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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周馨支支吾吾地。她知道自己解釋也沒有用,剛剛久年似乎已經看到了。只好點了點頭,有點像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
“你在和他說什麼?”久年的聲音冷下來,別過頭去。
“我。。。。。。”周馨不知道該怎麼說。先前久年發燒的時候,她一直坐在床邊,聽著久年做夢一直唸叨著半夕的名字,看他臉上一下微笑一下痛苦的表情。她都有些不忍心。
她不相信半夕真的像是久年所說的那樣,和他的那個什麼組長秦衍在一起了,丟下了久年。她就決定再去問問半夕。
她也知道久年不會願意讓她去找半夕的,她也知道如果久年知道自己去找半夕講這件事,他會生氣的,所以她就趁著久年睡覺的時候偷偷上QQ。只是久年突然起來,還沒等她講點什麼,便匆匆關了QQ。
“我的事情不要你多管,好嗎?”
“可是。。。。。。”周馨嘆口氣。久年雖然脾氣很好很隨和,但是也很固執,是那種撞了南牆都不肯回頭的人。認定的事情從來不改變,始終認為自己沒有錯的事情就不能低頭退讓。就像高中時和一個同學打架,明明是那個同學的錯,但班主任因那同學的家長的緣故,要久年認錯,久年死都不肯,結果受了學校的處分。當時周馨就說他,他就憤慨地說那不是他的錯,他憑什麼要認錯。
現在也是一樣。周馨知道他是覺得,如果她去找半夕,就像是他去找半夕一樣。就等於他先退讓先認輸了一樣。
可是,如果誰都不願意認錯,那這段感情不久真的要走到盡頭了嗎?周馨雖然喜歡久年,但是她也不希望久年和半夕分手了,自己再去鑽空子挖牆腳。
“你就是太固執。”周馨小聲說,像是在自言自語。
“什麼?”久年轉頭,“我哪裡固執了。。。。。。”
“本來就是!”周馨提高了音量,“你這樣完全就是縮著頭的烏龜,就那麼一點點的動靜你就要躲回到殼裡去,不管外面發生的究竟是什麼事情,不管外面的人怎樣敲打你。你什麼情況都沒有弄明白就這麼說分手,根本不給他任何解釋的機會。你有沒有想過這樣對他對你自己都是不公平的?”
“可是那是我親眼看見的,那分明就是事實了,我何必又要自欺欺人地去聽他的解釋呢?”
“你分明就是害怕最後說分手的是他所以才‘先下手為強’的吧?你分明就是怕他一解釋你就原諒他於是就乾脆躲起來什麼也不聽什麼也不顧的吧?你說要放下,可是你的所有行為都在表示你完全離不開他!”周馨嘆氣,“其實你心裡也是不相信的吧,那你又為什麼要為難自己呢?”
“我不相信又怎麼樣?那就是事實,和我相不相信一點關係都沒有。”然後久年不說話了,有件事他沒有和周馨講。前天的中午,他在公交車站等車時,秦衍載著半夕經過,車開得很慢,車窗也沒有關——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讓久年看得清清楚楚。
倒也不是他們兩個在車裡幹什麼,只是秦衍路過時和他打了招呼。
不得不說,秦衍表現得就如同往常一樣,就像是平常他送半夕回家時,看到正好也下班的久年一樣。要讓久年也差點忘記了那天的事情,要讓久年也差點忘記了和半夕分手是事情。
“嘿,久年,等車嗎?要不要我載你一程?”
那時久年和車隔了大概三米,就能聽清秦衍的話,而坐在副駕駛座的半夕沒有任何理由聽不到了吧。可是他沒有轉頭,而是看著前方,臉上沒有表情,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似乎秦衍只是一個半夕他不認識的人打招呼一樣。
你看,他對我絲毫不在意,那麼我又怎麼去自欺欺人地相信,那一切只是個誤會呢?
久年不說話了,周馨也識趣地出了房間,讓久年休息了。只是心裡還是有些話沒有說出來,也還有些事情沒有解決。
重新開啟QQ,和半夕的對話方塊彈了出來。
“你和秦衍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些事情我自己來解決吧,你不用操心了。”剛剛下線的時候,半夕回的。離上一句問話很久,似乎他也想了很多。
但周馨一頭霧水。
“什麼意思?”
對方一直沒有回覆。點開好友列表一看,頭像早就是灰色的了。
半夕看著周馨的名字在跳動著,猶豫了很久。他怕再看到她說久年的生活狀況怕看到她說久年為了他而傷心,他怕再看到她對自己的指責,那會讓半夕更加地自責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