉管,辛辣的烈酒從壺嘴倒出,彷彿在喉嚨裡倒了大把的細針,一針針從喉管直直扎到胃袋。灌食的難受幾番讓顧逢霖噁心欲吐,胃部翻攪得讓人痛苦萬分,想吐,舌頭被壺嘴壓在牙床底部無法自行引出嘔吐的感覺,只能被迫地吞嚥一股又一股燒灼喉管的烈酒。
「嘔——」
就在顧逢霖覺得快窒息時,細長的壺嘴迅速從他嘴裡抽出,作惡的感覺再也壓抑不住,翻胃嘔出幾口帶著胃液酸味的烈酒。
「嘔嘔——咳咳咳一」
劇烈嗆咳卻再也咳不出正在腹內肆虐的酒,因為被筆直吊掛的姿勢,讓灌人的烈酒只能積在胃裡,卻無法逆向嘔出。
手指撫摸著顧逢霖身上每一寸肌膚,感受烈酒催化下漸升的體溫與夾雜著懼怕及羞恥的震顫。
「怕嗎?」
脫口的問話無人回答,無形笑了笑,又道:「該怕的,因為……」
下面的話緊貼著顧逢霖的耳邊道出,彷彿妖魔的咒語,讓聽見的人不由得心生恐懼。
「唔嗯——」
屋內,惹人遐思的壓抑聲從層層簾幔鑽出,耐不住身體最敏感的幾處被淫具折騰,透著淡紅血色的肌膚上錯落著深陷的牙印,有些印得深了,凹陷處被齧破了皮滲出沙粒似的點點血珠。
無形伸舌舔著嘴上的餘味,屬於另一個男人的體味,滿足地看著自己烙下的牙印。他咬得狠,狠得讓顧逢霖費盡氣力才將哀鳴壓在舌根下。
顧逢霖蒙著的眼,一如此刻貫插在後穴內的木製男根,惡鬼般地伸出妒忌的爪,要將被光明眷顧的人通通扯人無盡的黑暗……與絕望……
「真倔。」
無形斜坐在躺椅主宰著他的獵物,勾起笑看著另一具同屬雄性的肉體,腳趾沿著小腿一路而上,最後停在獵物被麻繩束縛了根部,卻仍能勃起的慾望。
「不過身體倒是很誠實,脹成這樣很難受吧?」
話語直自得叫人羞恥,雙手被高舉過頂,被樑上垂下的布條緊緊地綁住,顧逢霖的雙眼被無形用解下的腰帶蒙得看不見半點光影,拉高吊起的軀體靠著用盡全力才勉強踮起的腳尖支撐,而埋在體內的邪惡淫具,則是讓其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咬著牙根蹊高腳趾的那個理由。
「何不試試讓自己輕鬆點?腳……不累嗎?」
無形揚起嘴角,明知故問地用腳趾頭夾住慾望腫脹的圓頂,一個時辰前被強迫灌下的大量烈酒,全成了積蓄在排洩通道內讓人難受的液體。
「不——」抗拒的單音,仍有著從骨子裡散透的驕傲與倔強。
對於不服管教的獵物,獵者向來只有嚴懲絕無寬恕。
無形佞笑,腳趾上的力道驟然劇加——
「啊——啊啊——啊——」劇痛夾雜被凌虐的屈辱,化作慘烈的哀號,從顧逢霖的喉管迸射。
鈴口噴出溫熱濁黃的尿液,溼了地上惡劣鋪滿的字畫。失禁剎那鬆弛的身體,遺忘了那根自地上立起直貫後庭的木製陽具。腳趾上勉強支撐的力量一鬆,渾身重量猛然落向那屈辱的淫具……
五官,扭絞。
極端的痛崩潰該有的掙扎與反應,肉體猙獰地抽搐,像是癲癇發作,卻更讓人看得膽戰心驚。
啪……啪……啪……啪……
後庭流出的鮮血,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