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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學術界的好名聲。如果在那裡遇到顧汐,他更加無言以對。
恰好他被判刑那段時間,周禮出國探親,對此一無所知,回來之後也沒人再提這件事。
“我……我自己去,就不跟你們一起了。”香山知道,周禮的七十大壽上一定不乏許多大人物,有顧汐這樣的商界巨賈,有在國企做負責人的師兄弟,還有科研學術界的泰斗,國家有關機構的大人物,這些都是周禮的得意門生。如果自己到場,一定會很尷尬,給老先生抹黑。
香山很少流露出這種難堪和脆弱,尤其在顧汐面前,但是對於老師,他更多的是愧疚。不是自己身份地位普通而覺得低人一等,只是這些年,他沒有回去看過老師,也從來不敢說自己是周禮的學生。
顧汐把這些全都看在眼裡,他心裡一陣泛酸,手越過去,輕輕握住香山:
“你應該去的,相信我,老師根本不在意那些虛名。”
香山下意識要掙脫顧汐,卻被他握得更緊:
“香山,我們和好吧。”他說得如此認真,眼神真摯深邃,但是香山還沒聽他說完,就立刻搖頭。
“我不知道我們現在哪裡不好。”
顧汐把他的手掌攤開,用指尖輕輕勾勒香山手心的紋路:
“不要緊,即使你不答應,也不要拒絕我,不要故意躲著我不見,一切順其自然。”
香山抽出手,不置可否:
“天天該餓肚子了,我先回去。”
香山到家的時候,看到走廊上有個人影在徘徊。
他走近幾步,遊疑道:
“沈斌?”
對方果然回過頭,按滅了手裡的煙,三兩步走過來,怒氣衝衝。
“你找我有事?”自從香山跟他攤牌以來,兩個人私下裡就沒怎麼接觸過,今天他突然摸到這裡來,顯然是事先問過蕭哥地址了。
“找你?我當然要找你!現在我身無分文,連房子都賣了,這半輩子算是白忙活了,你說是不是要來找你!”
沈斌一把揪住香山的衣領,另一隻手拾起早準備好的空啤酒瓶,用力敲碎了,尖利的邊角貼在香山頸部動脈上。
香山一直聽得莫明其妙,還來不及問一句,就被沈斌挾持了。
“什麼意思?”
“你還敢問!我去找那個姓顧的,難怪你急著要甩掉我,人家的確是有錢有勢。你這根賤骨頭,是不是早就找好下家了?”
香山皺了皺眉,對於沈斌這種露骨的粗俗,他一向反感。
“可惜得很,那位顧先生對你似乎並不太上心,一點補償也不願意為你做,把我趕出來之後,沒多久洗浴中心就出事了,再往後,我事事不順,身家性命差點賠進去,這些難道都跟你無關!”
沈斌說到憤恨處,手上使了些力,香山脖子上湧出了血絲,他知道沈斌狗急跳牆,現在真是什麼都顧不得了,大概精神也瀕臨崩潰,也就由著他自說自話,只是暗地裡找準機會。
可能天天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在屋子裡叫得哀慼,最後居然帶了點哭音在悲壯地呼嚎。
“你跟他睡了多久?現在換了份好工作,也是睡來的吧?每回卻在蕭哥面前裝可憐,他一看你跟我不對勁,總要狠狠罵我,你還要當好人!現在好了,我已經把所有事都告訴了他。”
香山一震,他一點都不想牽扯到蕭哥。
“好了,來,現在你當著我的面給姓顧的打個電話,問他什麼時候肯停手。”
見香山沒有動作,刀又往他脖子上劃了道口子:
“快啊!”
香山趁他不備,狠狠打了他一手肘,刀落下的空檔,又補了他一腳,沈斌被他踢撞到牆上,慢慢跌坐在地上,歇了一刻鐘才踉踉蹌蹌爬起來。他手指著香山,說不出話,最後只得獨自走了。
香山呆在屋裡半天,無論天天怎麼來蹭他,一點反應都沒有。脖子上的血若有似無滴下來,天天急了,站直了身子就要舔他。
香山回過神,覺得這事不能耽誤,他最近被顧汐攪得心神不寧,而且總是反應失常。
迅速喂好了天天,香山擦乾淨脖子上的血跡,決定還是立刻去找顧汐。
香山不知道他今晚在別墅還是市區的公寓,就打電話給何平。
對方顯然很意外:“李工,你要找顧董?”
香山在公交站臺上來回走動,風颳得猛烈,又夾了點冷雨,讓人很不好受。
“對,我找他。昨天提上去的報告他不太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