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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今日來,只想與王爺把話說清楚,下官愚鈍,若王爺不指點,下官或許至死都不明白王爺為何要疏離下官。所以,還請王爺給下官指條明路,如何才能除去王爺心中的芥蒂。”
褚慕卿蹙起眉,“難道你真忘了你說過什麼?”
“下官有時出言不經思索,哪裡錯了還請王爺指明。”
褚慕卿緩緩道:“是你說要與本王保持距離。”
被褚慕卿這麼一提點,韓子簫立即會意,褚慕卿就是因為自己的這句話而疏離?那時候,不過是隨便說說的,沒想到他竟然當真。韓子簫道:“王爺,下官對天發誓,那句話絕對不是發自內心的。那時,下官以為經過了那事,王爺為了名聲必定忌諱與下官走得近,下官不願讓王爺為難,才說出那樣的話,但是心中,絕對沒有那樣想。”
褚慕卿看著他著急解釋的樣子,眸中的冰霜漸漸融化,“那你又如何認為本王那樣想過?”
“是下官的錯,是下官會錯了意,不關王爺的事。”韓子簫心裡一塊石頭放了下來,原來攝政王竟是因為這句話疏遠自己,總算找著源頭了,他笑了笑,“只要王爺不嫌棄,下官恨不得日日粘著王爺。”
褚慕卿道:“本王嫌棄得很。”
“那下官便不粘著王爺,就這麼看著就好。”韓子簫將這干戈已經化作了玉帛,便趁機拉親近,“王爺日後想要下棋喝酒,或是缺個人辦事的時候,只管找下官,下官一定火速趕來王爺面前。”
褚慕卿別有意味地看著韓子簫,“說起來,本王一直想向你要一樣東西。”
“王爺只管開口就是,若是下官有的,必定給王爺送到府上。”
褚慕卿道:“你明日戌時過來,屆時你便會曉得本王想要的是什麼。”
戌時?那不是已經入夜了?韓子簫也沒問太多,便聽了褚慕卿的話,明日再過來。
第二日,韓子簫如約而至,進了王府,卻沒見著攝政王的影子。
宋伯領著韓子簫往後院走,“韓大人可用過膳了?”
“在府上用過了。”
“王爺現下正忙於公務,不便見大人,所以王爺吩咐讓大人一邊沐浴一邊等。”宋伯道。
韓子簫覺著有些莫名其妙,他還是第一次聽一邊沐浴一邊等人的,但既然是攝政王吩咐,照做便是。
韓子簫被宋伯領到了王府的浴房,裡頭已經準備好了熱水。韓子簫站在冒著熱氣的浴桶邊,左右看了看,近處有一張繪著紫色鳶尾花的屏風。
韓子簫走過去,在屏風邊寬衣,衣裳搭在屏風上。寬了衣,進了浴桶,享受地閉上眼睛。
在浴桶待了一刻鐘,韓子簫穿上衣裳出了浴房。宋伯在外頭等著,韓子簫問:“不知王爺可得空了?”
“王爺今日公文多,恐怕還要等上一段時辰。”
韓子簫有些無奈,分明是他讓這個時候過來的,怎的又自顧自地忙起了公務。宋伯道:“王爺吩咐讓大人去房中等,王爺看完了公文便過去。”
韓子簫也知這攝政王的架子一向大,便也不好多說什麼,跟著宋伯去了房中等。進了房,韓子簫在房中掃了幾圈,發覺這是寢房,看樣子像是攝政王的寢房。
呵,真有趣,還是第一次聽說在寢房裡見客的。
宋伯遞上一本書,“王爺說,要是大人覺著悶,可以先讀會書。”
還真體貼,韓子簫接過書,“有勞。”
宋伯道了句先下去,便出了去,關上了寢房的門。韓子簫捧著書翻了翻,是本講為官之道的書,這攝政王還真是誨人不倦。
房中燃著清淡的香,韓子簫聞著十分舒心,便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坐在圓桌旁翻了會書,韓子簫漸漸覺著有些頭暈,難道是困了?
迷濛之中,門外響起了褚慕卿的聲音,“今日不必守夜,都下去罷。”
“是。”
緊閉的門被緩緩推開,韓子簫揉了揉太陽穴醒神,立即起身行禮,“下官參見王爺。”
“免禮。”
褚慕卿向著他走過來,韓子簫頭暈得很,連站都沒站穩,眼看就要往一邊倒下去,卻撞進一個溫暖的懷裡。
韓子簫抬了抬頭,無力地賠笑道:“下官該死,冒犯了王爺。”
褚慕卿扶著他先坐下,轉身去把香爐裡的香熄了。韓子簫只覺全身乏力,看著褚慕卿,“昨日王爺說想問下官要一樣東西,不知,是什麼?”
褚慕卿站在他面前,看著他慵懶的模樣,“本王要的東西近