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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月不加班。”
“哇。。。。。。××××。。。。。。”不知道是在嘆久年這麼容易妥協還是在嘆扒皮終於放手了。。。。。。
回到家,久年把資料放在桌上,盯著面上那“負責人秦衍”五個字發呆。竟然忘記了B公司就是半夕的公司,居然忘記了對方公司的負責人就是秦衍,這下可怎麼辦啊?
想到要和秦衍打交道久年就一個頭兩個大。
客觀來說,他早就聽同事講過秦衍是個很可怕的人,他們說他大學的時候肯定是辯論隊的,他不去當律師真是可惜了。基本上就是他說太陽是從西邊升起的,太陽就是從西邊升起的,即使這時候你就看著太陽從東邊升起,你也沒法反駁他。
再然後就是牽扯到個人感情的事情了。
久年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他。過去是情敵,現在是前男友的現任男友的人。他不確定如果他們坐在同一張桌子旁,自己能夠把心思全都放在合作專案上,自己能夠彬彬有禮地看著,能不要想到半夕想到別的。
他不確定。
或說,他覺得自己肯定根本做不到。
他肯定不會有秦衍那樣好的定力,可以像他一樣,看到自己的時候還能若無其事地打招呼,可以問要不要載你一程,可以不介意旁邊坐著半夕不介意久年和半夕的關係。
但是久年不可以。
他做不到。他真的做不到看著秦衍而不想到半夕,看著秦衍而不想到那天晚上看到的場景,他沒有辦法對待秦衍像對待普通人一樣像對待朋友一樣甚至就算是當作陌生人他也做不到。
現在,就算是看到那白紙黑字的兩個字組成的名字,久年的心裡都會湧上一絲的仇恨。讓他自己都有些始料未及。
確實,做不到。
下個星期就要談專案了,只有短短的三天時間。
久年深呼吸,翻開了資料。
如果為了他而改變了自己影響了自己,那才是真正的輸了。沒有認輸就絕對不會輸。
久年就是這麼一個固執的人。
又忙了一天,回到家。
第二天就是週末了,資料什麼的也準備得差不多了,久年想出去散散心,把心情放鬆一下。他可不想因為私人恩怨搞砸了專案。
“周馨,你週末有空嗎?”
“嗯?我想想。”周馨摸著下巴,“嗯,有,這週末都沒有事情。怎麼?”
“我們出去玩吧?”久年提議道。
“去玩?去哪裡?”周馨有些意外,但心底裡還是暗暗地高興。久年會提議出去玩,是不是他已經放下了呢?至少不會像先前那樣難受了吧?
“嗯。。。。。。我也不知道誒,隨便去哪裡吧。”
“那就去北山公園好了。”
“好的。”久年答應了。其實去哪裡並不是關鍵,只要不是留有他和半夕曾經美好回憶的地方。北山公園嗎?記得他說過要去的,只是那天導師臨時有事,最終沒有去成。
留有一點遺憾也好。
然後就這麼定下來了。星期六九點,兩人就不約而同地起了床。什麼也沒有收拾沒有帶,兩個人就出發了。坐著公交車一路慢慢晃到了北山公園的門口。
公園裡沒有很多人。
兩個人並肩走著,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大部分是周馨在講,講那個遊樂設施是新開的,講等等去動物園。。。。。。而久年就靜靜地聽著,只偶爾回答幾句。
周馨就像是活潑天真的小孩,扯著久年的衣袖,要玩這個要玩那個。還拉著久年上了過山車,一路尖叫,叫得久年耳膜都要被震碎了。
不過下來後,久年也開心了很多。兩個人去坐碰碰車,撞得怦怦響,感覺整個人都要被撞飛出去;兩個人買棉花糖,像是兩片大大的雲,遮住兩個人的臉;去鬼屋裡走一圈,兩人握著的手心有一層細細的汗珠;買兩個五彩繽紛的什錦甜筒,吃得滿嘴的彩色,冰淇淋在陽光中化開了,彩色的汁水沾在手上。。。。。。
快樂得讓久年忘記了,他和半夕也曾經坐過碰碰車,歡笑著互相撞著;也曾經買過棉花糖,兩個人一起把頭埋在一朵雲中,抬頭,臉上沾了糖霜;也曾經去鬼屋,然後一臉淡定地走了一圈,然後出來捂著肚子狂笑;也曾經買過甜筒冰淇淋,坐在沙灘礁石上,滿嘴甜蜜滿心幸福。。。。。。
而遠處的人,看著笑得開心的兩個人,默默轉身。
半夕回到家,把自己扔到床上,掏出手機。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