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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失落的樣子啊。”林景最看不得的就是別人這個樣子了。對了,林景的第三,就是他是個熱情得讓人受不了的傢伙,最看不得別人一臉受傷的樣子。
他說:“又不是什麼生死離別,我這幾天的口水都白費了啊?好好和他談談不就好了,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
“我也這麼想的,可是。。。。。。他不是和周馨在一起了麼?”
“怎麼可能,周馨剛剛和我說了,她只是陪小年回去參加小年表姐的婚禮而已,周馨不喜歡小年的小年也不喜歡她的。小年喜歡的明明是你好不好。”
“我知道。”
“知道那不就好了,還愁眉苦臉的,搞得我家天花板上都一片片的烏雲。”
“可是。。。。。。”半夕垂著頭。
林景不知道聽過半夕說過多少次那樣的話,還沒有等他開始說就馬上打斷他:“可是什麼?你要是這樣就像秦衍那傻13一樣,等我哥走了現在又後悔了吧。而且你的情況還分明比那兩個傢伙好多了。你知道周馨怎麼說的麼?小年從住院那天開始就幾乎沒有開心過,做夢都還要喊你的名字。然後你就躲起來,還說什麼他怎麼樣怎麼樣,好像把責任都推到他身上去了一樣。要是我是學醫的我絕對會把你的腦子切開來看看裡面的構造!”
半夕也知道這些,但是他這個人就是這樣,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純粹的理論派,實踐上總是不及格,不管是學校考試還是感情這件事情。
“唉,不開竅的傢伙,我覺得我要去找把刀。”說著開啟抽屜,當然不是找刀,而是翻出一張恐怖片的碟片,邊把碟片放進CD機裡,邊漫不經心地說:“周馨說小年爸媽急著要他們結婚,還想要下個月和那個許什麼的一起結婚。。。。。。”
“什麼?”半夕突然像被針紮了一樣,差點要跳起來。
“我說他們急什麼,周馨要結婚也不會和他好不好。。。。。。”林景嚇得抬頭,愣了一下,自顧自地把話補完,半夕就已經出門了。
嗯,這就是林景的第四,總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周馨剛到家,才關上門,轉身沒走幾步,就聽見門“轟轟”地響,她的第一反應是地震,然後是劫匪,接著,透過貓眼一看,居然是半夕!她瞪著眼睛開啟門,正想問他怎麼了,半夕就衝向了久年的房間。那氣勢洶洶的樣子讓周馨差點兒石化在原地,趕緊打了個電話給林景。
“喂,林景啊,半夕那是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我說了什麼。。。。。。”
“我覺得我還是撤離好了。”
“同感。”
於是,周馨跑走了。家裡就只剩下半夕和久年兩個人了。
沒有開燈,窗簾拉得嚴實不讓窗外的一點燈光透入,客廳裡的燈光斜斜地投進房間,不算亮,只能讓半夕看見床上的人的一個輪廓,卻讓他的心裡像被根細小的針紮了一樣,輕輕地刺痛。
林景說的話還在腦海裡揮之不去。“周馨說小年爸媽急著要他們結婚。。。。。。”“小年從住院那天開始就幾乎沒有開心過,做夢都還要喊你的名字。。。。。。”“。。。。。。好像把責任都推到他身上去了一樣。。。。。。”
半夕心裡自責,伸出的手卻僵著,也不敢靠近,站在門口。
是的,從一開始就是自己在錯。就像林景提到的那個“許什麼的”,他是他們的一個同學,許慕楊,和陳新在一起三年多,就因為一句話分手,下個月他們結婚,是各自結婚。
半夕不希望,他和久年也是這樣。
“。。。。。。小年的爸媽急著要他們結婚。。。。。。”
就算最後是和平分手,就算最後還能像許慕楊他們那樣成為朋友,其實心裡也不會舒服。低頭不見抬頭見,永遠不可能躲開對方,永遠不可能忽視心裡的感覺。總是要正視的,那還不如早些決定,或許可以挽回些什麼。
“小年。”
床上的人沒有反應,像是睡著了,但半夕知道,他並沒有睡著。半夕開啟燈,“噠”的一聲,瞬間亮了起來。床上的人抬起頭,看向站在門口的半夕,然後又要躺回到床上。
半夕心裡湧起一陣衝動,跨一步上前,抓住了久年的肩膀。
“小年!”他知道,久年那天說的話並不是他的真實想法,他也不會和周馨在一起他也不會真的想找個女人結婚。半夕知道。
兩個人僵持了一會兒,久年才開口道:“你放手。”聲音不大,卻讓半夕的腦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